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珠瘋了,現在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這怎麼可能?!
顧非煙杏眼瞪得大大的,滿臉的不敢置信,覺得自己多半是幻聽了。
然而……
江濤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聲音裡竟然有幾分幸災樂禍,興致勃勃的說道,“顧小姐,我知道我這麼說有點兒落井下石的嫌疑,可是您不覺得這結果簡直是大快人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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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覺得……”顧非煙搖了搖頭,“就算我討厭她,我也還是更厭惡林肯那羣人的暴行,而顧明珠……如果可以的話,我情願她是因爲良心悔悟,覺得曾經自己做的事情太過齷齪,所以才因爲內疚而瘋的。”
而不是因爲被林肯那羣人渣輪了才那樣……
“……”江濤很無語,沒好氣的說道,“恕我直言,顧小姐您這簡直是做白日夢!”
顧明珠這人,壓根就沒有良心,所以根本不會痛!
他以前就不喜歡顧明珠,現在顧明珠的真實面目暴露得越多,他更覺得她可怕,連同情都同情不起來……相比以前那種笑意溫柔、溫婉動人的白蓮花,她現在根本就是徹底丟開了偶像包袱,一心黑化了。
“哈哈哈,好吧……”顧非煙自己也知道,忍俊不禁,她又問道,“對了,你確定顧明珠是真瘋了?”
這件事,她總覺得有點兒懸乎。
顧明珠那樣的人,心理承受能力真的有那麼差嗎?
江濤說道,“其實也不算瘋,只是有些抑鬱症,偏執症,狂躁症……等等等等,反正醫生說她現在的情緒不是很穩定,與其讓她在一般的醫院接受治療,有可能出現各種意料之外的情況,還不如直接送到精神醫院好好的看管起來,這樣也能避免惡性的意外。”
其實說穿了,就是怕顧明珠自殺。
“嗯。”顧非煙表示理解了。
“那您看要怎麼處理顧明珠?戰少讓我過來問您的意見,他說了,您說怎麼做就怎麼做。”
“暫時先這樣吧,不處理了。顧明珠不管是真瘋還是假瘋,我們現在對她動手都會落人話柄,我也不想因爲她而影響了寶寶的福氣。只是,一定要找人把顧明珠牢牢的看管起來,以防她裝瘋賣傻,背地裡卻做什麼壞事,你覺得呢?”
“我覺得這樣很妥當!”江濤連忙拍馬屁,又厚着臉皮問道,“顧小姐,您看看,這都一個星期過去了,您什麼時候搬回江山帝景跟戰少在一塊兒啊?這夫妻分居久了可不好,我天天替您看着戰少也累啊,您要不要給我一個面子,就親自守着戰少吧?”
“呵呵……”顧非煙一聲乾笑,開始趕人了,“我覺得你還是回去吧,不送!”
關上門,顧非煙纔不管外面的江濤是不是一臉苦逼,這跟她沒有關係了。
她現在每天忙着做胎教,可忙了。
……
精神病醫院。
被押送到精神病醫院的第一天,顧明珠看着精神病院裡四處遊蕩的、穿着藍白條紋病號服的患者,心裡猛然就打起了退堂鼓,就有種轉身逃走的想法……
她也的確跑了,可是,還是被押送的人給迅速抓了回來。
精神病院的護士都是經過千錘百煉的,一個個都被各式各樣的精神病患者調教出來了,有着能進山捕捉野獸的能耐,對付她一個剛被摧殘過的女人,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
在精神病院的日子並不好過。
前兩天,她勉強養好了身體,只要她裝着自己的確是已經瘋了,別人也不敢對她怎麼樣。
有兩個女護士負責照顧她,給她傷口上了藥,就連被林肯等人肆掠過的、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也都通通照顧到了,精心的照料讓她恢復得特別快。
身體好轉了,她便開始想着以後要怎麼辦的事情了。
不然,難道她要一輩子躲在這種地方不成?
她積極的想着對策,然而,清醒的“精神病院生活”卻在一個星期之後的夜晚被打破。
晚上。
夜深人靜。
顧明珠正在自己的小房間裡休息着,突地門鎖轉動的聲音傳來,她防備的擡眸看去,竟然發現開門的人精神病院的副院長。
頭髮已經變成地中海的副院長油光滿面,眼神一看就不正經。
顧明珠警惕地往後縮起身體,連裝瘋賣傻都忘記,尖聲問道,“你想幹什麼?”
“很驚訝?”王副院長眯着一雙三角眼笑了笑,“晚上過來找你,你說我想做什麼?”
“你別過來!要是你再過來,我就叫人了!”
“叫什麼,叫別人過來看你顧大小姐根本沒有瘋嗎?”王副院長關上房門,臉上的笑容油膩膩的,“從你進院第一天我就在觀察你,你根本就是在裝瘋賣傻!”
“你……你亂說!”顧明珠大驚失色,“你監視我?”
“我這怎麼能叫監視你呢?我們醫院爲了對病人負責,在每個病人的房間裡都安裝了視頻監控,方便及時發現病房之中的異常情況……我可是仔細觀察了你好幾天,才得出你根本就沒有瘋這個結論的!”
在顧明珠身邊坐下,王副院長色意滿滿的摸上她的腿,“不過,之前我一直想不通爲什麼你要裝瘋賣傻,直到今天我確定了一件事,我才知道其中的原因。”
“什麼原因?”顧明珠的身體抖了抖。
她緊張的看着王副院長,聲音都在發抖,連打開他的毛手都忘記了。
她知道房間裡有監控,所以,在剛進入精神病院的時候,她每天都很謹慎,甚至故意在一個人呆在房間裡的時候做一些不正常的舉動,“證明”自己是個瘋子。
可是,堅持一兩天還好,一個星期過去,她覺得事情也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可怕,不免就有些鬆懈了。
她根本沒有想到,醫院裡竟然還有王副院長這樣的人!
王副院長嘿嘿一笑,“你之所以要裝瘋賣傻,是因爲你加入了SC組織,知道了一些SC組織的秘密,你怕SC組織會因此而派人殺了你,對不對?畢竟,只有死人才能守住所有秘密,活人……那可不一定。”
什麼?
一時間,顧明珠的呼吸都凝滯了。
她臉色煞白,滿臉驚恐。
他……他怎麼會知道?
在黑暗中,王副院長的手順着顧明珠纖細的腰際往上走,抓住了她那豐盈的頂端,狠狠揉搓着,而她也沒有抗拒。
她只顫着聲音問道,“如果……如果我陪你睡,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只要你好好伺候我,我樂意配合你,我可想了你好久了……”王副院長往顧明珠耳中吹了一口氣,笑聲黏糊得像是蛇身上的粘液,“寶貝兒,你王叔叔的寶貝可不比那羣歐美男人的小,保證讓你爽得哭!”
顧明珠沒有說話。
顫抖着身體沒有拒絕。
沉默,在某種時候意味着默認,只是因爲沉默的人撕不下那一張臉皮罷了。
躺在狹小的病牀上,顧明珠痛苦的閉上眼睛。
外面的夜色很濃,精神病院的路燈照明也很暗,沒有開燈,房間裡的黑暗濃郁得讓人心裡發冷。
她任由噁心的男人壓住自己的身體,帶着煙臭味的嘴巴在她身上親吻着,指甲幾乎掐入掌心。男人那醜陋的東西在她還沒有養好的地方一進一出,她死死的咬着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好在,王副院長根本就是一個說話的巨人,行動的矮子。
不過幾分鐘,他就狼狽的鳴金收兵了。
驕傲猶如顧明珠,怎麼會忍得住心裡的怒意?
被林肯那些人糟蹋的時候,她是有生命危險,可是,她不覺得王副院長敢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