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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蓮萱一看見嗔大師又開始癡態萌發,心裡暗道:“完了,這大師又魔障了,我難道就在這裡無休止的等下去嗎?就算我等得,可隔壁那位片刻都離不了牀榻和溫暖被窩的莫啓超,他也等不得啊,一會要是再鬧騰起來”
莫蓮萱腦中突然浮現出,前世裡莫啓超生咬人肉,血肉模糊的一幕來,她連忙搖了搖頭,正想着要不就先找個藉口,先帶着莫啓超回去?
等見嗔大師想出來點眉目了,自己再帶着莫啓超來就是了,反正也不是特別的遠,自己家每月都要來兩次,到時候捎帶着一起也就是了,倒是極爲便宜的。
不過就在她低頭暗自思索離去的藉口之時,見嗔大師已經是在滿室的亂書中找到了一本得用的醫書,正拿在手裡全神貫注的看着,眼角眉梢都高興地直跳。
不大會,他便走到莫蓮萱跟前,神色有點雀躍和興奮的言道:“丫頭,你想的還真的沒錯,你這位弟弟的確是有病,而且是一種怪病,但是老衲也是初步判斷,還不能確定,這樣吧。你把你弟弟給我留下,我要和他同吃同住同行同宿,這樣才能斷定,到底是不是那種怪病。”
莫蓮萱聞言一怔,不自覺的脫口而出:“小女子這位弟弟,片刻離不得牀榻,這要讓他留下,談何容易?大師你有把握能照看得了他嗎?”
見嗔大師倒覺得無礙,他左右一看便言道:“一會就喊他睡在我的榻上便是,實在不行。老衲便帶他去廉王府。哪裡的房間大。牀榻也更舒服些,小丫頭,這個可不是做遊戲,耽擱不得。若是真的有問題,便要早早的發現醫治纔可以,不能大意馬虎,這越是時日拖得久,就越是難以醫治的。”
莫蓮萱看着見嗔大師閃閃發光的眼神,簡直要比他的大光頭還要亮上幾分,她是暗暗在心裡腹誹道:“您怕是又發現了比雲清更好玩的東西了吧,就怕我不肯給您玩,所以才這般說的。說來說去也無非就是見獵心喜罷了。”
不過既然已經來了,莫蓮萱也不打算無功而返,她給自己鼓了鼓勁,對見嗔大師言道:“您先讓小女子跟舍弟說幾句話,他要是不反對的話。那就讓他留下,可他若是不願意,小女子也只能是將他帶回家了,您也曉得,他畢竟是我的庶弟,我要是強行把他留下,旁人難免會說我這個嫡長姐苛待庶弟的。”
見嗔大師一聽並無異議雖然他從不耐煩這些人情世故,可並不是說,他就一點不懂,只是不願意被束縛罷了,他雖然答應莫蓮萱先去和莫啓超談一談,但卻是一定要跟着莫蓮萱同去,莫蓮萱看着這位執着的大師,只能是無奈的帶着他一同來到隔壁。
這一進屋,就看到莫啓超縮在竹椅上,抱成一個團,臉上表情全無,眼神依舊是東飄西蕩。
莫蓮萱揮手讓紫鳶和胡媽媽退下,自己走到莫啓超旁邊坐下,想了想,扭臉對着莫啓超言道:“三弟,大姐姐今日裡帶你來萬佛寺,是覺得你怕不是懶,而是有病,這位見嗔大師是廄裡最好的神醫,他什麼病都能治得好。”
“剛纔大姐姐已經把你的情況都跟大師直言了,他心中已是略有所得,但是還需要和你同吃同睡,才能確定,這若是沒事最好,若是有事,便要早些醫治纔好。”
“你若是願意留下,就點點頭,若是不願意留下,那就搖搖頭,咱們便家去了。”
她這一長篇話說完,莫啓超只是掃了她一眼,便立即看向別處,也不點頭,也不搖頭,像一尊雕像,什麼多餘的動作都沒有,姐弟倆人就這樣呆呆的沉默着。
最後還是見嗔大師耐不住,站起身子言道:“不搖頭那便是答應了,你快點走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老衲還是很會照顧孩子的,只管放心,快走,快走。”說着就做出了送客的姿態來。
莫蓮萱看了眼如此着急,這就要趕自己走的見嗔大師,心裡不由得就有氣:“他本來就懶,那是懶得搖頭好不好?你還說什麼沒搖頭就是答應,這根本不是這回事兒啊。”
她轉頭又問了一遍莫啓超,莫啓超還是不說話,但這次看向莫蓮萱的時間確實久了些,但面上的表情還是無悲無喜,跟尊菩薩似得。
若說莫蓮萱先前還只是懷疑,那麼她這會幾乎可能肯定,這樣古怪的莫啓超絕對不正常,這不治肯定是不行的,這個孩子雖是自己的庶弟,又是白姨娘的孩子,可前世裡他一未做過害人的事情,二又再祖父的事情上有功,她倒還真的不能就此不管了。
莫蓮萱在心裡思考了一會,終於站起身子,試探着走出了一小步,然後又轉身去看莫啓超,結果莫啓超只是由平視改爲擡頭看着她,但是也沒有伸手拉她,不讓她走的意思。
莫蓮萱咬了咬嘴脣,又往前走了二步,莫啓超還是不動。
見嗔大師一見她這一步一停留,兩步一回首的磨蹭樣子,立馬便急了,他這還像自己做試探呢,哪能只看着莫蓮萱玩得高興?他是二話不說,推着莫蓮萱便出了屋,順手就把門關上了。
莫蓮萱還站在屋外聽了好一會,也不見莫啓超哭,就聽見見嗔大師嘰嘰喳喳說個沒完。
莫蓮萱又站了一會,這才帶着紫鳶和胡媽媽往廂房而去,自己原本是善心,可要是莫啓超在這裡哭鬧個好歹來,自己回去也是無法交代的。
待得到了自家廂房,莫老夫人等她換好小襖,手裡捧上熱茶了,這才問道:“怎麼不見超哥兒的人影?莫非是真有什麼不妥?被大師留下了?”
這回屋內也就莫老夫人,還有幾個大丫鬟心腹媽媽,旁人怕都是去後山賞梅了,莫蓮萱也不隱瞞,便將剛纔的事情如是跟祖母稟報。
她這一說完,莫老夫人氣的使勁一拍桌子,怒道:“這白姨娘平日裡看着倒是個妥貼的,爲人還算懂得個進退,我倒還高看她一眼,總是給她幾分臉面,豈料竟將一個好好的哥兒楊成這副摸樣?”
“她自己這個親孃還不自知?這是何道理?還有香姐兒,她自己的親弟弟,難道她都不關心?我就納悶了,怎麼發現不對勁的卻是你這個長姐?”
莫老夫人發了會脾氣,又嘆氣言道:“說起來當初的事情,也怪我沒有處理好,當日看她月子裡就那般哭求,不願和骨肉分離,我這一時心軟,便想成全了她,再加上剛好碰見你祖父,他大怒之下,也就那麼定了。”
“結果怎麼會是這樣?都怪我,都怪我啊,若是當時將超哥兒給了你孃親養,怕是就不會這樣了,這當家夫人養的孩子,跟姨娘養的孩子,那可真的是大不相同啊。”
莫蓮萱見祖母傷心,忙不迭的好言勸慰,無非是說大師神醫,既然看出來端倪,想必也會有法子醫治的,暫且不要傷心,且等着見嗔大師的消息吧。
莫老夫人雖被莫蓮萱一通撫慰之下,不是剛開始那樣生氣了,可這心中的憤恨依舊難消,最終還是讓何媽媽明日去一次京外的會景庵,讓她把今日之事,一字不落的告訴白姨娘,並傳了老夫人的話:“你也是該好好的再庵堂裡唸經祈福,就算是你家老爺的週年祭禮,你也用不着回來,好好的幫着超哥兒唸經祈福,讓佛祖保佑他早日好轉吧。”
莫蓮萱聽了這話,心中倒是一喜,這位白姨娘最是能暗地裡搗鼓那些事情,更是早早的與三房勾搭成奸,這樣的一個攪事精,還是讓她老老實實呆在庵堂之中,好生的靜靜心去吧。
晚間回了侯府,莫老夫人自然少不了在莫老侯爺跟前咒罵了白姨娘一場,狠狠的宣泄了下自己內心的不滿。
誰知道莫老侯爺一聽莫啓超的狀況,馬上就又換了外出的衣裳,說是要去萬佛寺看個究竟,結果他是去了萬佛寺又跑到了廉王府。
原來見嗔大師已經是將人帶來了舒怡院了,想必是不能耽擱了每日裡對殷子晏的醫治,這乾脆便把莫啓超帶了過來,也方便兩者都能兼顧。
莫老侯爺站在見嗔大師二樓的房門外,看着見嗔大師不停的跟莫啓超說話,或是拿了好玩的東西逗他,莫啓超都不言不語,窩在被子裡裹得像一隻肥大的蠶蛹,但兩隻眼睛卻是一會盯着見嗔大師看的認真,一會卻又不知道飄忽到哪裡去了。
莫老侯爺見狀,也不由得暗自後悔,當初太過武斷,而自己對這個孫子的關心也實在是太少了,看莫啓超這個樣子,已經不是輕度的了,這樣的孩子治起來怕是難度很大的。
他突然覺得一股子疲乏感,涌上了全身,自家的大兒子滿共也就留了三子,這其中一子竟成了這般摸樣,自己真是難辭其咎啊,不管他的親孃是多麼的讓人厭惡,可這稚子無辜,自己當初還是太年輕,太過武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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