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伊人吃驚了,“齊少爺,你哪裡弄來的?”
齊衍俊笑了,“說來也巧,我一直在找當年爲霍家做事的工匠,後來被我從監獄裡找到一個。”
“那個工匠是漏網之魚,而其他當年爲霍家修建地下通道的工匠都被滅口了。”
喻伊人感覺到了血腥,伸手捂住了口。
齊衍俊繼續說道,“這個不重要,最重要是,我知道有一處冰窖是隱蔽的。”
“哪裡?”
“你看這地圖,看這裡!”
齊衍俊指了指地圖上的一個地方。
喻伊人皺了眉頭,“這裡?不是七爺的煉香房嗎?”
“就是這裡,我懷疑那裡頭一定有玄機,說不定能夠找到霍家八年前定製的那副冰棺。”
喻伊人聽了,“對了,我發現的冰窖,那裡的冰棺,霍晉誠說是十年前訂的。”
“你進冰窖,霍晉誠知道?”齊衍俊吃驚道。
“這個你就別管了,反正你的意思是說,八年前霍家的那副冰棺可能在七爺的煉香房裡,對嗎?”
齊衍俊鄭重地點頭,“對!你可以幫我去查探嗎?”
“齊少爺,你搞錯了,這不是幫你,也是幫我自己,我會去查探。”
“那你自己小心一點,我走了。”
齊衍俊離開之後。
喻伊人坐在房間裡,靜靜地等候。
夜半三更,殘月高懸。
如她所料,七爺果然留宿在喻伊水屋裡。
喻伊人苦澀一笑,起身,推開了房門,離開了院子。
。。。。。。。。
踩着清淡的月光。
她來到煉香房門外,四下掃了一眼,確定無人,閃身而入。
煉香房裡。
一排又一排的架子,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香料,案臺上,也是各種研製香水的工具。
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
難道有機關?
喻伊人心裡頭猜測,立刻在煉香房裡,四下摸索。
尋找了一陣子,勞無所獲。
“難道齊衍俊的判斷是錯的?七爺的煉香房根本沒有地下冰窖?”
喻伊人視線落向了牆角處,是一張架子牀,白色幔帳垂落,死氣沉沉。
“難道七爺平時都在這裡休息?”
喻伊人緩緩走上前,坐在牀沿。
伸手拂過素白的貢緞被褥,一如七爺平時裝扮,一身素白。
“這枕頭好特別。”
喻伊人很快留意到一副玉枕,翠綠通透的玉石打造的枕頭。
喻伊人挪近了身子,伸手觸及玉枕。
“上層的玉石。。。”
“嘩啦~~”牀板猛然打開。
“啊!!”喻伊人一聲驚叫,從牀板打開的洞口掉了下去。。。
身子摔在了地上。
“好疼~~”
喻伊人吃痛地從地上爬起來,按着摔疼的胳膊和小腿。
她擡眸看向了四周,雙眸瞪大了。
石室。
“好大的石室!”喻伊人在心中驚歎。
牆壁自動亮起來的油火晃亮了牆面。
喻伊人從地上爬起來,靠近了牆壁。
下一刻,她的臉蛋頃刻間漲紅了。
牆壁上刻着栩栩如生的圖畫。
竟然是。。。
竟然是男女雲雨的姿勢圖,而且每個姿勢上還刻着字樣。
喻伊人蹙着秀眉,嘀咕念着,
“觀音盤蓮。。黃牛趕車。。划船入江。。”
圖像刻得更是形象,男女各種親熱的體位,喻伊人越看越臉紅心跳。
“七爺竟然還有這癖好。。”
喻伊人在心裡頭嘀嘀咕咕,“看不出來,那麼斯文的一個人。。在自家屋裡專門研究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