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隨口一說,能切除玉石也是江小姐的運氣好罷了。”
雖然賈曙光,並沒有說是否切割出了,玉石但葉凡卻基本可以肯定,江伊涵肯定是從那單是石種,就價值三千萬的石種裡切出了高等玉石。
如若不然,那賈曙光也不會說起這件事情,再者就是葉凡的自信了,那天他就是感應到,那石種散發出的強烈靈氣,纔會說那石中可能有玉,要不是那石種的價錢,太貴了一些,葉凡肯定就會買下來的。
“哈哈,我這還沒說你就猜的,切除玉石來的,葉老弟你牛,真牛。”
賈曙光聲音,大大咧咧的笑道,說實話那真是沒有一點,天瑞珠寶掌事人的架勢,簡直是和暴發戶沒啥區別了。
說起江伊涵,切出的玉石,賈曙光練練讚歎,嘴裡不住的說好,卻始終沒說什麼重點,讓葉凡都不知道好在哪裡。
自語了幾句之後,賈曙光這纔想起,他還沒說,江伊涵切出的玉石是什麼那,當下哈哈一笑,道:“葉老弟,伊涵侄女可是,從你說的那塊石種裡,切出了天藍雞血石,而且還不小,足足有幾噸大笑,而且在那天藍雞血石的頂端,還有一小塊是,七彩雞血石,同樣罕見。”
說話時,賈曙光明顯有些激動,說完嘴裡又是不住讚歎起來。
天藍雞血石,七彩雞血石。
這兩個名字,可都是珍稀,罕見的代名詞之一,那天江伊涵,在江爍場口,讓人把那塊石種切開後,起初確實是,切出了七彩雞血石。
但隨着將那石種完全解開,那才發現七彩雞血石,只是一部分,很小的一點,在其它地方,則是和七彩雞血石,同樣罕見的天藍雞血石。
更彌足珍貴的是,這石種裡,七彩雞血石和天藍雞血石,竟然是天然的連接在一起,這在雞血石的歷史上,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先例。
“賈老哥,你沒搞錯吧,這天藍雞血石,怎麼可能可七彩雞血石,在同一塊石種裡切出來那,這兩種玉石,可是關係不大的啊。”
葉凡狐疑的問道,七彩雞血石,底色是乳黃色,其上斑點多樣,有多種顏色,故此被稱之爲‘七彩’
而天藍雞血石,卻是清澈的透明藍色,和凌厲的玻璃紅色,兩種顏色組成的。
藍色部分,清澈如冰晶,紅色部分,凌厲如同刀鋒,這便是它在視覺上,給人的感覺。
只不過,葉凡雖然沒真正見過天藍雞血石,但也是知道,這七彩雞血石和天藍雞血石,是不可能生長在一塊的,所以纔會有些許懷疑。
賈曙光,笑呵呵的沉聲道:“絕對沒搞錯,剛切出來的時候,我也不相信,不過事實就擺在眼前,不相信也不行了,這可都是我親眼見到的,當時可是把我驚得飯都沒心思吃了。”
切除天藍雞血石和七彩雞血石的那天,賈曙光確實是連續好幾頓,都茶飯不思,但那可不是驚訝的,而是純粹的羨慕啊。
就論總價值來說,這雞血石的價值和商業價值,那可是要超過那血玉美人翡的,所以在幾頓飯沒吃之後,賈曙光才反應遲鈍的,坐下一個決定,那就是必須要較好葉凡,不惜代價。
隨便一切,就切出,血玉美人翡這樣的,超極品玉石,隨後又是隨便一指,又切出了天藍雞血石和七彩雞血石混合體,拿在賈曙光這些年的閱人經歷裡看,葉凡絕對不是凡人。
“那啥,葉老弟你要是有空,就儘管來桑蘭市找我,啥時候你帶老哥,去賭石場轉悠一下,那老哥可是感激不盡啊。”
說了一圈,賈曙光終於是說出了,他的目地,那就是想要從葉凡這裡得到極品玉石。
雖然嘴上說的意思是,讓葉凡帶他賭石,但他這話裡的真正意思,他心知肚明,葉凡也是心知肚明,無疑就是在從側面說:只要老弟你有好的玉石,儘管來找我,我照單全收了。
賈曙光有結交葉凡的意思,葉凡也是同樣。
就賈曙光而言,他最不缺的就是錢了,而最缺的就是那些珍貴的玉石,如今他既然遇上了,葉凡這個賭石高手,看似隨便的就切出兩塊極品的玉石,那他當然要結交一下。
要知道現在,有很多極品的玉石,那都是屬於有錢也買不到的,倒不是太貴而是有價無市,市場上完全處於,一種常年斷貨的狀態。
就血玉美人翡來說吧,上次被切出來的時候,還是十幾年前的事情,而葉凡前兩天切除的這一塊,那絕對是,這十幾年來被知道的,唯一一塊血玉美人翡。
“一定,如果我有極品的玉石,會考慮賈老哥的。”
葉凡順水推舟的說:“賈老哥,這我也打算,做一些珠寶的生意,你是這個行業的龍頭老大,如果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賈老哥幫忙的話,還希望賈老哥能幫老弟一把。”
“嗯,一定。”
賈曙光自然是滿口答應:“只要以後,老弟需要用得着老哥我了,你儘管開口,老哥絕對盡力,不會推辭的。”
都說同行是冤家,但冤家也是得勢均力敵不是,雖說葉凡這也要,做珠寶行業,但賈曙光可不擔心葉凡會對他的天瑞珠寶造成威脅。
天瑞珠寶。
之所以能成爲,國際的第一珠寶,除了品質之外,那也是幾十年沉積下來的,商業經驗和信譽。
像是葉凡,如果做珠寶行業,也是新手,就算他在賭石上,可以切除極品玉石,但賈曙光也有自信,葉凡想要超過他的天瑞珠寶,少說也得二十來年。
再者說,任何事情都是兩面的,如果日後葉凡的珠寶行業,真的起來了,變成了品牌,那賈曙光也會考慮,和葉凡合夥的。
不管怎麼說,單單是葉凡,這賭石的本事,就有了和賈曙光合作的資格。
“葉老弟,等你的珠寶店開業的時候,可一定要通知我一聲,我可是肯定會到場的,到時候你咋滴也得,分給我一個剪綵的活幹哈。”
話語間,賈曙光已經是不自覺的透出,一股濃濃的自信,那是一點都不怕,葉凡做珠寶行業,會對他的天瑞珠寶,產生什麼影響。
這便是一種自信。
準確些說,這是一種底蘊。
天瑞珠寶,幾十年積累下的底蘊,也是幾十年積累下,對於消費者的一種信譽,這才讓他有了這種自信。
只有親自經營過才知道,經營一個產業的難度,如果日後珠寶店開啓連鎖,肯定需要有人管理,而這一點也是最容易出現漏洞的地方。
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珠寶店,就是因爲地下的人,偷奸耍滑,中飽私囊,甚至是將珠寶偷天換日,以次稱好而關門。
珠寶的品質,可是分的相當嚴謹,其中一些店鋪,會私下將一些,品質較差的珠寶,和品質較好的珠寶,來一個掉包,雖然材質一樣,樣式一樣,但就那次品上的一點瑕疵,就會影響整個的品質。
就算是在消費者,購買的時候沒有注意,那日後發現,也會對哪家店鋪,沒有好印象,對於店鋪的形象和那珠寶的品牌印象,都會差上很多。
“放心吧,賈老哥,到時候只要開業,肯定會通知你,到時候我還是希望,你能賞臉來那。”
“肯定來啊,要是不來那我都沒臉,在叫你老弟了。”
談到這裡,兩人都是沒有再說下去,很是默契的,唏噓了幾句,沒有營養話就掛掉了電話。
這個電話,對於賈曙光和葉凡,可都是受益匪淺啊,至少兩人算是,在口頭上建立了,一個虛擬的合作前提。
賈曙光希望,從葉凡這裡,可以偶爾得到什麼高品質或是極品的玉石,葉凡也是希望日後,珠寶行業上,能夠得到天瑞珠寶的幫助,兩人是各懷鬼胎,都有自己的算計。
“安董,葉凡已經回來了,是不是要密切的監視他?”
在安國利的豪宅裡,安國利坐在藤椅上,悠閒的曬着清晨的太陽,在他旁邊,則是站着一個,身材曼妙,臉蛋長得想讓人犯罪的極品MM。
安國利,穿着較爲休閒的寬鬆衣服,看着遠處道:“你看那葉凡,知不知道信賴,如果把他拉入我麼的陣營,那可是一個超級助理,就他的眼裡和鑑別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