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死了依然好學的村姑——貞德。
脾氣又好,身材也棒,長得又漂亮。
當真是令人着迷啊!
可惜一直沒出現在我的卡池裡……
李太初沒這麼多心理活動,以上那些只不過是爲了活躍氣氛。
閒聊完了,李太初也把貞德的十字架拿了出來。
“不好意思,你之前借我的十字架,雖然隔了一段時間,但還是物歸原主。”
李太初說着,把一直握在手中的十字架掏了出來。
“物歸原主。”
李太初重複了一下。
因爲他看到了貞德一臉茫然的表情。
什麼情況?怎麼說也是一起經歷過生死的了,她不會連這點記憶都沒有吧?
但是很快,貞德茫然的表情就消失了。
轉而微笑着看向了黑貞。
然後,纔對李太初說道:“這個,應該也能當作聖遺物吧?你就留着吧!我期待與您並肩作戰的那一天。”
李太初也沒有客氣,剛好可以留着當個暗器。
甚至,他還順着杆子往上爬。
“你現在就有一個機會。”
李太初清了清嗓子,說道:“跟我締結臨時契約,我帶你們反攻不列顛。”
自然是沒問題的。
貞德幾乎想都不想就要答應。
可是,這時候,一箇中氣十足,還透着些許貴族氣息的聲音傳了過來。
“等一下!”
李太初循聲望去,剛好看到一個穿着貴重鎧甲,頭上還帶着王冠的人快步走了過來。
這個人,應該就是這時候的法蘭西皇帝——查理七世了吧?
李太初心裡猜測道。
畢竟這個時候,會穿着這麼華麗貴重的裝甲來到這裡的,也只有查理七世這一個有名人了吧?
“陛下,有何不可?這應該是我們反攻不列顛的最好選擇啊!”
貞德的聲音也證實了李太初的猜測。
眼前這個一身貴族氣質的男性,就是貞德的君主——查理七世。
查理七世沒有理會貞德,而是先向李太初自我介紹道:“勇猛的騎士,久仰大名了。餘乃法蘭西的皇帝——查理七世。”
李太初拱了拱手:“久仰。”
雖然沒有專門研究過查理七世,但李太初也不會因爲查理七世華麗的穿着而輕視他。
查理七世這個人的正治能力,放在全法蘭西的歷史上,都一定是頂尖的。
就憑他間接殺害貞德,然後又爲貞德平反就可以看出來。
那時候的貞德,已經是功高震主了,還帶着聖女的名頭,只要一個由頭,想造反稱帝還不簡單嗎?
歷史上的女帝,也不多她一個啊!
剛好,借刀殺人,讓不列顛那邊解決了她。
自己不僅消除了一個心腹大患,還能讓士兵帶着聖女被殺的憤怒而士氣大漲,基本上沒什麼損失。
也就是會因爲不把聖女贖回來而遭受譴責罷了。
但是問題不大,這種事情想編個理由還不簡單嗎?
再說了,殺你們聖女的是不列顛人。
有什麼仇怨,往不列顛人頭上撒啊!關我查理七世什麼事?
這也是查理七世跟其他庸主不同的原因。
別人,自毀長城,自己玩完。
可查理七世就不一樣了,他沒有貞德照樣能打贏百年戰爭。
還把法蘭西這邊的宗教,穩穩地壓在了王權之下。
而且,在別人對他的怨恨都消散得差不多了的時候,他又舊事重提,幫貞德平反了。
狠狠收了一波人心。
這還不足以形容他的老謀深算嗎?
雖然李太初不喜歡他這種作風,但也不得不認可,他是個雄主。
所以,李太初說的久仰,並沒有添加任何的水分。
查理七世也表現出了他身爲雄主的風采。
“勇猛的騎士,餘知道你們身爲御主,能跟從者締結契約,而我們法蘭西軍隊此時的統領就是一名從者。”
“並且,餘相信吾等的聖女貞德一定是名頂尖的從者。想與這樣的從者締結從屬關係一定是你們每個御主的夢想。”
“但是……”
查理七世話鋒一轉,說道:“現在的貞德是我們的統領,如果她成了你的從屬,那我們法蘭西軍隊的面子往哪裡放呢?”
查理七世的意思很明顯,到時候你們這些從者御主啥的說走就走,留我一個人承受非議那多不夠意思啊?
雖然說蝨子多了不怕癢,查理七世都承受過被一個外國人搶去王位繼承權的尷尬場面了。
也不差被一羣來路不明的陌生人壓在頭上一次了。
但是,如果有機會的話,還是應該爭取一下的。
李太初不知道該不該向這位皇帝表示——我們走了之後歷史就會迴歸原位,一點影響都沒有的。
他覺得這位英明的皇帝沒這麼容易相信別人。
多疑,纔是他們的通病。
……算了,反正就一個名頭而已。
“這樣吧!我暫時當你的客卿,名義上受你管制,可以了吧?”
李太初建議道。
這也是他的底線,如果查理七世不容易,他立刻掉頭就走,另想辦法。
查理七世答應了,並且問道:“你想要什麼官職,只要你想要,我都可以滿足你。”
李太初回答:“算了吧!”
李太初回答的語氣很決然,他這輩子只可能做華夏人的臣。
客卿還好說,想封我官?
夢裡去吧!
查理七世沒有強求,微微給幾人行了個禮:“那麼,祝各位——武運昌隆!”
李太初也陪他客套了幾句。
客套完,查理七世就走了。
李太初跟貞德締結了臨時契約,便打算商量戰略了。
……
咕噠子這邊,情況也還能算是順利,除了……一直找不到她們想找的人。
“怎麼都只有普通人在這裡?”
咕噠子疑惑道。
這麼長時間逛下來,別說從者了,連個雙足飛龍都沒看到。
而那些普通人,卻都好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的,日常生息都沒有亂。
也沒有看出什麼惶恐的表情,好像現在根本不是在戰爭時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