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葉凡不等反擊,卻聽到身邊的張馨予,憤道:“行了,陳秋你真是好本事,沒看我在領着客人蔘觀嗎,你別耽誤我工作,請你們趕緊離開。”
張馨予眼中冒火,清雅的聲音中夾雜這不少的火藥味,顯然是對眼前的陳秋和林肖倆個人厭惡至極。
“馨予,今天我可是陪着林肖,特意過來找你的,你別這麼不近人情好不好,你別用上班在這說事。”陳秋壞笑一聲,說:“你上不上班,還不都是子陽一句話的事情嗎。”
說着陳秋已經是將目光放到了那個和他一起過來的人身上,而葉凡也被陳秋對這個人的稱呼,產生了興趣。
“子陽?”葉凡心裡嘀咕一句,心道:王子聰,王子陽?
心裡想着,葉凡的目光有朝那個人臉上仔細的看了看,越看越是感覺和王子聰有幾分相似,心裡不由的驚歎一聲,心想:“難不成是王子聰的雙胞胎兄弟?”
葉凡心裡在想着這個叫‘子陽’的人和王子聰的關係,張馨予已經是,柳眉倒豎起來:“你們趕緊離開,不要打擾我的工作。”
“馨予,你現在已經下班了,我給你方一個長假怎麼樣。”那個叫子陽的笑着說道,只不過眼神裡卻藏着一絲淫邪的味道。
雖然隱藏的較好,但卻被葉凡看在眼裡,心中大喝一句:好一個色胚。
張馨予氣急,差點就要罵人:“王子陽,你別攙和這件事情,要不然我跟你哥哥說說你又和他們兩個……哼哼。”
張馨予的話只是說了一般,便哼哼兩聲,而王子陽的臉色卻是一白,長了張嘴,竟是什麼也沒說。
張馨予看了一眼,不敢在說話的王子陽,驕傲的道:“陳秋,林肖你們快走吧,你們兩個要是在糾纏我,我就找子聰哥哥教訓你們。”
這句話說完,陳秋和林肖都是面色一冷,竟也是不敢說話,而葉凡卻是一驚,心道:表弟(王子聰)的名字啥時候這麼好用了,只是報個名就能將這幾個人嚇住。
陳秋和林肖面色似是要滴出水來,竟是被張馨予這句話堵得死死的,一句話也不說。
葉凡則是偏頭看了張馨予一眼,心道:這小妞也不簡單啊,肯定不是普通人,心裡想着葉凡又是感嘆一句,我這運氣就是去買彩票,也覺得能養活自己了,這就是過來給小傢伙找點口糧,也能遇上着攤子事。
“唉,王子聰是你什麼人?”
張馨予正待說話,葉凡已經是先開了口,只不過他的這句話是對着,那個被稱爲王子陽的人說的。
王子陽豁然看着葉凡,眉頭一皺,剛纔他看葉凡穿着一身的地攤貨,以爲他是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尋常人罷了,可現在葉凡一開口,就問他和王子聰的關係,這讓王子陽不得不重現審視葉凡。
將葉凡從頭到腳都看了一邊,也沒發現什麼不同的地方,身上甚至都沒有半點異於常人的氣質,王子陽便不痛不癢的說:“那是我哥,怎麼你認識?”
葉凡豁達一笑,道:“哈哈,那咱倆可是親戚了,王子聰是我表弟,那你就是我的小表弟了。”
在葉凡說王子聰是他表弟的時候,張馨予的嘴角也是抽動一下,這也就是葉凡沒有看到,要不然肯定會心道:這怎麼和王子聰一個毛病。
“別套近乎,我怎麼不知道,我哥有你這樣你個表哥。”
王子陽鄙夷的看了葉凡一眼,將葉凡當成是套近乎的,神色立馬冷了下來,喝了一聲:“保安,這有人搗亂,趕緊給我攆出去。”
聲音剛剛落下,已經急促卻又整齊的腳步聲傳了過來,葉凡看着趕過來的保安,臉色也是冷了下來:“你這是給臉不要臉了?”
“王子陽,來的都是客人,你怎麼能將客人趕出去那,難不成你真的以爲你在這場口,就一手遮天了。”張馨予擋在葉凡和保安中間,怒目看着王子陽。
王子陽冷冷笑了兩聲,道:“馨予,你別想拿着我哥壓我,這小子一看就是個窮鬼,就是不趕他走他肯定也買不起石種,讓這種人留在我蘭嶼場口只會髒了蘭嶼場口的這塊地。”
隨着話音落下,葉凡的臉色也不好看起來,剛進來的時候,他心裡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是過來給小傢伙找免費口糧的,這多少讓他心裡會有幾分愧疚,但是現在,在聽完王子陽這段話之後,心裡卻是連最後一絲的愧疚都沒有了。
葉凡乃是人精,在剛纔說話的時候,他已經通過感應,知道這蘭嶼場口是王家的產業,現在由王子陽暫時管理,而王子陽剛纔的那句話,讓葉凡絕對,必須在這裡大撈一筆才行。
“小表弟,說話可要經過大腦,你怎麼就知道我是窮鬼,上次陳大少也是白送給我不少錢哦,那些錢我可是還沒花完。”
葉凡說的自然是上次在檀清古齋的事情,陳秋臉色一黑,厲聲道:“葉凡,你可敢和我再賭一次,這次我們賭個大的。”
“如果要賭的話,我也攙和一把,你敢賭嗎?”林肖神色倨傲的看着葉凡,似乎想要在葉凡身上,找到貓戲老鼠的快感,可是他們錯了,而且錯的離譜,他們錯把葉凡這隻猛虎,當成了老鼠在耍,卻不知道他們在提出在賭一次的時候,就已經變成猛虎的囊中之物了。
葉凡輕哼一聲,輕笑着說:“嘖嘖,就你們兩個二世祖,也敢和我賭?賭到時可以,不過我先實現說好了,我可不賭小的,要賭就賭個大的。”
“賭大的?”林肖眼睛一眯:“好,就賭個大的,你說把怎麼樣纔算是賭大的?”
“哼,你最好往大了去說,要不然只會自取其辱。”陳秋插了一嘴,到是一邊的王子陽並沒有說話,但眼神中滿是鄙視的看着葉凡。
葉凡心中何嘗不是鄙視王子陽,心說:哥哥梟雄弟弟狗熊,哦不,狗熊都算不上,也不知道這貨和王子聰是不是一個親爹親媽,要王子聰攤上這樣一個親弟弟,那早晚得給家裡惹大貨。
陳秋看葉凡沒有說話,以爲葉凡是膽怯了,剛要開口,卻聽葉凡說:“我這人太窮了,和你們這些富家大少,沒法比這樣吧這次我們就賭得小一點。”
說着葉凡長長的嗯了一聲,似乎是在思考,足足停頓了五六秒,見陳秋又要出言諷刺的時候,葉凡這才悠然說道:“就這麼說定了,我們就賭的小一點,那我賭一千萬。”
賭小一點,賭一千萬。
葉凡話說完之後,張馨予驚訝的看了葉凡一眼,急忙道:“哎呀,你這人怎麼這樣,怎麼能這麼衝動,你還不知道他們要和你賭什麼那。”
“賭什麼他們也贏不了。”葉凡自信滿滿的笑了笑,道:“陳大少,林大少你倆看我這個,窮的很就只能先賭個一千萬玩玩,不知道你們兩個是要和我賭什麼那?”
要論起智商,葉凡絕對是扮豬吃老虎的料,雖然還不知道他們要賭什麼,可葉凡已經是感應到了他們心裡的想法,無疑就是要和葉凡賭石。
自從有了小傢伙之後,葉凡使用靈氣也不必蹭手蹭腳的,只要他能給小傢伙提供足夠的靈氣,那小傢伙每一次,都會給他渡過來一些,足矣補充葉凡的消耗。
“大話說的到是挺好,就你能拿出一千萬?”
說話的是王子陽,斜眼看這葉凡,心中又是鄙夷了一份,更加確定剛纔葉凡說出王子聰來,純屬是套關係來的,就憑葉凡這一身加起來也不超過二百塊錢的地攤貨,就是打死王子陽也不相信,葉凡能拿出一千萬來和他們賭。
葉凡點了點頭,用一種茫然的眼神看着王子陽,然後是陳秋和林肖,當目光掃過林肖之後葉凡茫然的眼神猛然一變,變成了一種明悟,如是恍然大悟一般說道:“哦,我懂了,是你們三個沒錢了,不敢賭了是吧。”
“嘖嘖,”說完,葉凡不屑的砸吧砸吧嘴,道:“沒錢早說啊,我可以先借給你們啊,當然了你們也都是家大業大的,實在不行回家問你們爸媽要啊,他們都養了你們這三頭,哦不三個二十多年了,肯定也不會在乎這點錢吧。”
葉凡驟然爆發,一連串的話,連一個髒字都沒有說,卻也是將這三個人都惡狠狠的罵了一遍。
三人臉色同時陰沉下來,王子陽聲音如被觸怒的老鼠一樣尖銳:“你是在找死,敢在我王子陽的地盤上撒野,沒人告訴你死這個字怎麼寫嗎?”
“蘭嶼場口是王家的,不是你王子陽的,這一點沒人告訴你嗎?”
就在王子陽咬牙切齒說完那段話的時候,一道淡然的聲音自一側傳來,聲音遠遠傳來但王子陽的身體,卻是猛的打了一個哆嗦。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張馨予頓時大喜的朝那邊看去,葉凡也也是微微一笑,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是這個傢伙。
“子聰哥哥,你來了。”
張馨予喜笑顏開的跑了過去,攬住王子聰的一條胳膊,並不避諱此時和王子聰在一起的還有另一個女人。
“嘿嘿,徐雅姐姐,你和子聰哥哥合好了?”張馨予又是甜甜的叫了一聲,笑眯眯的看着徐雅,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王子聰是溺愛的看了張馨予一眼,點了點頭,便徑直的朝葉凡這邊走了過來:“剛纔去你家了,小雅說你最近這幾天都消失了,我還以爲你死了那。”
這是葉凡第一次聽到王子聰說粗話,但這句話卻讓葉凡感覺到了,王子聰是真正那他當朋友。
葉凡是尷尬的摸了摸鼻頭,想起那幾天每次小傢伙給他渡入靈氣之後,他都會先大睡七八個小時便有些不好意思,想來徐雅去找他的時候,他應該正在睡夢中,所以每聽到,這次會被說成是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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