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衣待慕容殘秋說完,笑着問道:“那塊聖諭可真是武功秘籍?”
慕容殘秋搖了搖頭,說道:“那那是什麼武功秘籍啊,那簡直就是個禍害。”
“哦?”花青衣不解的問道。
慕容殘秋看着花青衣,突然間很謹慎的說道:“我是看在花少俠如此俠肝義膽,才肯直言相告的,只是少俠知道後不可再相告他人才是!”
花青衣點點頭,很誠懇的說道:“前輩放心,如果前輩信不過在下,不告知也行,我花青衣還是會照樣相助前輩的!”
慕容殘秋連忙說道:“花少俠莫要生氣,我只是給少俠說一下這其中利害,好讓少俠心裡有個底,這情況老夫還是會告訴少俠的!”
花青衣淡淡的笑道:“前輩言豫了,我只是覺得如果真不方便說,我也能夠接受。”
慕容殘秋並沒有再反駁什麼,只是接着說道:“這聖諭並不是什麼武功秘籍,而是皇上爲了控制江湖勢力,派人收集的各個門派的醜聞,當時我的爺爺不小心看到了這個聖諭上的內容,便偷偷的給那個送聖諭的侍衛調了包,這才免去江湖上的一場浩劫啊!”
花青衣疑惑的問道:“既然是這樣,那前輩的爺爺怎麼沒有把那東西給毀了呢,這樣豈不是更加安全。”
慕容殘秋無奈的說道:“聽我爺爺說,當時是準備給毀了的,可當他看到那上面的秘密時,卻怎麼也下不了手,那可是一種無形中的權力啊!”慕容殘秋長長的感嘆了一句,又接着說道:“於是我爺爺便把那聖諭藏到了我們慕容府的密室之中,直到他死的時候才告訴我的父親。”
花青衣又問道:“現在那些秘密對各門各派還是很有威脅?”
慕容殘秋點點頭,然後激動的說道:“花少俠啊,你可一定要幫老夫找到那塊聖諭啊,不然江湖又要遭受一場浩劫,而我將是這次浩劫的罪人啊!”慕容殘秋說着便哭了起來,真真是讓人想不到,這麼老的人了流淚比一個小姑娘還要真切。
花青衣扶起慕容殘秋,也激動的說道:“前輩放心,就算是爲了整個武林,我花青衣也是會去做這種時的,不過我上次追那個盜賊到鴛鴦湖畔望京樓,那個樓好像已經廢了啊,易雲愁又是怎麼盜的前輩的江湖秘史呢?”
慕容殘秋聽花青衣這樣問,嘆了口氣說道:“這個事情我們也是不知道的,當我得知盜走江湖秘史的人是易雲愁的時候,我便連忙派人去望京樓查明情況,結果回來的人稟報,他們趕到的時候,望京樓已經被人洗劫一空了,裡面什麼也沒有了,連易雲愁也不見了蹤影。”
花青衣這個時候更加的迷茫了,於是問道:“前輩的意思是要讓我幫你們找到易雲愁,然後從他手裡奪回江湖秘史?”
慕容殘秋點點頭,接着說道:“不知花少俠的意思是……”
花青衣笑了笑,然後說道:“好,我幫你們找到易雲愁!”
秋雨過後,地上一片狼藉,但還好,江南的空氣在被秋雨洗刷了一遍之後變的更加的清新了,客棧依舊冷清,易雲愁倚在牀上看着柳雲清說道:“我的傷也快好全了,你這幾天一直都在照顧我,不如今天我們到外邊去散散心吧!”
柳雲清見易雲愁這樣說,也高興的說道:“好啊,這幾天確實挺無聊的,我們就去外邊走走吧,反正剛下完雨,空氣很好!而且我們叫上艾姐姐,這幾天她總是悶悶不樂。”
街上的行人又多了起來,熙熙攘攘的,叫賣之聲此起彼伏,柳雲清在前面很快的跑着,江南,她雖聽人說起,但若真的好好玩玩,她卻還真沒有經驗,所以她對於江南的街景很是好奇,江南的街像一個俊秀的女子,不比塞外的男兒之風。
前面的一羣人圍在一起大聲的喧囂着,柳雲清好奇的擠了進去,發現是一個人在訓練猴子,那些猴子乖巧的趴下躍起,柳雲清看的忍不住發出陣陣喝彩,完全忘了她是和易雲愁一起出來玩的,突然她覺得身體好像被人碰了一下,然後便馬上搜查了一遍自己的衣服,發現自己的錢袋已經不見了,於是連忙喊道:“有小偷,快抓小偷啊……”
一羣人頓時吵鬧着散了開來,卻只有一個人依然不知所措的盯着那個訓猴人看,但那個人感覺到大家異樣的眼光的時候,纔好像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於是壞壞的問道:“你們這麼看着我幹嘛?”
柳雲清走到那個人身邊,伸手便要來搜那人的衣服,卻不料柳雲清剛要出手,那男子猛然間叫道:“娘子,怎麼可以在這麼多人面前搜爲夫的身呢?”
衆人一聽那男子的話便是鬨堂大笑,柳雲清卻頓時紅到了脖子處,柳雲清惱羞成怒的問道:“就剛纔叫我什麼?”
那男子好像一點也不害怕,仍是壞壞的笑道:“我叫你娘子啊,難道有錯嗎,娘子啊,不要在這麼多人面前讓爲夫難堪啊!”
柳雲清一雙恨眼看着那個男子,又冷冷的問道:“你是我什麼人?”
“娘子,在這麼多人面前不要這樣好不好!”那男子竟然撒嬌的叫道。
柳雲清終於忍無可忍,突然間便出手了,可當她出完手後,卻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因爲那個男子好像蒸發了般,瞬間不見了。
正當柳雲清疑惑間,突然一個聲音纔不遠處的屋頂上傳來:“娘子,你是在找我嗎?”
這個時候艾香兒和易雲愁剛好趕到,他們見柳雲清被一個男子這般欺負,也頓時升起一種無名火,於是他們三人也飛身上屋,要與那男子鬥上一番,那男子見他們三人欺負一個人,便連忙踏着屋檐跑了,而且便跑便喊道:“不好啦,自家娘子叫上外人來打夫婿了啊……”
柳雲清見這男子竟然這樣說話,豈有放過他之理,於是柳雲清與艾香兒、易雲愁三人立馬追了上去,卻沒想那男子越跑越偏,最後他們竟然來到了一個破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