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喬莫殤擡頭看了過去,發現是一個大概十二三歲的少年,正用一種挑剔的眼神看着他。
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容,喬莫殤從來都不喜歡將時間浪費在這種人的身上。
然而喬莫殤不理會這人,人家還蹬鼻子上臉了,認爲喬莫殤不說話那是因爲不敢說,因爲害怕他。
“看看他那個樣子,還是將軍的兒子呢,根本就是一個廢物,連話都不敢說。”那人又繼續冷哼了一聲說道。
邊上的人都以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着他,偏生他還沒發現,幾個孩子對視一眼,都紛紛遠離了他,來的時候家裡的人都已經跟他們說了,跟喬莫殤就算是不能成爲朋友,也絕對不能成爲敵人,那兩位的兒子,是那麼好惹的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喬莫殤玩兒味的看着那人,手中的杯子扔了出去,正好堵住了那人的嘴。
那被子因爲喬莫殤的暗勁不多不少正好卡在了少年的嘴裡,想拿又拿不出來,正痛苦的捂着喉嚨,眼中滿是痛苦之色。
喬莫殤把玩着手中剛拿的杯子,透過杯沿看着那個少年的模樣,忍不住冷笑出聲。
那些遠離的少年看到喬莫殤只是簡單的坐在椅子上,十分隨意的靠着,原本一個八歲的孩子用這種慵懶的狀態靠在那裡,肯定是非常不好的,可他們看到這樣的喬莫殤,竟然覺得好像是看到了喬天暢一樣,雖然他身上的氣勢並沒有喬天暢那麼強烈。
工部侍郎鄭飛看到這一幕,差點兒就暈過去了,這是他家的兒子,平日裡也是寵壞了,明明今天就跟他說了,不能招惹喬莫殤,他這怎麼不但招惹了,還弄成了這樣。
“那個喬少爺犬子不知道如何得罪你了?”鄭飛看着喬莫殤戰戰兢兢的問道。
“怎麼得罪了啊?你問問他們。”喬莫殤拿着杯子的手指了指剛纔站在鄭家少爺身邊的人。
被點名的人,一臉的苦相,但還是你一言我一語的將剛纔鄭公子說的話給模仿了一遍,說完之後,幾人冷汗都已經下來了。
喬莫殤單手撐着下巴,看着鄭飛,淡淡的說道:“你覺得他怎麼惹到我了?他貶低我,我無話可說,畢竟我有現在的身份地位都是來自我的父親跟孃親,但他有什麼資格來貶低我的父親,貶低我鎮國將軍府?”
鄭飛臉色一變,剛纔他兒子話中的意思,可不就是對喬天暢不敬嗎?
“犬子尚且年幼,說話不經過大腦,還望喬少爺見諒。”
“還小?在一個八歲孩子的面前,說一個十二三歲的還小?那你不妨告訴本少爺,要多大才算是不小?”喬莫殤笑的一臉的諷刺,這人是腦子出現問題了吧?在他的面前說他兒子小。
鄭飛頓時覺得自己好一陣沒臉,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的尷尬,他剛纔也確實是忽略了這個問題、
“要不我們就讓三叔來評評理,看看守護了蕭國十幾年,現如今又在變成爲蕭國守着防線的我的父親是不是真的沒用?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說的那麼不堪?”喬莫殤見鄭飛說不出話來,又一次開口了。
“鄭飛你給老子滾犢子,你兒子小?大將軍像他那麼大年紀的時候已經在軍營裡面了,而且還立下了汗馬功勞,他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也敢對大將軍不敬,信不信老子廢了他?”武將性格很多都是有些暴躁的,說話的這人是從參軍之後就一直跟着喬天暢拼搏的,後來因爲重傷被調遣回來,成爲了京城了守城將軍,現在聽到鄭飛竟然爲難大將軍的兒子,頓時就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