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並沒有完全恢復,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夠完全恢復,這裡的事,你先幫我應付吧!”費菲雪淡淡地說道,語氣中充滿着威嚴。
“屬下知道了!”羅海連忙半跪下說道。
“我剛甦醒,要先休息一下,這一段時間裡面,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羅斌就交給你處理吧!”費菲雪說着,突然對着費雲天一指,費雲天的臉上露出莫名其妙的神色,但是卻無法阻止費菲雪將自己帶走。
看到費菲雪要費雲天帶走,羅海雖然皺了一下眉頭,但是卻並沒有說話,在他看來,只要羅漣衣復活了,什麼也不重要了。
費菲雪將費雲天帶到了一處密室裡面,然後才鬆了口氣,而她的眼睛也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只不過身上本來強大異常的氣息卻在這時候消散了,一張絕美的臉露出疲憊之色。
“雪兒,你是雪兒,還是羅漣衣?”費雲天看着費菲雪問道。
“雲天哥哥,我還是我!”費菲雪微笑着說道。
“太好了,我還以爲羅漣衣真的要復活了!”費雲天聽到費菲雪的話,他才鬆了口氣。
“雲天哥哥你之前的話果然沒有錯,漣心鏈之中,果然擁有着羅漣衣的記憶,而且在我體內,本來封印着的能量,也需要漣心鏈才能夠解除,只不過現在的我,還沒有能夠將她的能量完全吸收!”費菲雪說道。
“如果不是燭老發覺這漣心鏈有問題的話,恐怕我們這一次都被羅海擺了一道了,他雖然告訴我這漣心鏈能夠讓你短時間得到羅漣衣的能量,但是卻並沒有說這漣心鏈的秘密,就是裡面還封印着羅漣衣的殘魂,只要你一使用它,就會被羅漣衣奪舍,只是羅海怎麼也不會想到,羅漣衣的殘魂早已經被我們擊殺了,你得到的卻是羅漣衣留下的完整能量!”費雲天笑了笑說道。
“只要我能夠恢復羅漣衣的實力,就算是羅海,也不可能再逆我的意了!”費菲雪卻在這時候說道。
“沒錯,羅海雖然想要對我們不利,但是他也只是爲了天羅教着想而已,如果羅漣衣能夠再次復活,以其通天本領,天羅教的地位也不可能再動搖,可能還能夠再帶領天羅教再上一層樓,而如果你承繼羅漣衣的實力,就算你並不是真正的羅漣衣,羅海也不會再說什麼,因爲他要的,只是能夠震懾其它勢力的力量而已!”費雲天又說道,“只不過,你剛纔那種力量到底是什麼,怎麼可能會擁有這種威力?”
“那是羅漣衣的氣術,輪迴牢,以我剛纔的實力發揮出來,就算是六階的地氣帝也無法從我的手上逃走,只不過釋放羅漣衣的力量,對於我來說的壓力也很大,如果要將羅漣衣的實力都消化的話,恐怕我還需要半年以上的時間!”費菲雪想了想,然後纔回答道。
“我知道了,這一段時間,你最好還是先閉關修煉,不要讓羅海看出什麼,否則的話他還有可能動什麼心思!”
“我知道了,在我完全繼承羅漣衣的力量之前,我是不會出現在衆人的面前了!”費菲雪點了點頭說道。
“嗯,不過在這之前,先解決一下羅斌解決,否則將他留下,也只是一個定時炸彈而已,而且在這一段時間,我還有一個地方要去一下!”費雲天又說道。
“雲天哥哥你要去哪裡?”費菲雪連忙問道。
“我還欠一個人的人情,看來現在也是時候還了!”費雲天看向遠處,他彷彿自言自語,又彷彿在和費菲雪說道。
費菲雪對於費雲天卻是非常瞭解,從費雲天的表情來看,這一次恐怕十分危險,她說道:“雲天哥哥,你到底要去哪裡?”
“極西之地!”費雲天淡淡地說道。
“極西之地,你說的是那一個妖獸橫行的地方?”費菲雪皺了皺眉說道。
“沒錯,正是那裡!”費雲天並沒有否定,他說道,既然決定說出來,費雲天就並沒有打算隱瞞下去,畢竟以天羅教的實力,想要騙費菲雪的話,這明顯是不可能的。
“極西之地是在中洲的西方,在那裡有各種妖獸橫行,而且還有一些強橫的妖獸組成家族,這些家族每一個都可怕異常,不比我們人類的一流勢力差多少,你到那裡,到底是爲了什麼?難道是爲了那一個嘯月族的女子?”費菲雪又問道。
費菲雪會知道鬱娉的事,費雲天並不驚訝,以天羅教的勢力,想要知道這一件事並不難,費雲天輕輕地捂着心臟的位置,只那裡發出淡淡的藍光,費雲天才說道:“這一個氣具,是她借給我的,這些年來,它救了我不少次!這一次她遇到麻煩了,我如果不去的話,恐怕我一生也不可能再有突破!”
對於修士來說,心魔也是突破的障礙之一,如果今天費雲天知道鬱娉有事而不去幫助她,以後必然會成爲心裡的障礙,這是費雲天不能夠接受的,所以這一趟的極西之地,他必須去。
“我知道了,不過雲天哥哥,你一定要答應我,要活着回來!”費菲雪嘆了口氣說道。
“放心吧,你還沒有嫁給我,我可不能夠死!”費雲天突然一笑說道。
過了一會兒,費雲天一臉沮喪地走了出來,看到在面前的羅海,費雲天的眼中滿是怒色,他突然衝向羅海,一拳揮出。
羅海彷彿早已經料到一樣,他一伸手,接下了費雲天的一拳,他的實力可不是費雲天能夠相比的,羅海笑了笑說道:“費小友,你爲什麼這麼生氣?”
“你做過什麼,你自己知道!爲什麼雪兒會變成這樣的?”費雲天憤怒地看着羅海,他說道。
“什麼意思?費小友,我可不知道,不過我覺得,現在裡面的這一位大人,應該不再叫費菲雪,而是羅漣衣大人,你可要記清楚了!下一次,老夫可不會手下留情的!”說到最後一句,羅海的臉上笑容消失,他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