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能。
絕不能。
程儀眨眼間想出了對策。
她兀自隱忍不發，也沒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張靜水，只是簡單的和張靜水寒暄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查一下張靜水的公司，看看張靜水是不是真的被封殺了。」
程儀打電話給了助理。
她並不完全信任張靜水，不，準確來說她不信任任何人，尤其是在高中時期經歷過張曼的反水以後，她時刻注意不在任何細節處給自己留下把柄。
很快，她收到了準確的答覆。
是的。
張靜水的確被封殺了，公司正鬧着和張靜水解約。
程儀這才相信張靜水剛纔所說的話全部都是真實的，又聯繫公司高管，讓他們去僱一波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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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高管接到自家大小姐的電話，很是不解：「大小姐，現在全網都在帶賀靜的節奏，您還要水軍幹什麼？」
程儀冷冷道：「當然是爲了防止賀靜翻盤，所以必須要把她摁進泥潭裡，讓她更黑一點。」
公司高管知道程儀跟賀靜的那些恩怨，選擇了依吩咐照辦，默不作聲。
爲了防止發生什麼意外，程儀還特地叮囑：「僱水軍的賬號不要用自己公司的賬號，找到水軍組織以後，讓水軍頭子來加我，我會告訴他怎麼做。」
總之，這件事她不會假任何人之手。
隨後，公司高管就按着程儀說的去辦了，僱了一批可靠的水軍。
其中，水軍頭子是個老江湖，什麼奇葩的任務都接到過，只要有錢什麼也不多問，直接加了程儀的小號。
程儀道：「賀氏千金霸凌女演員這件事你知道吧？她最近想借開展公益活動洗白自己。你去網上發波‘預言，，截斷她的後路，再讓你手底下的人把節奏擴大，讓她誠誠懇懇的出來道歉，不要想着走捷徑，事成之後錢我會雙倍打到你的卡上。」
水軍頭子說：「好。」
又問，「那之前賀靜霸凌女演員這事兒的節奏還用不用繼續帶了？繼續帶的話，我可以給你打個折，不帶的話，麻煩把前面的錢結一下。」
程儀一愣：「之前公司僱的水軍也是你？」
水軍頭子說：「當然，網絡上哪兒還有我們這麼靠譜的水軍？要不是我們嘴皮6，24小時換班，賀靜也不能那麼快就聲名狼藉。」
程儀直覺不對，立刻關掉對話框，打電話給公司高管，問他水軍結賬的事。
高管詫異的睜大了眼：「怎麼可能，僱水軍都是要先付定金再結尾款的，賀靜那事兒離現在已經幾天了，早就結完了。」
程儀小臉一白——
上當了！
她連忙給加她的水軍頭子發去消息，試圖證實自己的猜測，結果消息一點發送就被拒絕，對方將她拉黑了。
她慌亂中帶着一絲慶幸，慶幸自己開的是小號，而不是用大號跟他交流。
然而萬萬沒想到，她和水軍頭子的聊天記錄一個小時就傳遍了全網，兩秒爬上熱搜，第三秒就有網絡安全大v出來說要直播一場「怎麼辨別小號是誰」的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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