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古時，有人族大能想一統九州，當他攻伐下妖族一州，下令屠盡此州的所有妖族之時，天降四十九道金雷，他抗住了四十八道，被最後一道給擊得魂飛魄散，自哪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打破人五妖四的界線，他們只是在邊境上打打停停。”
“前輩說的這個州難道是荒州？”
“還知道荒州，沒錯，荒州被屠過，到現在都沒恢復元氣。如果你去荒州，到天怒山之顛，會看到一條金河，相傳那就是降下金雷時，被染成金色的。”
“那妖族能進入人族領地嗎？”
“人族五州中，以中州最大，也最包容，穿過荒州就可以進入中州。其它州有些見妖就殺，有些態度模棱兩可，時好時壞。”
“那人族來妖族的地盤呢？”
“也差不多，現在的豐州是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其實妖族發展到現在生活習慣和社會結構都和人族沒有太大的差別，偶爾混進一個人族，只要隱藏的好，誰也不會發現。
許多人族大能在人族呆煩了，就喜歡來妖族的地界遊山玩水，對於這種人，各大妖州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敢真得罪他們，否則就會引發州戰。”
莫寒聽不出天衣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話，故事任由她編，自己聽着就是。
“前輩還沒告訴我人族和妖族怎麼區分？”
“各族額頭上都有隱性的族徽，是個特殊的法印。”
天衣指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上面出現一隻紅色的鳳，正欲展翅高飛。
莫寒拿出鏡子，照自己的額頭，道：“請幫我顯示一下。”
天衣點了他的額頭一下，一對藍色的骨頭交叉在一起，一閃而逝。
“我這是什麼族徽？”
“你這是荒州的族徽。”
“我是骨族？”
莫寒想起在天和城的地下室綁着的那具骨妖，難道它和自己有聯繫？
莫寒還是串連不起自己的故事。
他聽到外面驚天動地的聲音，問：“這裡有多少大妖？”
“大妖？哈，我就算最大的妖，也是豐州最強的妖。”
“雨兒，讓它們安靜點，吵得人心煩。”
“喏。”
雨兒轉身出去。
過了一會兒，外面安靜下來。
“我在前輩這裡休息幾天。”
“隨便你。”
莫寒不清楚天衣爲什麼收留他，應該是有其目的。
天衣躺在大椅上，唱着一首他從來沒聽過的歌。
莫寒坐在不遠處，靜靜聽着，她聲音清幽，傳出去很遠。
他在裡面沒有感覺，但外面聽到這首歌的妖鬼都趴在地上，慢慢睡着了。
聽完這首歌，莫寒眼皮睜不開，倒在地上，睡了過去。
等他醒來時，發現自己浮在黑水上，一個不大的池子，蒸騰着黑色的氣體。
他腦中出現兩個字“妖池”。
他游到池邊，爬上來，自己的衣服和劍袋都不見了。
他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白皙的皮膚染上一灰色，用舌頭舔到牙齒時，感覺到有兩顆牙很突出，他用手摸了一下，生出了兩顆犬牙。
皮膚摸上去澀澀的，還生出了長長的灰毛。
“我妖化了！”
莫寒心跳加速，他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這裡是荒野，四下無人。
他坐在池邊，看了一眼系統的進度條，還有一半的時間，但願能來得及。
“意志力挺強，在妖氣池中泡着還能清醒過來。”
雨兒從黑暗中走過來。
“我的衣服呢？”
“在這裡生活不需要那些東西。”
“快下到池中，這個過程不能中斷。”
“我不想妖化。”
“哼，這由不得你。”
雨兒本來離他有兩三丈的距離，竟然瞬間到了他眼前，一掌打在他後腦，莫寒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暈死過去，被再次丟入到妖氣池中。
雨兒在池邊唱着天衣的歌，不過她五音不全，沒有一句在調上，難聽極了。
莫寒被“叮”的一聲喚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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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升級爲四級，宿主獲得特殊技能鑑寶術，可鑑定萬物。”
“發現宿主異化，啓動緊急修復……”
莫寒的意識很模糊，他知道系統應該是上線了，可他什麼也看不清。
他感覺自己好渴，好想喝點水。
莫寒再清醒時，看到雨兒蹲在他邊上，奇怪的望着他。
莫寒想起身，可沒有力氣。
“小子，你怎麼把妖氣池給吸乾了。”
莫寒說不話來，張張嘴。
雨兒想聽清楚，不斷靠近他，當她的耳朵接近到莫寒嘴邊時，莫寒用盡最後的力氣腰一發力，支起頭來，咬在她耳朵上。
“你……”
雨兒指甲剛想刺入他的身體，就被抽空了妖氣，倒在莫寒身上。
莫寒喘着粗氣，很久才平復過來。
他費力的推開雨兒，坐起身，看到自己和雨兒差不多，骨瘦如柴，就剩下一層皮包着骨頭。
他翻了翻雨兒的身，只找到一個劍袋，是自己裝元氣丹的袋子。
莫寒的劍袋都拾取綁定過，別人根本打不開。
他吞了一顆元氣丹，躺了大半天，纔有了點力氣。
這次損耗太大了，我要找東西補補。
他盯着雨兒的屍體，扒了她的衣服，在內衣裡有一個小袋，裡面放着一張金紙。
“果然還有功法。”
他覺得這裡不安全，需要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再看這兩頁金紙。
莫寒起身往黑暗中走去，走了大半天，沒遇到一隻妖鬼，他現在也沒力氣與妖鬼打鬥。
他找了一塊平地坐下，拿出剛從雨兒那裡得到了金紙，不用懂，只要看一遍就行。
系統界面多了一個功法——太玄經。
莫寒現在有的是妖血值，他直接點在上面的加號上。
和以往他學的功法不同，太玄經的名字有些變化：
宿主：莫寒（死後血液歸系統所有）
境界：鍛體（第一重）
功法：太玄經一階（第一重）+
武技：蝶變刀經（第九重）妖眼術（第九重）
回春術（第九重）指印術（第九重）
咒印術（第九重）
特殊技能：拾取（第九重）<綁定>機率：100%
金鋼齒（第九重）<分解>破甲：100%
鑑寶術+機率：10%
妖血值：157053640
隱藏妖血值：16869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