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臺上的二十三個修士全部在席位上盤坐,而圓臺下的修士,則開始排隊登到圓臺上比試。
金絕站在一旁觀察,並沒有馬上就上圓臺參與比試,他準備先觀察一番深淵死獄中修士的實力。
凡是被深淵死獄困入的修士,金識都被深淵死獄壓制了。也就是說,這些修士都是隻能夠發揮出金身不滅境界的力量。
金絕觀察了一陣後,對於圓臺下修士的實力,也有了一定的瞭解。基本上這些修士的實力,可能都在金識上,對於肉身的運用都不太擅長。
但是現在他們的金識都被深淵死獄壓制,只能以肉身對戰。因此他們對於金絕來說,是沒有幾個修士能夠對他產生威脅的。
這時,剛剛在圓臺上戰鬥的兩個修士,幾乎在同時擊中對方。兩個修士雙雙從圓臺上掉落,導致圓臺在這一刻沒有一個修士站立。
此時,金絕卻是準備上場了,他一個縱身便從圓臺下跳了上去。金絕的身體像是影子一般,衆多修士只覺得是眼前一花,金絕就已經站在圓臺上,他的速度立刻將剛剛那些修士比了下去。
圓臺之上,坐在席位上的那些修士,也都開始議論起來。這時候他們可是知道,金絕就是小老頭這次帶來的人。
而且還是金絕揹着小老頭到達血湖畔的,這事可是有不少修士看見,金絕的速度也的確比許多修士快。
“他想幹什麼?”臺下忽然有修士指着正在圓臺上走動的金絕說道。
這聲音頓時吸引了所有修士的注意,衆人紛紛看向金絕,不知他有什麼打算。
只見金絕在數百修士的注視下,逐漸向圓臺上的第二十四個席位走去,最後站定在那席位之前。
圓臺下的修士頓時一片譁然,此人是什麼來路。竟然這麼囂張!金絕的意圖實在是太明顯了,他現在就是盯着那第二十四個席位去的。
圓臺上坐着的修士也有些訝異,他們紛紛面色古怪的看向小老頭。而小老頭此時卻是一幅不關我事的模樣,但是心裡又開始罵起金絕來。
“這小娃娃還真不省心,這個時候你跑到那第二十四個席位前幹什麼,這不是讓臺下那麼多修士都盯上你了嘛。等下被衆多修士挑戰,看你如何應付。”小老頭心中想着,卻裝作欣賞遠處那血湖中的風景,對臺上其他修士的疑問視而不見。
“小老頭,看來你的下屬很不一般啊。光是這速度就超過許多修士。而且他剛剛進入深淵死獄不久,若是此次能坐上這第二十四個席位,倒也算是一段佳話。”瘦修士搖頭晃腦的揶揄道。
“哼!”小老頭還是不理會瘦修士的嘲笑,心中卻道:“小娃娃加油,打倒一片修士。叫他們看看你的厲害。”
在小老頭看來,金絕的實力還是可以擊敗不少修士的。不過他卻不知道。金絕真真是個怪胎。若是比其他的也就罷了。
現在要和傷勢已經復原的金絕比肉身以及力量,簡直是羊入虎口,金絕的實力絕對會讓這深淵死獄底部的修士大吃一驚。
金絕在第二十四個席位前站定之後,頓時引爆了圓臺下的修士,衆多修士議論紛紛,討論金絕的來歷。
不多時金絕的身份就被臺下那些修士知曉了。他們這時才知道,金絕幾乎就是在場所有修士當中,最晚進入深淵死獄的修士。
知道這個消息後,讓圓臺下的衆修士更是有些不敢相信金絕的大膽。才進入深淵死獄這麼短時間。竟然就敢當衆走到那第二十四個席位之前,簡直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在場所有修士中,隨便出來一個修士,都不知比金絕在此多存活了多久。因此他們只是議論了一陣,便有一名修士跳到圓臺上挑戰金絕。
金絕拱手報出姓名,然後就不再廢話,和那上臺挑戰的修士對打起來。
那修士一上來就將金身使出,準備一下將金絕掃下臺,讓金絕嚐嚐他的厲害。
但是讓他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他的一拳之力,被金絕十分輕鬆的接住。而金絕這時候連金身都沒有施展,就憑藉肉身的力量,將他爆發的強力攻擊抵擋住!
這不由讓那個挑戰金絕的修士十分氣憤,這簡直是在當衆打他的臉。正當他怒氣爆發,準備再次爆發力量狂攻金絕時,圓臺上的局面又一次發生變化。
金絕的力量強大無比,因此即便這修士已經是將金身施展,卻還是無法抵擋金絕施展出的龐大力量。
而此時金絕自然不會再給這修士發揮的餘地,他右拳猛然擊出,金剛大力神法運轉,同時體內的金元結晶不斷激發形成一股巨力。
那修士被金絕這一拳之威打得直接飛出圓臺,沒有一點停留的意思。那修士直接越過圓臺下所有的修士,飛出去極遠的距離。
圓臺下原本嘈雜的聲音頓時一清,圓臺下所有的修士看着眼前這一幕,臉上都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這金絕究竟是怎麼修煉的,進入深淵死獄的時間這麼短,他就恢復了?還如此厲害?一些實力較弱的修士,立刻放棄挑戰金絕的打算。
圓臺周圍在席位上坐着的小老頭,這時頓時眉開眼笑,對着瘦修士就是一陣擠眉弄眼,金絕這一擊可算是給他長了臉。
至於金絕怎麼會突然變得比他預計的還要厲害許多,而且看金絕中氣十足的模樣,顯然傷勢也恢復了很多,小老頭此時卻是不管了。
“失算了,當初怎麼沒發現此子潛力如此驚人。早知如此,應當直接將他擄了回來,讓他拜在我門下。”瘦修士看到金絕的表現,也是十分詫異。“罷了,算是讓小老頭撿了便宜。”
而那個曾在血湖畔見過金絕的身材壯碩的修士,也是十分感興趣的看着金絕對戰的模樣。
至於圓臺上資歷最老的柳道人,則是左手微微旋轉着手中那根由金神木打造的柺杖,右手摸着鬍鬚,微笑着看待圓臺上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