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可比正經事還要正經呢!”周磊抱着柳明燕直接歪倒在炕上,找準她嫣紅的小嘴就親了上去。
纏綿悱惻了一會,周磊深吸幾口氣,頗有些咬牙切齒道,“晚上再收拾你!”
柳明燕捂着嘴笑的眉眼彎彎,周磊見此,惡狠狠的頂了她一下,讓她感到實質性的危險。
“再笑現在就把你辦了!”
柳明燕咯咯的笑的更歡了。
“你就笑吧,有你討饒的時候。”周磊抱在懷裡人兒又親吻了幾下,才把她扶起來,重新摟進懷裡,臉貼臉的一起看向電腦屏幕。
“石頭,難道我們就這樣看着姓連的折騰?”
粗聽聽這話沒毛病,但柳明燕可不是什麼聖母。人家的爪子都撓到她頭上來了,她還會把頭伸過去?她只會直接剁了那爪子,讓他再也不能張牙舞爪肆意妄爲。
“這怎麼可能?之前是不知道是誰,現在知道了,那再不解決的話,我都不好意思來見你。”周磊心裡多少覺得有些對不住柳明燕。
教官當初會選他作爲燕子伴侶,從某種意義上是想讓他就着親密的關係好好保護她,不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可從R國人摸進四合院這事來看,他的保護工作並沒有做到位。現在兩人才剛訂婚,隨時都可以解除。可哪怕以後兩人結了婚,教官覺得他不能再勝任燕子丈夫這一職位,估計很有可能會把他擼了,騰地方給更適合這個位置的人。
不是女人在感情上喜歡胡思亂想,男人其實也差不多。這不咱平時頭腦冷靜英明神武的周磊童鞋也多愁善感起來?
還好周磊的心裡活動柳明燕不知道,要不然她非得噴他一臉唾沫外加揍他幾頓。
當她是死的不成,師父想給她換個丈夫她就老實的答應,都不知道提提自己意見?
還是他把兩人的感情當成了小兒過家家,隨時隨地都可以散夥?
柳明燕不知道,所以周磊免了被噴的同時也免了捱揍。
兩人又看了會張詩涵和連仕雄,發現再無新情況後就關了電腦。
周磊陪柳明燕小睡了會,就直接去辦事了。
而柳明燕到操作室收拾東西,打算趁這幾天還不用去學校,把東西都搬去京郊的莊子。
晚上柳明軍回來,柳明燕就把自己的決定跟他說了下。
“這樣也好,這裡就當是普通住宅,我們也像以前那樣,休息天時過來住,平時就住學校。”
“我也是這麼想的。”柳明燕贊同小哥說的,而且班裡好些同學的天賦都不錯,她還打算把人網絡過來,以後一起共事呢!
“你說你找遍了整個四合院都沒有發現哪怕一張可疑的資料?”連仕雄豪爽的吃完麪,抹了把嘴皺起眉在,曲指輕敲着桌面問道,“難道東西還都在甬林市?不可能,那邊我都找過了。難道說在店裡?這個倒有可能。”
連仕雄分析着,越分析越覺得有理。
“小涵,這次真是多謝你了,現在大雄哥有事,改天再來找你玩。”連仕雄起身,在張詩涵臉上親了口,拿上外套就往外走。
連仕雄一上車就先給在國外的老子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的調查結果。
連雲祥跟自己兒子一樣的猜測,都覺得東西應該在甬林市。
“爸,你要那圖紙還不如直接搞來柳鬆那假肢。”
“假肢哪有圖紙好。”連雲祥隔着遠洋電話瞪了兒子一眼,“而且那假肢裝在柳鬆腿上,是我們說拿就能拿的?”
“可萬一人家根本就沒留圖紙呢!還有,你爲什麼就一定要找那圖紙,你就不能直接回國?”說着說着,連仕雄就生氣,“爺爺眼看着就要不行了,叔叔伯伯姑姑他們,一天天的圍着老爺子轉,就你只想着那什麼圖紙。圖紙有爺爺手裡的東西重要嗎?別到時爺爺的東西都被叔伯他們分走了,你才知道着急!”
連仕雄其實一點都不贊同他爸的行爲,他覺得他爸就是在無理取鬧,連他都忘了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被自家老子忽悠下水的?怎麼就跟着他一起犯起混來?
“爸,如果甬林市那店裡仍舊沒找到圖紙,你就給我收手,直接回國,不許再想着那什麼圖紙!”連仕雄不得不給他下了最後的通牒,生怕他沒完沒了的折騰。
連雲祥心裡有不甘,他知道自己着魔了,可他就是想要弄到那圖紙,這都成了他多年的執念了。
“好吧,我聽你的。”最後,連雲祥還是妥協了,畢竟他也過夠了沒錢沒權沒人捧場的日子,他急需要回國找回這些。
“爸,我記得你來往的女人中,有個姓宋的是不是?”
連仕雄一說,連雲祥就知道他在說誰了。
“是的。”
“那她還在跟你聯繫嗎?”;連仕雄期待道。
“你小子小瞧你爸不是?就憑你爸的魅力,怎麼可能不聯繫?不過這會她不在,去超市採購了。”連雲祥有些得瑟的誇着自己。
連仕雄抽了下嘴角,擼了把臉問道,“我讓得她好像是Z省甬林市人?”
“……”
“爸?”
“別急,我正回憶着呢!”連雲祥連忙開口道,“我記的她說過,她姑姑再嫁的那家好像也姓柳,就不知跟柳鬆有沒有關係?”
“爸,我覺得你還是好好問問她,問的細緻些,這樣我們纔好商量接下來的事。”連仕雄道,“現在我得去醫院陪爺爺了,你問清楚了可記得告訴我。”
“知道了。”連雲祥不耐煩的應了聲就掛了電話。
連仕雄搖搖頭,有時候覺得他纔是他爸的老子,一天天的盡爲他操心。
第二天,周磊幾人早早的去了店裡等張家俊。
不過張家俊對周磊請他吃飯的事很重視,沒過一會也到了。
“怎麼想着請我吃飯?吳東明他們呢?”
“今天找你有事,就沒請他們,改天再說。”周磊給他倒了杯茶。
“說吧,什麼事?只要在我能力範圍內,你儘管吩咐。”張家俊抿了口茶,不怎麼在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