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翔風和莫少芩回了蘇家,兩人的臉色都不怎麼的好看,他們知道這次一定不是一個普通的商業聚會。
天朝有一個詞,叫做:鴻門宴。
傑斯他們想要得到蘇翔風手中的股份的意圖如此的明顯,就連本人也承認了,現在不認爲這一次的商業聚會是鴻門宴都不行。
一進門,熟悉的聲音傳來......
兩人一看,蘇應然!
莫少芩最先走上去,他摟住了蘇應然:“你小子,終於知道回來了啊,你還知道這裡是家啊?”
“你特麼的不是廢話麼,纔多久不見你就變得那麼肉麻了?”蘇應然推開了莫少芩,看着莫少芩笑了。
“什麼叫多久不見,你可是走了一年了!”蘇翔風也走過來,給了蘇應然一個擁抱。
蘇應然的臉上的表情滿是釋懷,他們知道,蘇應然已經將那段感情放下了,或許不久的將來,另外一段新的感情就要展開。
“好了,你們兩個,可以告訴我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什麼了吧?”蘇應然看着他們兩個,的確,這段時間他就顧着玩了,都沒有思考蘇家的任何一件事情。
他們三人坐到沙發上,三人顯示沉默,隨後蘇翔風纔打破了這份詭異的寂靜。
“因爲我媽被檢查出來是肺癌晚期,現在在醫院住院,已經被下病危通知書了,傑斯讓田忠來威脅我說如果不將我手中的股份全部都讓出去給他的話,我媽的死亡因素將會變成心臟病突發。可是我是不可能給他們這個機會的,還有煜兒的生命,我是不可能讓我要保護的人受到一點點的傷害!”蘇翔風沉重的面容顯出一絲狠佞,似乎要將田忠撕碎了他才甘心。
“可是就算翔風你將股份都讓出去,還是得走一定的法律程序啊。”蘇應然搞不懂這些。
莫少芩搖了搖頭:“他們說,如果是遺贈的話......”
“什麼?遺贈?他們瘋啦!翔風手上的股份對於他們有那麼重要嗎?要給我給,大不了我不做股東了!”蘇應然急了,立馬站起身來。
“你冷靜點。”莫少芩拉着人坐下。
蘇翔風看着蘇應然失笑:“本以爲你出去一趟就改變一點了,沒想到從泰國回來變得更容易炸毛了啊?什麼時候屬性都改了?泰國還有幫該屬性的?”
“改你妹啊!你纔是受!”
“噗嗤......”蘇翔風實在是忍不住笑了。
莫少芩一邊揉着蘇應然的腦袋一邊說:“行了,你們兩個吵什麼呀,現在的是吵這個的時候嗎?後天就是愛爾蘭海的商業聚會,那個聚會一定不簡單,我們應該想個辦法做好防範。”
“到時候我去,你們一個人守着公司,一個人守着醫院,不能夠讓他們有入侵的可能。”蘇翔風下達着命令。
“可是......”
“可是......”
莫少芩和蘇應然同時說。
“不用可是了,不這樣的話,我們的公司可就都完了!”
“可是我們可以找鳳竹幫忙啊。”
“不行,把我們解決了,鳳竹就是他們的下一個目標,現在傑斯他們的目標就是在商業界佔巨頭的位置,然後將目前他所涉及的市場給壟斷,然後給他帶來不斷的收益,鳳竹的實力和我們差不多,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個很大的經濟來源,如果能夠控制我們和鳳竹的話,那麼他要佔領商業界就指日可待了!”
兩人聽着蘇翔風的分析,的確是這麼一回事兒,這個傑斯,黑白通吃,真的是太可惡了!
最後,兩人留在家裡,蘇翔風獨自一人去了醫院,他來到了葉芳雲所在的病房,歐陽宇依舊坐在葉芳雲的身邊陪着葉芳雲。
“煜兒。”他輕手輕腳的進去,看着正在失神的歐陽煜說道。
歐陽煜轉頭,勉強扯出一抹微笑:“你來啦。”
“媽怎麼樣了?醫生怎麼說?”
“能怎麼說,都是說讓我們做好準備,不過慶幸的是,今天老媽除了那會兒的發病也就在沒有發病過了。”
“嗯。”
蘇翔風走到歐陽煜身後,輕輕的摟着歐陽煜,歐陽煜也累了,順勢就靠在蘇翔風的懷裡稍作休息。蘇翔風低頭看着歐陽煜的臉,只是一天而已,他就已經變得如此的憔悴,眼睛上的黑眼圈清晰可見,下巴上也長出了一些鬍渣,看起來有些狼狽。
“煜兒?”
他想要問歐陽煜吃飯沒有,可是歐陽煜靠在他的懷裡動也不動,均勻的呼吸聲顯示着主人現在睡得很沉。
蘇翔風搖了搖頭,將歐陽煜橫抱起來,歐陽煜的腦袋緊緊的靠着蘇翔風的胸膛,他往蘇翔風的胸膛蹭了蹭,一直皺着的眉頭終於有了些舒展。
蘇翔風摟緊了懷中的人,快步走出病房,對着守在彬房外的兩個人說:“守好了。”
“是。”
蘇翔風帶着歐陽煜回到了蘇家。
已經是傍晚時分,蘇翔風端着晚餐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看着牀上還熟睡着的歐陽煜不禁覺得心疼。
父親也纔去世了沒有多久,現在母親又被下病危通知書,煜兒一個人扛着一定很累。
他將食物放在牀頭,靜靜的坐在牀邊看着還在熟睡的歐陽煜,他伸出手來摸了摸歐陽煜的下巴,細細的鬍渣有些扎人,但是不硬,這樣的手感有些奇怪,雖然他還是比較喜歡歐陽煜下巴細細滑滑的觸感,不過這樣的觸感似乎也不糟。
來來回回的在歐陽煜的下巴摩挲了好幾次,歐陽煜都沒有醒過來,就連面部表情都沒有變過,蘇翔風微微嘆了口氣,這個小傢伙,真的是累壞了。
他彎下腰,想要輕輕的在歐陽煜的脣上偷個香,反正現在歐陽煜也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死,他應該不會發現吧。
“你在幹嗎。”
歐陽煜突然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看到一張放大版的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着實有些嚇人,就算面前的臉再英俊,那麼近也該扭曲了。
蘇翔風停頓了,他“咻”的直起自己的身子,然後一臉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咳咳,我......我......我想問,你餓了嗎,要不要吃飯。”
歐陽煜奇怪的打量着蘇翔風,揉了揉自己有些發酸的眼睛,他支撐着身子坐了起來:“問就問嘛,靠那麼近幹嘛,你現在的視力難道不足以看清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