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謝羣便早早的來到了議事大廳,大長老和二長老還沒有到,可是三長老謝峰已經坐在裡面等着他了。
看見謝峰後,謝羣無奈的笑了笑,說道:“知道什麼事的你果然來的比較早啊,那兩個老傢伙一定還晃悠悠的在路上呢。”
謝羣話音剛落,門口又傳來一道聲音:“我怎麼可能在路上呢莊主,這不已經到了嗎?”隨着聲音的響起,兩人偏頭看過去,大長老謝寧正站在門口。
“大長老也來啦,這老二真是墨跡,我還等着聽正事呢,該早點來的時候不早點來。”謝峰看着就只缺二長老還遲遲未到時,不禁抱怨了起來。
“我很遠就聽見你聲音了老三,我又沒遲到,只是誰知道你們都會來這麼早呢?”話音剛落,門口再次出現了一道身影。
大長老此時看着謝羣說道:“莊主,這麼大一早將我們叫來究竟所爲何事呢?”
“呵呵……”謝羣知道謝峰心中十分着急,所以也不賣關子,說道:“謝峰,你先將事情對他們兩說一下吧,然後我來解答你的疑問。”
聽了此話後,謝峰“噌”的一下就佔了起來,啥話都沒說直接進入主題,說道:“你們知不知道那謝毅現在什麼修爲?”
“謝毅?就是謝志的兒子嗎?”大長老曾經是謝志的心腹,因此聽了這個名字後陡然一驚,他對謝毅一直都十分的關心,尤其是小時候,經常會看他,帶他玩耍,這一定都是因爲謝志的關係。
謝羣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就是他的兒子。謝峰,我要怎麼說你纔好,本來我不想賣關子才讓你直接進入主題的,你反倒要問她們問題,算了還是我來說吧,你的那句話肯定直接將大家的胃口都吊起來了。”
“到底怎麼回事呀莊主,我們急啊。”二長老謝江也在催促道,大家都知道謝志是誰,只是時隔這麼久沒人再提起,因此不會有以前那種感情罷了。謝志在世時對底下的長老們那是絕對沒話說的,所以大家都很敬重他,尤其是大長老謝寧,等於是將謝志的話作爲聖旨。那時候的莊主還是謝羣與謝志的師父,也就是後山的那位老者。即使這位老者的話在謝寧眼中都不及謝志的話有說服力。
謝羣坐了下來,說道:“你們都應該還記得謝家劍法吧。”
“謝家劍法……我死都不會忘記的。”聽見謝家劍法這四個字,謝寧直接站了起來。謝寧是親眼目睹謝志怎麼死的,因此對謝家劍法特別敏感。
“哎……謝寧你先坐下。”謝羣嘆了口氣說道。這時謝寧才慢慢的坐了下來。
看着謝寧穩定了一下情緒後,謝羣才接着說道:“配合着謝家劍法還有兩把劍,玄鐵劍和淑女劍,繼先祖之後這兩把寶劍一直沒有找到適合它們的主人,這些年過去了,或許我們都忘了還要這劍法和寶劍的存在吧。直到幾個月前,這兩把寶劍同時找到了它們的主人,而且這兩人大家都很熟悉。”說到這裡,謝羣特意看了看這三人,發現三人同時用着不可思議的表情看着自己,這也是謝羣猜到的結果。
“莊主您就別磨磨蹭蹭的了,快說不行嗎?”謝峰看着謝羣居然說道最關鍵的地方停了下來,趕緊催促道。
一直沒有說話的二長老謝江終於開口了,說道:“莊主,那個拿着玄鐵劍的應該是謝毅吧,那麼淑女劍呢?在誰手裡?謝瑩瑩還是謝杏兒?”
被謝江看穿也是謝羣意料之中的事,於是說道:“沒錯,玄鐵劍是在謝毅那裡,至於淑女劍則是在小女杏兒手中。”
“這是因果報應嗎?謝毅的父親因爲這劍而隕落的,現在他的兒子居然變成了這把劍自己認的主人。”謝江說的十分無奈,他不知道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謝志畢身的心願就是振興謝家莊,現在出現了這樣的情況,也許真有可能了。“莊主,我記得沒錯的話,傳言是能得到這劍以及修煉劍訣的人可以稱霸整個大陸吧。”
“嗯……”謝羣點頭說道:“傳言是這麼說的,謝毅自己也知道這件事,並且當他得知謝志最大的心願就是真心謝家莊後,也將這個作爲了自己一生的追求,我沒有阻止他也沒有鼓勵他,一切看他自己的發展,現在這個徒弟在功法上我完全不能教他什麼了,做人的基本道理在他小時候我已經將該說的全部告訴他,這孩子的意志力與他爹是一模一樣。”
“接着說吧,剛纔老三說到謝毅的修爲,這是怎麼回事啊?”謝江一直就想問這個問題,謝峰不會無緣無故說到他的修爲的。
謝峰看了看謝羣后,說道:“謝毅大概只用了幾天的時間就直接從武者七重的修爲竄到武生一重,你們覺得我看到後會不吃驚嗎?”
“這小子修煉速度這麼快?就算有絕世功法也不可能做到啊。”大長老謝寧很疑惑的看着謝羣,這時候也之後謝羣能給他們答案了。
謝羣看着投射過來的三雙眼神,笑了笑說道:“謝毅與杏兒剛接觸到此功法時,修爲一直停滯不前,我們都很着急,準備放棄的時候,謝毅突破了最基本的招式,然後修爲突飛猛進,那時候我們才明白,這功法的每一式劍訣只要在完全修煉結束之後纔會增長修爲。因此上次三長老看見的幾天就猛增修爲的現象也可以理解了吧。”
“原來是這樣,真是奇怪的功法,不過號稱是絕世功法,我還真想領教一下這‘絕世’二字有什麼不一樣,只是不知道這小子爭不爭氣,會不會給我這樣的機會。”說到這裡,大長老倒是很有興趣似的。
“哈哈……謝寧,說不準那小子用不了幾年就真的可以達到這個層次了,你別忘了,先祖達到武帝時,也就你現在這把年紀吧。”謝羣半開玩笑的說道。這時候將此事告訴三位長老,頓時感覺輕鬆了很多,否則這麼重要的一件事一直都沉積在心中,謝羣雖然是一莊之主,可是也難以一個人承受這麼重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