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夢瑤看着表忠心的喬莫殤,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你是我兒子,我不相信你,又能相信誰?”
她的兒子,她自然是無條件相信的。
喬天暢沒有說話,只是看着母子二人之間那種溫馨,糖糖和豆豆也是乖巧的在一邊沒有說話。
“娘你說大哥現在跟趙明宇在什麼地方?會不會玩兒的正高興啊?”喬莫殤十分糾結的說道。
他也好想去啊,唉,看看自己的這個小身板兒,想去估計沒什麼可能的。
“好了你也不用羨慕你大哥了,你再大一點兒,我們就讓你也自己出門。”
“說話算數?”
“不相信啊?那就算了吧。”喬天暢在一邊插話。
“我就是問問而已,爹你至於那麼較真麼。”喬莫殤沒好氣的說道。
喬天暢斜眼看了喬莫殤一眼:“不跟白癡說話。”
這還是他兒子嗎?竟然蠢成了這個樣子,這簡直就是無可救藥了好不好?
“娘你看有他那麼當爹的人嗎?怎麼可以這樣罵人呢。”喬莫殤轉頭衝寧夢瑤控訴喬天暢的罪行。
喬天暢額角的青筋直冒,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的難看,這傢伙是故意吧?還真是找着機會就開始告狀了。
“小猴子其實我也覺得你聽白癡的,按道理來說,你心理年齡已經二十三歲了纔對,你怎麼就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寧夢瑤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喬莫殤,眼中滿是匪夷所思。
喬莫殤被莫名其妙的噎了一下:“不想要知道太多的東西,我就只能心無雜念,說實話,我連街上都很少會去,曾經偷偷的去過一次,最後的結果卻是看到了很多不該看到的東西。”
想到那次的經歷,喬莫殤有些不寒而慄。
他沒有帶任何人偷偷的出去玩兒,那還是九歲的時候吧,然後碰到了挺多的人,有的人殺了人,有的人生活非常的悽慘,也有的人是屬於那種心腸十分惡毒的人。
那個時候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全都傳達到他的心裡,差點兒將他弄的精神崩潰,到最後他也就不願意再出去了。
寧夢瑤夫妻皺眉:“有那麼嚴重?”
“嗯,那個時候我只要碰到人,不管是什麼地方碰到,都會‘看到’對方所有的經歷,一次兩次差點兒把自己給搞的精神崩潰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想要出去的意思,就在家裡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可能也是因爲這樣吧,讓我失去了認識人心和人性的機會。”喬莫殤沉聲說道。
“殤兒今天那個靈甫是怎麼回事?”
“誰知道他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說到靈甫,喬莫殤的心中就是一肚子的火氣,眼神十分的陰沉,顯然對他之前的擂臺賽還有些耿耿於懷。
他知道靈甫是在試探他,可他從小跟着很多人習武,就是喬天暢跟寧夢瑤還有御風他們幾個所知道的武功拳法就有很多了,再加上之後鳳霄也會時不時的指點一下,曾經的那些行爲習慣早就已經沒有了。
跟一羣身經百戰的人動手,就算是你有再多的毛病,時間長了也都全部給改掉了,因爲不改就意味着死亡,而他在經歷過一次生死之後,已經不想再死一次了,尤其是現在的他還擁有着這樣的一羣家人,讓他捨不得,也放不下。
喬天暢看了喬莫殤一眼,沉聲說道:“或許他一直都在找你,或者說他是真的喜歡你,把你當成了哥哥的。”
喬莫殤身體一僵,隨後樂呵呵的笑了起來:“爹不管他是怎麼想的,這已經不重要,我現在有我自己的哥哥,弟弟妹妹,這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