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察官大人,別霸道 葉葉笙歌28 葉醫生,我剛剛犯病了 天天書吧
比起昨晚在黑夜裡,此刻,他能清清楚楚地看着她,那曼妙的身軀,讓他瘋狂。細~腰被他一扣,帳篷晃動了下,葉歌輕喊一聲,轉而,身子被他放在了他的身上。剎那間的充滿,讓她尖叫,轉而,嬌羞地捂住嘴,剋制自己的聲音。
她的秀髮在甩動,一臉迷離,捂住嘴的手不禁被含進了嘴裡,看起來無比媚人。肖南笙沉醉了,更加賣力地動。
“唔……好像,有人!”,聽到窸窣的腳步聲,葉歌驚呼,因爲緊張,身子收縮,肖南笙被刺激地,直接宣泄而出,他坐起身,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她畏怯地抱緊了他!
“別怕。他們不會看到。”,肖南笙撫着她的頭髮,粗噶地說。
兩人的身子緊密地連接在一起,在輕微地顫抖,葉歌趴在他肩頭,重重喘息,心裡的不安因他的話而消失,踏實地抱着他,享受高~潮的餘韻。
驢友並沒來打招呼,許久之後,葉歌低着頭,從肖南笙懷裡退出,摸着自己的衣服,連忙要穿,肖南笙抽了很多抽紙,幫她擦拭下~身,她的臉色更加酡~紅。
“我自己來!”,她態度很不好地說,似在生氣。
肖南笙哪肯依她,索性將她推倒,繼續擦拭。
“肖南笙!你——”
“葉歌,你都跟我這樣了,還想逃什麼?”,肖南笙得意地說,一副生米煮成熟飯的樣兒,表情邪魅,看起來很壞的樣子。
“成~人遊戲,正常!”
“正常你還在乎和程祁楓的事?”,肖南笙說完便後悔了,他嘴真賤,提那一茬幹什麼?看着葉歌的臉色垮下,他知道,她又難過了。
“我錯了,不該提,你打我!”,捉着她的手,拍着自己的臉,他說道,葉歌收回手,什麼也沒說,沉默地穿着衣服,衣服才穿好,她便跑出了帳篷。
她找了一個小池塘洗漱,擡起頭時,穿着牛仔褲,赤着上身的肖南笙朝這邊走來,身形很高大,尤其上身的肌肉,無比健碩飽滿,他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臉。
直到他下了對面的河岸,俊臉才清晰。
三十六歲的老男人,看起來沒三十,面容瘦削,剛毅,輪廓分明,皮膚很黑,頭髮很短,硬朗的圓寸。
清澈的湖水倒映着兩人的身影,肖南笙擡起頭時,葉歌連忙別開視線。
肖南笙沒說什麼,低着頭,刷牙,他胸前的肌膚上,阡陌交錯,都是她留下的抓痕。
葉歌紅了臉,快速地跑開。
等肖南笙回去時,她已經消失了,他嘆了口氣,點了根菸,抽完,纔開始追。
每十分鐘,他已追上了她。
“前面有小飯店,去吃點東西吧?”,他拍了下她的肩膀,沉聲說,葉歌沒理他,大步向前走。
“體力不錯嘛,看樣子我得勤加鍛鍊。”,肖南笙壞笑着說,葉歌明白他的意思,瞪了他一眼,她現在腰還酸呢。
走了沒十分鐘,真有一家小飯店,就在馬路邊,葉歌肚子餓得正叫着,連忙跑上前,點了酥油茶和幾個青稞面做成的饃饃,坐在餐桌邊,狼吞虎嚥起來,肖南笙也在她旁邊坐着。
點了同樣的食物,和她一起吃,也悄悄地看着她,比之前黑了很多,在這樣光照毒辣的高原,再好的皮膚也會被曬黑。不過,他喜歡她這樣隨性\大方,沒有拘束的樣兒。
葉歌也感覺自己解放了很多。
在這裡,她享受自然,挑戰自然,隨性,瀟灑。
吃飽,結了賬,肖南笙連忙追上。
“以爲不理我,我就會知難而退?”,肖南笙跟着她,對她問,葉歌仍不理他,繼續向前走。
他一路跟着,保護着她,天黑的時候,他提議住客棧,葉歌發現客棧,立即跑去開了一間房,肖南笙要跟着進,被她拒之門外。
他只好另開一間。
肖南笙心裡是有點氣,但是,如果真氣的話,豈不上了她的當了?
她就是想氣他,逼他離開。
他唯有等待,用行動,讓她徹底敞開心扉。
其實,只要他們是相愛的,就勝過一切了,何必在乎什麼楨潔不楨潔的。
肖南笙覺得,葉歌就是死腦筋。
第二天一早,她就上路了,肖南笙就像她的影子,一直追隨着她,兩三天過去,他的態度也變冷了。不再獻殷勤,仍默默地跟着她。
也許是不耐煩了吧?葉歌這麼想,心裡有點澀澀的。
昨晚,她又做惡夢了,夢見程祁楓從看守所跑出來,找到她,講她撲倒,然後_
她從一身冷汗裡驚醒,發現是個夢,才稍稍踏實,不過,這也讓她回憶起了那一晚。
她知道,肖南笙不會在乎,但是她在乎,那是一種心病,別人治不了,只有靠她自己。她也想走出來,完全地對他敞開心扉,但,仍然做不到。
途徑一個很大的牧民部落,晚上,草原上有活動,葉歌和其他驢友打算就在草原上過夜,並且,被這些熱情的牧民邀請參加他們的篝火晚會。
有烤全羊,青稞酒,酥油茶,還有很多點心。
肖南笙趕來時,見葉歌正在和一羣藏族小夥及小姑娘在跳舞,她看起來無比開心的樣子。
“小心!”,她身子不穩,差點摔倒,一位藏族小夥將她扶住。
“拓跋!謝謝你!”,葉歌笑着喊,從拓跋懷裡退出,拓跋並沒放過她,而是拉着她的手,跟她一起跳,葉歌動作笨拙地跟着拓跋跳,不停發出爽朗的笑聲。
此時此刻,她什麼都不記得,只沉浸在這樸實的歡樂裡。
直到見到了肖南笙,見到他拿着相機,在幫一羣女孩拍照,然後,和她們一起跳舞,那左~擁~右~抱的樣子,令她很不舒服。
她繼續和拓跋跳,甚至教拓跋跳交際舞,拓跋滾燙的手扶着她的腰,她的手臂搭着他的肩膀,“葉子,你真漂亮!”,拓跋操着蹩腳的普通話,對她喊。
這時,肖南笙突然出現,“啊——”,葉歌驚呼一聲,她的被他拉進了懷裡,“沒想到我老婆還會跳舞啊。”,肖南笙邪肆地睨着她,邪惡地說,鐵臂緊扣着她的腰,一手緊扣着她的手,帶着她,在草地上旋轉起來,葉歌頭暈目眩,被他強行帶着跳,她氣喘吁吁,身子幾乎掛在了他的身上。
他就像一把火,將她感染。
其他人在歡呼,在鼓掌,圍着他們轉,此刻,葉歌感覺像是舞臺劇裡的女主角,肖南笙則是男主角……她心情有些激動,不禁,流出了眼淚。
他的動作放緩,擁着她,緩緩地挪動腳步,“還想繼續跟我冷下去嗎?不理我,心裡舒服嗎?”,肖南笙在她耳邊,輕聲地問。
“你別問,我不想提!”,她停下腳步,看着他,“那麼多的年輕女孩,你想要什麼樣的沒有?非要要我這個殘花敗柳幹嘛?!”,她衝他自卑地喊。
肖南笙苦笑,“因爲她們不叫葉歌。”
葉歌搖頭,跑開,躲回了自己的帳篷。
肖南笙氣惱,嚷了幾聲,叫了幾個女孩陪他一起喝酒,葉歌在帳篷裡,聽到他的聲音,知道他在外面*作樂,是在氣她。
爛醉的肖南笙坐在了她的帳篷口,葉歌還沒睡着,只聽着外面傳來屬於他的聲音,“你就是不在乎我,口口聲聲說愛我,連我的感受都不顧,你這算哪門子的愛?”,他醉醺醺地抱怨,外面氣溫低,聲音裡帶着顫抖。
“肖南笙,你回你的帳篷去!我不想聽這些!”
“咳咳_你就是不愛我!葉歌,你不配說愛!”,肖南笙繼續嚷嚷,還咳嗽着,葉歌氣惱,不忍地將帳篷門打開,一股冷風灌進。
“你進來!”
“不要!”,他孩子氣地說。
“我再說一次,進來!”,她命令道,喝醉的男人立即聽命地爬了進來。
他倒在了她的懷裡,葉歌將他抱住,頭撫上了他的額頭,感覺溫度有點高。
立即找了退燒藥,這些藥都是她隨身帶着的,以便不時之需。
“不要吃藥,我不吃。”,肖南笙像個小孩,在她懷裡撒嬌,葉歌無語,冷聲地命令:“聽話!”,她才說完,他乖乖地張了嘴。
她不禁莞爾,覺得他挺可愛。
“老婆^”,葉歌躺了下去,肖南笙趴在她身上,摸着她的臉,喃喃地喊,“老婆,你愛不愛我?”,接着,傻傻地問。
葉歌無言,心揪着,“睡覺吧,別亂動。”,她輕聲地說,他翻了身,躺在她身側,一手緊緊地圈着她。
“你讓我慢慢來。”,她輕聲地說。
肖南笙已經睡着。
第二天一早,肖南笙非但沒退燒,反而嚴重了,額上的溫度燙得嚇人,葉歌心緊,“阿笙,你醒醒!”。
他咳嗽,劇烈地咳嗽着,看起來十分虛弱。
葉歌穿好衣服,去了外面,找了當地的牧民,也找到了小診所,她找了拓跋他們,將肖南笙送去診所,量了體溫,39.5,打了針,過了半天也沒見好轉,肖南笙還一直咳嗽。
葉歌覺得不妙,讓診所的醫生幫忙聯繫了附近的大醫院。
這裡太偏遠,根本沒救護車過來,葉歌花錢讓拓跋找了馬車,送她和肖南笙去城裡的醫院,輾轉到那,肖南笙高燒還沒退。
不會是禽流感吧?
葉歌有種不好的預感,最近,這種病多,全國很多城市有發現疑似病例的,葉歌聯繫院方,希望將肖南笙送去拉薩的大醫院。
輾轉了*,他們纔到了拉薩。
經過觀察、確診,肖南笙真感染了禽流感,立即被隔離起來,葉歌也被隔離。
想見他,見不到, 也不知道他的情況,葉歌心急如焚,她自己經過三天的觀察,確定沒有攜帶病毒,才被取消隔離。
肖南笙情況很不好,她只能隔着玻璃看着他,氣管被切開,要靠人工呼吸,聽說還肺部積水 ,像這樣的傳染病,很容易致命,死亡率很高。
“肖南笙!我不准你有事!”,她隔着玻璃,看着裡面的他,流着眼淚說,右手裡,緊握着他曾經送她的佛珠,上面刻着:誰,執我之手,斂我半世癲狂;誰,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離^
“阿笙!”,肖南笙父母趕來,遠遠地,劉玉梅激動地喊,滿臉淚水的葉歌轉身,“媽——”,看到她,她激動地叫,原本無助的心,在見到親人後,有一點點踏實的感覺。
“葉歌,阿笙怎麼就——”,劉玉梅流着淚喊。
“我也不知道,都怪我不好——”,她自責地說,要是他不跟着來,也不會得這病。
“都別哭了!阿笙不還好好的嗎?!”,肖父沉聲喝道,葉歌吸了吸鼻子,將婆婆拉開,“媽,我們樂觀點,相信他不會有事的。”,她擦了眼淚,平靜地說,拉着婆婆在一旁坐下。
“這病,我再新聞裡看到過,很嚇人!”
“醫生說,現在情況穩定。”,她緊握着佛珠,命運不會那麼殘忍,讓他突然離開的吧,作爲一名醫生,在面對自己心愛的人生了重病時,她有種無能爲力的感覺。
婆媳倆不停地在心裡祈禱,在肖南笙脫離危險後,她們才能進去。
他臉色蒼白,短短几天,瘦了一圈,雙眼凹陷,顴骨凸了起來。
";我可憐的孩子!";,劉玉梅握着肖南笙的手,心疼地說,第一次見兒子這麼脆弱。
葉歌沒有落淚,去了醫生辦公室,問清楚他現在的情況,他現在已經好轉了,燒退了,肺炎還沒好,需要再觀察。
“這孩子也是一個要強的主,之前要不是那個格桑,我們都不知道他在西臧差點死了過!”,劉玉梅邊幫肖南笙擦身子,邊對葉歌說。
“媽,我來。”,她搶過毛巾。
“葉歌,你心裡的苦,媽作爲一個女人,能明白。但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阿笙又是愛你的,你心裡也愛他,就不要再分開了。再怎麼痛苦,也沒有相愛不能相守來得痛苦啊?萬一阿笙這次,不幸地去了,你不是要遺憾終生?”,劉玉梅,嘆着氣說。
“媽,您說得對,我這次,算是吸取教訓了吧。謝謝您,不嫌棄我。”,她苦笑着說,昨晚,在肖南笙沒度過危險期時,她再心裡默默地許了個願,如果他能平安醒來,她就跟他在一起。
“我哪有什麼嫌棄不嫌棄的,人都是自私的,我呢,這個做媽的,當然是向着自己兒子的,自己兒子開心了,我也就開心。他想跟你在一起,我就會成全,別把我想得多高尚,我就是一個自私的母親。”,劉玉梅中肯地說。
葉歌明白地點頭,肖南笙在一陣劇烈的咳嗽聲中醒來。
“歌兒——”
“我在!”,抓着他的手,笑着說,眼眶不禁溼~潤。
“我沒死呢?”,他疑惑道,之前高燒\肺炎折磨地他生不如死。
“沒有,你好了!你就快痊癒了!”,她激動地說。
“你呢?有沒有被我傳染了?我肺還沒好吧?快出去!”,原本虛弱的他,現在認真地說。
“我沒有!我抵抗力好着呢,不礙事的!”,戴着口罩的葉歌,激動地說。
劉玉梅見他們夫妻倆這麼恩愛的樣子,暗暗笑着。
三天後,他肺炎痊癒,身子也在慢慢地恢復中,就是在病房呆久了,他嫌煩,葉歌好生哄着他,推他出去轉。
“你說,我要是死了該多好,死了,你就後悔咯!”,肖南笙坐在輪椅上,仰着頭,看着她,揚聲說。
葉歌頓時一臉慍怒,“肖南笙!你可惡!”,她氣憤地說,扁着嘴,一副要哭的樣子,時常後怕,怕他突然舊疾復發,死了。
“我是假設的語氣!是想說,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冷落我了!”,他將她雙手拉住,葉歌蹲下了身,臉趴在他的膝蓋上,“人啊,就是這樣,經歷了生死,纔會明白,什麼才最重要。你說,比起失去我,和你的那點彆扭心理,哪個,更重要?”,他撫摸着她的頭,輕聲問,像是長者在教訓一個晚輩。
“如果我現在死了,你肯定後悔,沒有對我說出那三個字,後悔沒有光明正大地愛我一回,肯定比現在痛苦多了。”,肖南笙說着這些事,葉歌的心,不停地揪緊,擡起頭時,已經淚如雨下。
“我錯了……老公,我錯了^”,她扁着嘴,流着淚,啞聲地說。
“你喊我什麼?再喊一次!”,肖南笙欣喜若狂,也難以置信,雖然明白她的心,但是,她這樣叫着自己,還是讓他受*若驚的。
“老公……其實,心裡一直這麼偷偷地叫着你^其實,你生日的時候,那蛋糕上的字,也是真心想說的……”,她蹲在他跟前,仰着臉,滿臉的淚水,心酸地說。
肖南笙感動地笑着,手撫着她的臉,爲她擦拭眼淚,“我知道,你別哭了,可憐又可愛的傻女人。”,他*溺地說,她卻哭得更兇,原本冷靜的大女人,現在一副柔弱小女人的樣子。
“你每次問我,要不要跟你去和朋友聚餐,我心裡是特別想去的,但,那時工作也確實忙。又不知道怎麼面對你^看到你和那些鶯鶯燕燕的緋聞,心也再滴血,表面卻裝作不在乎。我去拍照,讓小麥叫人通知你,故意氣你,想吸引你的視線,引你注意……”,她說着心裡的苦,暗戀的滋味,真不好受。
肖南笙將她拉起,自己下了輪椅,將她抱緊在懷裡,“我現在都懂了。”,他笑着說,薄脣親吻她的發,兩人抱着很久,直到被一道女聲打斷。
是格桑,她來看望肖南笙。
聊了一會兒就走了。
“你怎麼沒愛上格桑?”,葉歌傻傻地問,“我曾經還想着要成全你們呢,她和她長得那麼像……啊……”,說着,屁~股被他掐住, 她吃痛地叫。
“我清楚她們的不同,也一直把格桑當孩子,怎麼可能對她有男女之情?別怪我那時候不尊重你,那時候,你的表現,根本不算個妻子,我也沒把你當妻子!”,肖南笙後面的話,聽起來很可惡。
“葉歌,以後對我好點!聽到沒?!我喜歡熱情如火的女人!”,他捏着她的鼻子,沉聲命令。
“肖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是熱情似火的女人!我是一個冷靜自持的醫生,你還是找別人去吧!”,葉歌連忙反駁,驕傲地揚起下巴。
肖南笙壞笑,將她逮着,“我就喜歡你在*~上熱情如火的樣兒!”
“肖南笙!你,你下~流!”,她燥紅着臉說,跑開,“葉歌!你給我等等!”,他大喊,葉歌根本不理他,一溜煙地跑沒了。
痊癒之後,他們回到京城,葉歌並沒調職,還是在原來的醫院工作,升爲科室副主任。
心裡還有一點點小疙瘩,但是,她努力地做肖南笙的妻子,儘量不去想那件事。
“小葉,最近工作還習慣吧?”,主任見到她,關心地問。
“主任,我非常習慣,比起以前就是多了一些工作報告和總結,還很順手的!”
“有問題可以隨時來找我!你可是我舉薦的人才!”,主任拍着她的肩膀, 笑着說。
“謝謝主任栽培!我會好好努力,不辜負您的期許的!”,她很積極地說,那主任笑呵呵地離開。
“葉醫生?”,就在這時,穿着一身黑色風衣的肖南笙出現,他看起來又帥又酷,朝着自己走來。
她莞爾一笑,臉紅地朝着他走去,肖南笙從背後伸出一隻手,扣着她的下巴,“咱們葉醫生剛剛在和哪個老男人說話呢?肥頭大耳的,一看就不是個_”
“肖南笙!你給我閉嘴!”,葉歌連忙喝斥,拉着他的手,講他拽去自己辦公室,剛進屋,肖南笙便將她抱住,不知從哪變出一束玫瑰花。
她伸手要去接,他連忙擡高手,“你_什麼意思?”
“我吃醋了,不想送花給某人了!”,肖南笙擡着下巴,幽幽地說。
這小男人!主任的醋都吃!
葉歌嬌~媚一笑,靠近他,“老公^晚上,要不要玩個分居遊戲啊?”。
肖南笙頓時黑了臉,“你敢?!”,他強勢地反駁,葉歌已經背對着他,走去了辦公桌邊,他連忙捧着花上前,“葉醫生,我剛剛,禽流感復發了,可能說什麼胡話了,你別當真啊。”,他捧着花,堵在她面前,緊張地說。
PS:今天六千字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