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的發動機聲震天的傳開,****把油門踩到了最大,震得車子不停的原地跳動。
這輛彪馬的轎車是****一年前纔買的,買的時候就有點耍酷的成分在裡面,特地選了一款底座很高,排量巨大的硬貨。
沒想到今天居然真的可以派上用場。
看着那些小混混驚恐的四散逃開,****覺得這個場面確實比較帶感,不由猛然掛擋,將車子衝了出去,然後猛轉方向盤,使得車子以極快的速度在原地打了兩轉,掃的漫天煙塵之後,才掉頭直衝那個此時正一臉驚愕的站在越野車旁邊的夏忠良而去。
夏忠良打破腦袋都想不到事情會瞬間變成這個樣子,看着****的車子衝着自己而來,不由慌了手腳,本能的想要逃開,但是發現空曠的垃圾場沒有可躲之處,唯一躲避的地方就是自己身邊的車子,當下不由想要拉開車門坐進去。
但是由於****的車速極快,不兩秒就衝到近處了,眼看就要撞上他了,夏忠良不由轉身撒開兩腿,向越野車的後面逃去。
“咔嚓!”一聲巨響,震破夜空,****的車子猛然撞擊在並排停着的一輛黑色轎車上。
厚重的彪馬將單薄的轎車彈出了四五米遠。
“艹你嗎,你們都是死人嗎?快,都給我上,攔住他,給我往死裡打!”見到****沒有撞到自己,夏忠良不由躲在越野車後面,揮着拳頭對着後面那些小混混氣急敗壞的大吼道。
但是就在夏忠良正氣急敗壞的大吼的時候,****的彪馬車車門卻是猛然打開,然後車門裡面連續的扔出十幾個拉着白煙的炮竹一般大小的煙霧彈。
沒有多少風,這些煙霧彈雖然只是小孩子的玩具,但是因爲數量大,落地之後立刻噴出一堆堆白色的煙霧將地上停着的幾輛車子都淹沒在裡面。
夏忠良躲在越野車的背後,心頭不由一冷,知道自己小瞧了那個傢伙,不覺連忙在煙霧中摸着車子,想要爬上越野車。
但是就在他的手剛剛拉開車門的當口,突然一隻大手猛然拍到他的肩膀上,一用力,將他拖倒在地,然後一腳狠狠的踹到了他的小腹上。
煙霧瀰漫,夏忠良一邊咳嗽着,一邊驚恐的看着煙霧裡的那個人影,再次覺得一頭的了冷汗。
他沒有想到自己糾集了十幾個人,最後居然還是被這個傢伙輕鬆的打破了僵局。
看着對方戴着口罩,手裡拎着扳手,逼近自己,夏忠良接觸到對方陰冷的眼神,一股不寒而慄的感覺襲上心頭,不由殺豬般的大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同時拼命的交錯雙腿,在地上往後蹭。
“胖哥,你在哪?快,都他嗎的快點,救胖哥!”聽到夏忠良的聲音,煙霧外圍的小混混不由都是焦急的大喊着衝上來。
但是就在他們剛靠近煙霧的範圍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影提着一個渾身癱軟的肥豬從煙霧裡走了出來。
人影眼神冷傲,戴着口罩,手裡是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正架在夏忠良的脖子上。
夏忠良嚇得渾身癱軟,斜眼看着脖子上的匕首,連動一下都不敢動。
“叫他們站住。”人影冷聲道。
“快,都站住,你們他嗎的想害死我!”聽到人影的話,夏忠良連忙對着那羣小混混大吼道。
小混混們驚愕的站住,都是忌憚的看着****。
“艹你嗎的,你他嗎的敢和老子玩,有種你別在天京市混了,不然老子讓你活的很難看!”見自己的老大被人挾持,小混混裡面的那個老虎不由指着****大罵道。
“人呢?”****沒有去管那個老虎,而是低頭貼着夏忠良的耳朵問道,同時手裡的匕首稍微加力,將夏忠良肥豬一樣的脖子割開一條血口,血絲淋漓。
“在車子裡,在越野車的後排,”夏忠良覺察到****的殺機,不由驚恐的回答道。
“很好,”****冷笑了一下,拖着夏忠良回到越野車旁邊,拉開了後車門,側眼看了一下,不覺看到車子後排座位上躺着一個人影,正在不停的扭動着。
人影一身淡黃色的連衣裙,手腳都被寬膠帶綁住了,嘴巴也被封上了,不知道有沒有受傷。
****快速的彎腰,從靴筒裡拔出另外一把匕首,然後一手拿着匕首繼續逼着夏忠良,另外一手迅速的跳開何甜腳上的膠帶。
兩腿的束縛被釋放開來,何甜立刻交錯着兩腿,蹭到車外,然後揹着被綁在身後的兩手,滿眼淚水的看着****。
****冷眼看着她,雖然心裡一陣的擔心和心疼,但是依舊是鎮定的對她低聲道:“不要說話,按我的吩咐做!”說完伸手撕下她嘴上的膠帶,然後拉着她的肩膀讓她背對自己,擡手將她手上的膠帶也割斷。
“大哥!”完全得到自由的何甜不由一把抱住****肩膀,全身顫抖着,淚流如雨。
****面上戴着口罩,看不出神情,但是冷峻的眼神卻是掃視了一下何甜,發現她衣衫還算整齊,應該沒有受到多少侵犯,只是臉上暴着幾道紅色的指印,估計是被夏忠良這混蛋打的,不由憤怒的擡手揪住夏忠良的衣領,然後甩開手掌,連着刀柄,在夏忠良的臉上抽了十幾巴掌,打的夏忠良一張豬臉腫的看不見眼睛,嘴角流血之後,****才停下手,然後一路拖着夏忠良,領着何甜來到自己的彪馬旁邊。
在****移動的當口,外圍的幾個小混混一直冷眼看着他,伺機進攻。
其實他們心裡此時都是對****恨的牙癢癢,恨不得將他扒皮抽筋,從來只有他們要挾別人,還沒有人敢要挾他們。
從這一刻起,那些小混混已經對****動了真怒,決心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讓****爲今晚的事情付出代價。
****自然知道他們的心思,所以他一直沒有放開夏忠良,而是一直拿刀逼着他,只要他動作大一點,****就很識趣的讓他脖子上在多一道傷痕。
感覺到****的冷酷,夏忠良也不敢有絲毫的想法,只能如同死豬一樣,跟着****走動。
****拉開車門,將何甜推了進去,然後不覺冷聲道:“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