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成碎肉的黑衣人,血花四濺,肉塊和器官灑的到處都是,而面前出拳的戴瑋,似乎面前有一張看不見的傘一樣,隔絕了一切污穢,身上一點血跡都沒被濺到。而之前被他抓在手裡的倪紫衣,不知何時已經被丟到了一邊。
“那你呢?”戴瑋收起拳頭,看向一旁個頭稍微矮一些的黑衣人,語氣冰冷。“你可以說一下,你們是誰派來的?”
“哼!區區一個五軍的餘孽,有什麼資格囂張?”殘留下的黑衣人,眼中帶着一絲陰翳。“你根本就不知道,要你死的人是誰...”揹負着雙手的他,此時在微微的活動着。他已經預感到,今天他走不出去了...
“很好!”戴瑋看着對方冥頑不靈的態度,點了點頭。
“戴瑋!小心!”站在不遠處另一角度的賈森,觀察到了這個黑衣人的異常,不由大吼一聲!此時,黑衣人手中,出現了一個黑色的雞蛋大小的物件,突然亮了耀眼的白光!
“媽的!可惡!是貧鈾彈!”洪劍看到這熟悉的光芒,怒喝道,“快逃!去地下室!”喪心病狂啊這些人,洪劍咬碎牙關,貧鈾彈這種限制性武器都敢用!一旦爆炸的話,這所軍醫院,以及裡面的數千人都要完了!
“呵!”正當衆人驚慌失措,準備奔逃之時,一聲輕笑,在他們的耳邊響起,就連二樓的白羅和顏佳依都聽的清清楚楚。
“你想幹什麼?”一陣輕風,在房間拂過,戴瑋下一刻已經出現在這個黑衣人的身前,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不由分說的將之扭斷後,一把拿住即將爆炸的貧鈾彈,隨後用力朝外面的天空擲去!整個過程僅僅用了2秒的時間!
“轟隆!”這個時候,房間裡的衆人只聽到外面傳來一聲巨大的悶響!在極東的遠方,突然閃過一片耀眼的白光,宛若是天空憑空出現的一道閃電!
“你這個小子!要不要緊?”這時,洪劍走到戴瑋的身邊,一拳砸在了他的肩膀上。“你已經暈了一個月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洪隊,我很好,只是你們...”戴瑋看着眼前全身掛彩的四人,眼中露出愧疚,尤其是看到倒在地上,已經沒有了呼吸的王劍和張正,眼中愧疚之色更甚。
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巨大的鳴響聲,在整棟小樓裡繞樑許久,他走到兩個人已經冰冷的屍體前,跪倒在了他們的面前,“可惡!要是我能夠提前醒了,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了!你們也不會死...都是我的錯!老王,老張,我對不起你們!”他的眼神中帶着無盡的痛苦和哀傷。他們在戰線上是可以託付生命的生死兄弟,而眼前的二人就這麼,因爲自己,死去了...
他驀然回頭,盯着還躺在地上的倪紫衣,眼中不帶有一絲的感情。“我要知道,是誰在對付我們,我想,你應該知道的,對吧?”
“呵呵...”倪紫衣苦笑一聲,“當然可以。不過,我跟他們並不是一路,所以我並不能確定他們的來路...”
“嗯?”戴瑋眼中露出一絲疑惑,“那麼,先說說你吧?什麼代價能夠請出一位超級高手,來對付一個小隊?即使這個小隊是屬於尖刀團?”
“我要糾正你的是,我們要對付的不是你們小隊。”倪紫衣搖了搖頭,盯着戴瑋,“我們接受到的任務,只是殺死你而已...對,你沒有聽錯,其他人是生是死,我們並不關心。唯一的目標,就是你!”
“我?”戴瑋眉毛稍微揚了一下,眼中愧意更甚,雖然之前在心裡,已經想到了這個可能性極大的原因,但是當他聽到對方的親口證實時,心中難過的感覺更強烈了。“他們,都是因爲我,流血、死亡...”他的雙拳,默默的攥在了一起。
“說吧,你來自哪裡,受僱傭於誰?”戴瑋將倪紫衣拉了起來,“最好不要說謊,你還有一絲活路!”
第七區,凌晨三點,卡加斯城的戴斯尼爾酒店,一場由聯軍的高級軍官和來自火星的各界社會名流出席晚宴舞會剛剛落下帷幕,兩個身穿共和國將軍服的男人,臉上帶着紅暈,搖搖晃晃的上了地下停車場的一輛軍用吉普車。
人類聯軍的後方大本營,第七區數萬名守備軍的最高指揮官,來自地球共和國中京軍區的鄧覺然中將,坐在車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笑着對坐在他旁邊一個跟他差不多大,四十多歲,衣領的鈕釦還沒有扣上的肥胖男人說道:“老胡,火星的女人真他媽的辣,今天晚上那兩個女人差點把我腰都搞斷了!”
“呵呵,老鄧,你就知足了吧!晚宴上兩個最出色的女人都被你挑走了,怎麼樣?今天搞了幾次?”第七區副指揮官,同樣是來自共和國中京軍區的胡建興少將嘿嘿一笑,看着自己的好朋友說道。
昨晚這場晚宴舞會上,他們這些高級軍官都是受邀者,作爲第七區的保護力量,來自第七區還有從其他淪陷區逃難過來的的火星各界名流,對他們的態度十分恭敬,在目前實施戰時管制的火星,這些人隨便的一句話,說不定就能幫上他們大忙,尤其是那些逃難過來,意圖東山再起的那些企業家和富商,簡直就把他們當作是自己再生父母一般。他們帶着的女伴打扮的花枝招展,其中寓意不言而喻。
當舞會結束後,所有的高級軍官都有收穫,人妻、少婦、名媛、少女...她們在今晚承受了來自這些高級軍官強有力的炮火衝擊,無數的體液在她們的尖叫中灌入了她們的身體裡...
尤其是鄧覺然和胡建興這種級別的將領,待遇就更不一樣了。一個風韻嫵媚的熟婦,還有一個面容清秀、但是發育極其飽滿的少女,她們一人挽着鄧覺然一條胳膊走入了樓下的總統套房。兩個女人眉宇之間竟有相似之處,赫然是一對母女花...
“哈哈,火星的火龍丸比地球上的波利維好用多了,我一共幹了她們五次!”鄧覺然想到之前牀上的母女,面對着服用過壯陽藥物的自己強有力的衝擊,哀婉呻吟的模樣,下意識的舔了舔舌頭。“對了,老胡,你呢?我晚上離開的早,你晚上是什麼節目?”
“呵呵,一個人妻,剛剛結完婚兩個月,很嫩,不過有點放不開呢!”胡建興哼了一聲,不過臉上露着滿意的神色。
“哦?那麼然後呢?”鄧覺然看着胡建興一臉笑容的表情,下意識問道。
“剛剛開始,這個小婊子扭扭捏捏,一點都放不開,不過我讓她老公過來幫我推的時候,她突然就興奮了,哈哈哈...”胡建興點了根菸,哈哈大笑道。
“還是你會玩啊,玩夫目前犯也就算了,還讓人家老公幫你?”鄧覺然訝然,臉上露出會意的笑容,隨即說道:“明天讓這個女人帶她老公來我的辦公室一趟。”
“哈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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