隨着雲隱村潛入小隊的剩餘兩名隊員因身中封印術,而接連失去抵抗能力被俘獲,作爲受害者的雛田又被安然無恙地及時平安救回。使得這一次的意外bǎng jià事件來得快,去得也快不說。甚至等到作爲父親的日向日足知曉女兒又被人bǎng jià的消息時,雲隱村一行四人組,也早已在鳴人的安排下,被悄然運送進了新生根組織之中,接受鳴人影分身的“熱情款待”。
雖然因爲事先將攝影機佈置在旁,從而得以清清楚楚拍下了這一行四人bǎng jià雛田的切實證據作爲把柄。加上木葉忍者村牽一髮而動全身一般,近乎於保護火之國大名一般隆重迅速的兵力支援。讓雲隱村,乃至整個忍界都誤以爲,在經過上次被bǎng jià事件之後。爲了防止深遭覬覦的白眼的血跡界限外流,雛田的安全等級、地位與重要性,在木葉裡早已悄然提升到了與火之國大名同等平級的地步。
這一令人措手不及的顯着變化,使得雲隱村派遣使者上門來討要人時,面對相比以往莫名硬氣起來,猶如徹底甦醒的雄獅一樣英武睿智的三代目火影時,再也沒有像當初逼迫日差代替日足赴死那般,以爆發戰爭爲要挾,進而強詞奪理的囂張跋扈一面出現。甚至因爲二世祖的家族背景,忌憚時間拖得越久,越容易讓木葉的審問部門從他身上獲取到什麼機密情報,從而在進行談判的最開始時,便一改常態顯得卑躬屈膝起來。更是爲了能儘快贖回這位坑爹的二世祖,而不惜試圖向三代目火影暗中簽訂合約,許下了種種好處。
當然,倒不是說原本巴不得二世祖死在木葉的那位長老團裡任職的老爸,突然念及起了父子血脈親情,從而看重起自己這位表面上獨生子的生命安危。以至於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他從木葉村裡平安帶回……而是在他本來的計劃裡,無論是成功完成bǎng jià雛田的任務,以英雄的身份平安歸來。還是在bǎng jià雛田的過程中,因二世祖本身如同紙糊一般不堪一擊的實力,而被木葉忍者村的忍者直接當場擊殺。從這兩種計劃好的結局裡,木葉都是無法得到半點好處的。
可誰知道,和以往忍氣吞聲的窩囊模樣截然相反,這一次木葉竟是格外重視雛田的安危。不僅在雛田被bǎng jià,還沒來得及離開村子,便迅速集結起了大批兵力埋伏救援不說。就連最先秘密安排來,用以對雛田展開救援的上忍【根據潛伏在木葉的眼線所反饋回的大概情報描述,因接連輕易zhì fú隊長、三號的驚豔表現,雲隱村誤將以成年人姿態現身的鳴人,當做了暗部裡服役的一名精銳上忍。】,都是個能夠憑藉自身一人之力,輕鬆吊打這一行四人【其實在嚴格意義上算起來,這四個人的接連被俘,都是因爲鳴人佔了偷襲的先手優勢,才能夠屢屢一擊得手……畢竟,連團藏那老狐狸都被矇騙了過去就此殞命,又何況是這各有小算盤,表面融洽內裡散亂的四人組】的可怕存在!
正因爲這些始料未及的變故的出現,使得二世祖既沒有成爲英雄平安歸來,也沒有如他老爹所願的那般,就此一聲不吭地死去。反而是被木葉輕鬆俘獲,成了足以反過來要挾雲隱村就範的一張強而有力的籌碼!
畢竟,二世祖的性命或許在雲隱村看來,或許的的確確是無關緊要的,甚至是可以輕易捨棄的存在。但他在雲隱村內養尊處優間,因他那位長老團內擔當要職的父親的尊貴地位,而有意無意接觸並記憶在腦海內的種種機密情報,卻是讓雲隱村不得不重視起他的安危來……
儘管他們可以賭,賭這位公子哥的腦子裡,全是些花紅酒綠的無關緊要的消息……但萬一他真的記下了某些機密情報呢?哪怕僅僅是一條,對於眼下任務失敗,又因被木葉抓住把柄而處於絕對下風的雲隱村來說,絕對會是無法忍受的巨大損失。以至於二世祖等人剛剛被俘獲的消息傳回雲隱村後,還不到三天的功夫,雲隱村的使者便千里迢迢風塵僕僕地趕到了木葉。
除此之外,與三代目火影簽訂合約,許下種種在他們看來無法拒絕的重利的同時,雲隱村的使者也耍了個小小的心眼。
因爲眼下主動權在木葉手中的緣故,生怕自己的重視舉動,讓木葉心生懷疑,從而重新考量起二世祖的價值。雲隱村的使者在簽訂合約時,並未指名點姓的要求只贖回二世祖一人,而是獅子大開口般,要求贖回被俘的一行四人全員!
如此一來,不僅能盡最大限度地遮掩住想要贖回二世祖的真實意圖。更是在成功贖回四人後,能夠以這一行四人的事蹟爲噱頭,大肆宣揚間,在村子裡營造出高層重視村裡忍者的友善氛圍,使得麾下忍者對村子的信任度能夠有所提升增長,倒也算是儘可能地挽救損失的無奈之舉了吧。
但他們卻是低估瞭如今的木葉忍者村對雛田的重視程度……
或者說,他們根本想不到,在逆鱗遭受到了冒犯的情況下,某位護妻狂魔的報復心,究竟有多深多可怕……
常規的審訊手段,攻破一名訓練有素的忍者的心理防線,往往是短則需要三到七天,長則需要一個月,甚至更久。而在心理防線徹底崩潰放棄抵抗前,饒是讓山中一族用精神系秘術入侵進對方意識,強行讀取記憶,也極有可能僅僅獲得一些零零散散毫無規律的散亂片段。更是在強行讀取記憶結束後,因爲被施術者本能掙扎間,在精神上不可避免地遭受到無法挽回的創傷,導致的大腦受損。使得探查記憶的行動結束之後,被施術者將有極大概率變成終身腦癱或bái chī……換而言之,強行讀取記憶的機會只有一次。無論獲得了什麼,都將無法重來,且相當違揹人倫道德。以至於除非逼不得已,是絕對不會採取這種下下之策的。
而正因爲了解這些nèi mù,纔會使得雲隱村匆匆忙忙派遣使者趕來談判之餘,在他們的眼中,僅僅憑藉這短短几天時間,木葉就已經從那一行四人身上收穫到了什麼機密情報的可能性,就如同天會塌下來一般,滑稽可笑又不切實際。
只可惜,這是按照常規情況作爲依據計算,所得出的結果……
而眼下的事實卻是,一行四人在被全員俘獲,並悄然轉移至新生根組織中,轉交由鳴人的影分身親自拷問後。僅僅過了半天——確切的說,是八個小時不到——的時間過後,無論是下場悽慘到保證連親媽都認不出的二世祖,還是一行四人中,意志最爲堅定的隊長。都在連聲討饒中,神經失常般個個處於精神崩潰的邊緣,徹底屈服在了鳴人的種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之下。隨即乖乖就範,毫無掙扎的接受了山中一族的正牌精神系秘術探查記憶。以至於無論是他們的主意識,還是更深一層的潛意識,在這足足三天有餘【一行四人被俘的情報傳遞迴雲隱村,會有時間差】的充裕時間裡,被搜刮探尋得一乾二淨。
換而言之,以鳴人爲首的新生根組織,早已將這一行四人所知道的一切,都在派遣專人負責的情況下,事無鉅細地統統詳細記錄了起來。加上用刑期間,在這四人脆弱心靈上留下的濃厚心理陰影,使得深深出了口惡氣,從而神清氣爽起來的鳴人對於這夥人的結局究竟是生是死,反倒並不如何關心起來——畢竟在鳴人看來,失去利用價值之後直接處死,反倒過於便宜了他們。不如留下他們的性命,讓他們餘生都沉浸在那宛如人間煉獄一般的八小時“極致”體驗的恐懼中,時刻處於生不如死的心靈陰影折磨下,方纔是最優的選擇——加上越權指揮下,擅自調動了大量兵力的緣故,讓深諳見好就收道理的鳴人,選擇乖乖賣了個面子給三代目火影。將這一行人的最終處置結果的定奪,全權轉交給了三代目火影。
也就是說,用這被掏空了利用價值,並且因爲那早已化作畢生噩夢的八小時折磨經歷,而餘生戰力、作用銳減的一行四人組。既換來了雲隱村許諾作爲贖金的種種豐厚利益,又有意無意地以此震懾住了四方宵小,使得無人再敢輕易打雛田的主意,又能夠對三代目火影有個交代。對於鳴人來說,可謂是一舉三得的好處,何樂而不爲呢?
至於在這八小時的審訊過程裡,究竟發生了些什麼……雖然除了鳴人,以及作爲當事人的雲隱村一行四人組之外。還有例行公事般,作爲護衛陪同,以旁觀者角度有幸目睹了全過程——比如天藏和被天藏拖下水的卡卡西——的幾位“幸運兒”。但在審訊結束,從拷問室出來之後,無一例外地都個個面色慘白虛弱不已。不僅越發不敢直視鳴人的身影,就連旁人好奇詢問起,在這過程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也會讓這些“幸運兒”們猶如突然發瘋一般,雙手抱頭失聲尖叫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遠遁離去。使得他人只能從拷問室裡隨處可見的斑斑血跡中,揣測着鳴人施加的刑罰必定相當兇狠,但又實在想不出現有的審訊手段中,有哪一種能夠在八小時內讓他們四人集體屈服。以至於長久以來,成爲了木葉村裡的又一項不解之謎。
也正因如此,伴隨着雲隱村使者佯裝肉痛不捨,心中則是暗自竊喜着木葉忍者村果然人傻好騙,輕輕鬆鬆便被眼前利益所矇騙,放棄了挖掘雲隱村機密情報的絕好機會。從而爽快地簽訂合約並支付贖金,沾沾自喜地帶着一行四人踏上回村之路時,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這麼做,無疑是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一般的雪上加霜,幹了筆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愚蠢買賣而不自知。
更何況,從來不做虧本買賣,又護妻屬性被激發到了極限的鳴人,可不會僅僅是折磨一通這四人組,便毫無準備地直接放人離開……在將這四人組轉交給三代目火影,用作與雲隱村交易的籌碼之前,藉由母親遺留給自己的各式各樣封印術的便利,鳴人很快便找尋到了最適合用來實現自己計劃的封印禁制,並在這三天時間內,不厭其煩地親自逐一烙印在了這四個人的體內。以至於現在的這四個人,無論間隔鳴人多遠,實力增長了多少,但凡有一丁點對木葉不利的念頭,都能在瞬間被鳴人察覺。更是僅僅在彈指之間,便足以讓鳴人輕易奪走他們四人的性命!
簡單點兒說,雲隱村自認爲賺大地花了大價錢,所贖回去的這一行四人組……早已在這短短三天時間內,徹底變作了鳴人的忠實內線。也就是說,雲隱村這是在自掏腰包,買了四個深藏不露的內奸回去呢。
而在雲隱村使者與木葉高層互相奉承應酬間,你來我往地假惺惺打了幾個回合太極拳,最終“猶豫不決地鬆了口”,讓雲隱村使者心滿意足地將形神憔悴許多的四人贖回,並不敢多留地就此離去時。因三代目火影有條不紊部署下,對村民們的保密工作做得極其到位及時的緣故,不僅沒能影響到爲期三天的忍者學校新生入學考試,反倒是是因爲木葉在這一次事件中,對外界所展現出的強大威懾力,而再也沒出現過任何意外變故。按照鳴人事先制定好的三套各不相同的考題,順順利利地一路進行下去。並在最後一批學員填好入學申請表格後,成功地就此宣告結束。
也從此刻開始,鳴人成天帶着雛田四處亂逛,今天一起吃拉麪,明天一起遊覽夜市的優哉遊哉的生活,終究還是走到了盡頭。
畢竟,在新生入學考試正式結束的第二天起,鳴人就得在長輩們的督促監管下,乖乖地帶着雛田與佐助這兩個小傢伙,去學校開始長達六年之久的學生生涯。
也是從這一刻開始,忍界最強“吊車尾”的傳奇,也開始逐漸顯露出了成型的趨勢。使得後世之中,伴隨着時間的流逝,開始悄然流傳起這樣一句讓不明真相的人,有些摸不着頭腦的硬性規定。
與木葉忍者村的忍者爲敵時,如果面對的是上忍,還可與之一拼。如果面對的是中忍,那麼需要稍微掂量掂量。
可如果你面對的,是一位萬年處於下忍階級的金髮吊車尾?
不用留有任何心理負擔,放心好了……
呃,冷靜,這可不是說你已經擁有了必勝的把握。
而是因爲,你的生死已經在對方掌握之中。再多的擔憂掙扎,也只是做無用功罷了。
如果你不相信?
你可以試試看招惹一下他身邊的白眼少女,真的,哪怕只是隨口辱罵一句都行。
作爲回報,你將能體驗到真實的人間地獄的極致體驗。並且,毫無性命之憂,絕對的物超所值。
村子裡的問題,都解決的差不多了。
那麼接下來,鳴人該準備出村去搞點事了,或者說,是該一邊監督自來也履行他的flag,一邊順道去見一見,某位與鳴人同病相憐的小傢伙兒。
猜猜看,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