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螻蟻,殺我徒兒,往哪裡走!”
就在許揚他們回到那個隱秘村莊,打算騎上快馬回開元城的時候,後面傳來了一道暴怒之聲。
然後,一個頭發半白的老者,直接殺到了許揚的身後。
老者就是周浩的師傅,湯修遠。
許揚看到之後,心裡一驚,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轉身就是一劍。
當!
下一刻,許揚不敵,直接被震飛出去,大口咳血。
許揚捂着生疼的胸口,死死盯着眼前出現的湯修遠,心裡無比的沉重。
湯修遠和妖獸大戰,身上掛着傷,但是,他的實力卻依然強得可怕。
一擊之下,許揚就遭受重創。
許揚真的想不到,那頭妖獸竟然這麼快就敗了,簡直一點都不爭氣。
要是許揚知道湯修遠爲了斬殺那頭妖獸,已經多次出手,就不會那麼想了。
湯修遠看着許揚,說道:“螻蟻,你殺我徒兒,可想過有什麼後果?。”
許揚吸了一口氣,說道:“周家餘孽禍亂開元城,讓那麼多無辜之人慘死,死不足惜。至於後果,我還真的沒有想過。既然你想替他報仇,就放馬過來吧,我接着就是了。”
現在的許揚,已經做好了拼死一戰的準備。
湯修遠一臉惋惜的樣子,說道:“想不到許家一個普通家族,竟然會出你這麼一個有潛力的通靈者,殺了你,還真是可惜啊。”
在湯修遠的印象裡,一個月前,周浩派人去襲殺許揚的時候,許揚還只是一個普通人。哪想到,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許揚不但成爲了通靈者,還晉級到靈體境,這種進步太快了,已經出乎了他的意料。
陸長清看着老者,說道:“許兄弟已經答應拜入天水宗,你如果要殺他,就是和天水宗爲敵,你可想過後果?”
陸長清這是權宜之計,給許揚也是給他自己爭取機會,試圖用天水宗的名頭嚇退對方。
哪想到,湯修遠聽了之後,不由得大笑起來。
“哈哈哈,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
陸長清看到之後,心裡咯噔一跳,一種不好的感覺頓時涌上了心頭。
湯修遠說道:“你竟然拿小小的天水宗來威脅我,這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大的笑話了。你可知道,我來自哪裡?”
陸長清臉色瞬間大變,說道:“莫非你來自古族?”
湯修遠說道:“算你有點見識。我來自湯氏一族,豈會把小小的天水宗放在眼裡?你引以爲傲的天水宗,不過是給我們古族打雜的。別說是你,就算是你們宗主來了,也得給我鞠躬。你們錯就錯在不該殺我徒兒,更不該得罪我這個古族之人。”
陸長清心裡猛地一跳,臉色蒼白,對着許揚絕望地說道:“許兄弟,我們惹上大禍了。”
這個世界,層級分明,最下層的是普通人,而上面是宗門。而宗門之上,還有更加強大的古族、大教!
許揚沉聲道:“難道古族之人就可以爲所欲爲,就可以草菅人命嗎?開元城那麼多人慘死,他們何辜!我堂妹,就是被周家餘孽給逼死了,誅殺周家餘孽,我何錯之有!”
湯修遠瞥了許揚一眼,說道:“你說的不錯,我們古族,就是可以爲所欲爲,就是可以草菅人命。用那些螻蟻的賤命餵養寵物,那是他們的榮幸!”
所謂的寵物,就是所飼養的異鬼。
許揚聽到之後,內心不由得再沉。他不由得感慨,這個世界,普通人真是太慘了!
無知是福,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句話是真理,知道得越多,內心的壓力就越大,就會感覺到深深的無力感。
之前的時候,許揚還覺得許家一個侯爵之家,勢力龐大。但是,對這個世界越瞭解,他越發覺得許家根本不算什麼。
在宗門、古族、大教的眼裡,像許家這樣的家族,也就是比較強大的普通家族而已。無論如何強大,都擺脫不了普通人的範疇。
看着陸長清絕望的臉色,湯修遠的臉色越來越精彩,十分享受這種變化。
看看吧,多麼絕望的神情啊。
湯修遠繼續說道:“哈哈哈,現在,你們是不是很絕望,是不是很無助?想知道開元城出事這麼久,爲什麼天水宗沒有繼續派人來管嗎?”
“那是因爲天水宗的宗主知道了這次事情的內幕,他根本不敢插手。古族之間的爭鬥,豈是一個小小的天水宗能夠插手的?所以,就算現在我殺了你們,你們宗主,甚至問都不敢問一句。”
陸長清滿臉死灰,說道:“許兄弟,看來我們今天在劫難逃了。”
現在的他,似乎已經放棄反抗了。
許揚說道:“唯有死戰!”
讓許揚坐以待斃,他做不到!
陸長清說道:“許兄弟,他太強了,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他是古族之人,要是殺了他,你們許家會有滅族之禍,我們天水宗也會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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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揚沉聲道:“難道就這樣任他宰割嗎?不可能!古族之人可以隨意殺我們,我們卻不能殺他們,這特麼是什麼道理!”
湯修遠臉色一變,說道:“螻蟻,看來你還沒有認清現實吶。識相的,趕緊乖乖伸出腦袋做我寵物的食物。告訴你,這可是你天大的榮幸!”
“榮幸你老母!”
許揚聽到之後,不由得怒罵一句,擡手就是一劍,狠狠地刺向了湯修遠。
“不知死活的螻蟻!”
湯修遠的臉色瞬間鐵青,劍氣滾滾,劈向了許揚。
“吼吼吼!”
就在兩人的攻擊要撞在一起的時候,突然一道可怕的獸吼聲從後面傳來。
此刻出現的獸吼聲和之前許揚他們聽到的獸吼聲有幾分相似,但是,卻比之前的要可怕得多,也沉悶得多。
獸吼聲當中,夾着可怕的音波攻擊。
聲音所過之處,大樹折斷,土石紛飛,民居盡毀。
嘭!
那聲音太可怕了,許揚和陸長清瞬間被震飛出去,直接就飛到了半空中,然後從空中重重地砸了下去。
許揚體驗了一把飛一般的感覺,卻感覺快要死了,全身五臟六腑移位,身軀都快散架了。
湯修遠也不能倖免,也被獸吼聲震飛出去,滿臉的驚恐之色。
“天吶,爲什麼會這樣?”
湯修遠灰頭土臉從地上爬起來,頭也不回地往遠處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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