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東哭笑不得的看着蘇蟬:“你不會那你忽悠我幹什麼?很好玩麼?”
蘇蟬嘴巴翹得高高的:“你笨蛋嘛,這麼難的道法我怎麼可能會?”
李雲東氣得笑了出來,一把抓住小丫頭,使勁咯吱她:“小妞,敢戲耍你家大爺,你活得不耐煩了你!”
蘇蟬咯咯直笑,身子在李雲東懷裡面扭動着:“不是啦,我雖然不會,但我知道誰會嘛!”
李雲東鬆開手,滿臉威脅:“你要再忽悠我,我就扒掉你的褲子打你的屁屁!”
蘇蟬一隻手按着李雲東使壞的手,一隻手按着自己的裙子,嘻嘻笑道:“不行,不行!我會告訴我師傅,讓她用五雷正法術打你的!”
李雲東一愣:“你師傅會五雷正法?”
蘇蟬得意洋洋的笑道:“是啊,她可厲害了,被譽爲我們狐……咳咳,被譽爲是一百年纔出一個的天才,天底下幾乎沒有她不會的道法!”
李雲東聽着愕然,沒有注意到蘇蟬之前險些說漏嘴的一句話:“你師傅這麼厲害?你是想讓她教我?”
蘇蟬挽着李雲東的胳膊,用自己豐滿窈窕的身子擠着他,邀功獻寶一般的笑道:“是啊是啊,以後你就是我師弟了!嘻嘻,大爺變師弟!”
李雲東臉色一板,佯怒道:“不行不行,一下輩分降了兩級,絕對不行!要當也是我當你師兄,你當我的小師妹!”
蘇蟬咯咯笑道:“纔不是,我入門比你早多了,你是我的小師弟!”
李雲東見小丫頭在自己跟前吹氣如蘭,一眼望去她胸前雪白的雙峰壓在自己的胳膊上,兩糰粉膩被擠壓得變形,那乳白深邃的溝壑讓李雲東一時間有些渾身發熱。
他壞壞的笑着,摟着小丫頭的腰,嘴巴探到她紅潤豐腴的菱脣邊使勁吧唧了一口,然後咬着小丫頭的嘴巴,吃吃的笑道:“誰是你的小師弟?我可一點也不小。”
說着,將自己火熱堅硬的東西頂了頂小丫頭。
蘇蟬感受到李雲東那物的滾燙和堅硬,她身子一下軟了下來,眼睛裡面秋波流轉,媚眼如絲,她一開始有些受驚的躲閃了一下那堅硬無比的東西,但很快又軟軟的貼了上去。
小丫頭仰着頭,她吹氣如蘭的說道:“大爺,現在不行的,等你以後築基了再說,好不好?”
李雲東強忍着慾念,佯裝不悅的說道:“爲什麼要等築基?”
蘇蟬的聲音又膩又軟,簡直能讓鐵人都酥成流水:“只有築基成功,你體內的三華精元才能穩固,不會輕易被人奪走。如果……”
蘇蟬忽然很羞澀的說道:“如果你現在就和我交歡的話,你會因爲精元不固,被我榨乾而死的。”
李雲東拖長了音,哦的一聲:“我明白了,原來你這個小丫頭還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小妖精啊!”
李雲東說者無意,小狐狸聽者有心。
蘇蟬臉色一下煞白,她低下頭去,小心肝噗通亂跳:他發現我的身份了?
李雲東見蘇蟬將頭埋在懷裡面,他還以爲蘇蟬是害羞,哪裡知道她的心思?
李雲東見小丫頭雖然將如花似玉的面孔埋在自己懷裡面,可是她腰細臀肥,身材曲線曼妙萬方,便忍不住笑道:“二八佳人體如酥,腰間仗劍斬愚夫。分明不見人頭落,暗裡叫君骨髓枯!”
李雲東身爲中文系的學生,平日裡儘管經常曠課,但《金瓶梅》中的這首警戒詩他倒是記得清楚,此時吟來倒也應景。
他吟完後,對小丫頭嘿嘿一笑,用手指將小丫頭的下巴勾了起來。
小丫頭此時正忐忑不安,一雙美目可憐巴巴的看着李雲東,那模樣當真是道學聖人也要崩潰,柳下惠這樣的君子也要抓狂。
李雲東忍不住一聲感嘆:“小妞啊小妞,你長得這樣漂亮,我便是爲你精盡人亡,骨髓枯竭,也是心甘情願啊!”
蘇蟬一聽,驚得從李雲東的懷裡面跳了起來,雙手使勁搖着:“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不能害你!這樣的話,你便是有金丹元氣也會因爲精血耗盡而死的!”
她慌張的說着,卻瞧見李雲東不動聲色的看着自己,眉宇之間像是隱有不悅之色。
蘇蟬心中一震,她緩緩走到李雲東跟前,輕輕的跪坐下來,雙手拉着李雲東的胳膊,柔柔的哀求道:“雲東,你聽我的話,先築基成功好不好?”
說着,小丫頭忽然面露嬌羞之色:“等你築基成功了,你想怎麼樣,便怎麼樣,好不好?”
李雲東心中怦然一動,他臉色一鬆,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用手去捏小丫頭的臉頰:“真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蘇蟬羞得滿面通紅,咬着嘴脣,眼角秋波盈盈的點了點頭:“嗯!”
李雲東大手一揮,豪氣干雲兼且道貌岸然的說道:“好,那大爺我就築他孃的基!在築基之前,絕對不動你一根手指頭!”
說完,他扭頭看向蘇蟬,一臉得道高僧的模樣,雙手合十的說道:“阿彌陀佛,這位女施主何故離老衲如此之近?女施主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蘇蟬抿嘴一笑,指着李雲東高高頂起的帳篷:“那這是什麼?”
李雲東一臉正色,說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蘇蟬見李雲東如此做派,便知道自己的勸誡有效果了,她也放下心來,咯咯笑道:“那我走啦!”
李雲東裝出一副不耐煩和嫌棄的樣子:“快走快走,休要影響老衲修行!”
蘇蟬眼睛滴溜溜一轉,嘻嘻一笑,轉身離開,剛走出幾步,便聽見李雲東干咳了一聲:“站住,回來!”
蘇蟬強忍着笑,也一臉正色的說道:“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李雲東滿臉賠笑的說道:“你不教我怎麼築基,那我築他孃的哪門子基啊?”
蘇蟬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得意的仰着頭,哼的一聲說道:“你也知道呀!快喊聲師傅聽聽!”
李雲東臉色一板,佯怒道:“小丫頭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想我打你屁屁嗎!快說!”
蘇蟬吃了一嚇,乖乖的坐了下來:“哦!”
她歪着頭想了一會,說道:“天有九霄九重天,因此修行也有九重天的境界。分別爲塑胎、煉氣、凝神、築基、神通、化嬰、金身、雷劫、飛仙!你因爲有人元金丹的幫助,已經修行到了凝神的中級境界,只要再完成‘印靈、具現、大自在!’這最後三門功課,你就完成橫了凝神的最高境界的修煉,可以進入第四重天築基的修煉了!”
蘇蟬說道:“等你築基成功,那你就開始有法力,可以使用神通道法了,那時候就可以讓我師傅教你練天下至尊的道法,五雷正法!”
李雲東聽着兩眼放光,恨不得立刻就修煉到築基,然後學習五雷正法之術!
蘇蟬見他這模樣,也理解他急切的心思,便笑道:“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肉要一口一口的嚼,欲速則不達。你先將體內的精氣煉化爲神,完成凝神最後的功課,你就可以開始築基了!”
李雲東問道:“這個什麼印靈、具現、大自在是什麼意思?難麼?”
蘇蟬笑道:“不難,以你的資質和條件,相信應該很輕鬆能過!不過……”
李雲東聽她最後有些疑慮,便問道:“不過什麼?”
蘇蟬說道:“不過你在修行這幾門功課的時候,很有可能神識抽離你的肉體,進入到虛無境界,迷途難返。”
李雲東一呆:“這是什麼意思?如果迷途難返了會怎樣?”
蘇蟬滿臉嚴肅的說道:“肉體雖然還活着,可靈魂卻不在了,沒有嗅覺聽覺味覺觸覺和知覺!”
李雲東嚇了一跳:“那豈不是變成植物人了?”
蘇蟬認真的說道:“修行難,難於上青天!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我們一生下來便是在不斷衰老的,誰也無法抗拒這個過程。可修行正是逆天而行,違背老天爺的意願自然便會在修行中遭遇各種恐怖的事情!你雖然有人元金丹的幫助,可你這樣的修行可以說是一步登天,是逆天中的逆天,因此肯定會遭遇我都無法想像的大恐怖!”
蘇蟬問道:“你不怕嗎?”
李雲東哈哈一笑:“這有什麼好怕的!爲了築基,我什麼都不怕!”
蘇蟬見李雲東對自己擠眉弄眼,一副急色的模樣,她忍不住笑着啐了一口:“呸,剛纔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要變強才修行的,現在一轉眼就變成爲求色而修行!你好沒出息!”
李雲東一臉正色的說道:“不然!孔子曰:食色性也!”
蘇蟬笑得花枝亂顫,用手颳着自己的臉頰:“不害羞,這話是告子說的!”
李雲東干笑了一聲:“管他誰說的,反正聖人告訴我們:人活着無非兩件事,吃飯,泡妞!”
蘇蟬笑罵道:“聖人要知道你這樣歪解他的話,只怕要氣得死去活來了。”
李雲東哈哈一笑,大手一揮:“你剛纔問我爲什麼要修仙?我當時說要變強!現在我要補充一句!人爲什麼要修仙?原因很簡單,但願醒握殺人劍,醉臥美人膝而已!好了,我要入定修行了,小妞在一旁給大爺我護法!”
蘇蟬嬌滴滴的應道:“好的,我的大爺!但願你早日築基成功,那時我們便可結成連理,雲遊天下了!”
李雲東聽着不由自主的便想到自己帶着蘇蟬雲遊祖國河山的美好日子,一時間不禁悠然嚮往,他看了蘇蟬一眼,兩人目光一對,各自甜甜一笑,之前因爲世俗的鬱悶不快早就飛到了九霄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