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那人,凌武侯認識,而且還非常的熟悉,甚至是跟對方見過好幾次面,尤其是最近的時候。
“你什麼意思?”之前這個人都是叫他爲主子,可是現在竟然看也沒有看他一眼,直接跪在蕭啓楓的面前叫皇上。
而且比稱呼他的時候真誠了不知道多少,這不一樣的態度,讓凌武侯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蕭啓楓看着似乎已經有所察覺的凌武侯,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什麼意思啊?意思就是他……是朕的人。”
“不可能。”凌武侯下意識的反駁,這人是自己找到的,怎麼可能是蕭啓楓的人?
而且,密令在自己的手裡,這羣人只是遵從手中持有密令之人的命令。
蕭啓楓根本就沒有,這些人怎麼可能跟蕭啓楓之間有關係。
見凌武侯不相信,蕭啓楓也沒有多說:“將叛亂之人全部拿下。”
“是。”
來人迅速的出去,隨後就聽到外面傳來的慘叫聲。
那聲音凌武侯非常的熟悉,那都是他的人。
血腥味慢慢的飄進屋裡,凌武侯的臉色大變,那麼濃郁的血腥味不是死一個兩個人就能做到的。
轉身來到外面,看到自己的人竟然被殺了,而且還是以很是血腥的方式。
大概是那些人反抗了所以纔會被這樣對待。
凌武侯深吸一口氣,雙眼看着地上那些渾身是血的人,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完了……全部都完了。”凌武侯呆呆的看着那些人。
自己算計了那麼長的時間,可現在竟然就這樣的毀在了蕭啓楓的手裡。
不甘心,凌武侯真的一點兒都不甘心,轉頭看着蕭啓楓,臉色陰沉的問道:“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蕭啓楓挑眉,似笑非笑的說道:“你難道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你手中的密令是真還是假嗎?”
凌武侯眼睛因爲蕭啓楓的話而慢慢睜大,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說……什麼?”
“你手中的那一塊令牌是假的,真的在這裡。”說着拿出一塊黑色看上去十分普通的令牌。
“不可能,你的纔是假的,我手中這一塊可是蕭紫萱從蕭王府拿出來的,怎麼可能是假的。”凌武侯依舊不相信,手中以爲是保命符的東西竟然是假的。
蕭啓楓嘴角是譏諷的笑:“在朕知道知道凌武侯府的野心之下,還會讓你得逞?不過說真的,朕還要謝謝你呢,幫朕找到了這支軍隊。”
他們不過是跟在凌武侯的身後,就將這支軍隊給找到了,可是輕鬆不已。
“你……噗。”凌武侯被蕭啓楓這話氣的吐血。
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爲蕭啓楓他們做了嫁衣,最後自己卻什麼都沒有得到。
蕭啓楓看着凌武侯那滿臉死灰的樣子,嘴角牽起淡淡的冷笑:“抓起來,三日後凌武侯府蕭王府所有人全部問斬,今日朝堂上投靠凌武侯的人,三族以內斬首,三族意外,發配苦寒之地。”
那些投靠凌武侯的大臣,在知道凌武侯手中密令是假的時候就已經完全殺了,在聽到要被斬首,全都跌坐在地上。
“皇上饒命。”
一時間大殿之上求饒的聲音漸漸多了起來,那求饒的聲音中還夾雜着恐懼和後悔,如果知道事情最後會變成這樣,他們怎麼也不能投靠凌武侯啊,現在連凌武侯都不能自保了,又怎麼可能保得住他們。
“全都拖下去。”蕭啓楓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那些之間心思搖擺不定的人,現在非常慶幸,但他們也都知道,今後他們就算繼續當官,但也不會在有什麼前途了。
一個在叛亂中當牆頭草的人,對帝王來說,那根本就是大忌,他們還能活着已經是蕭啓楓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