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房門被被一腳踢開。一道黑影從房間裡面衝出。既然藏不住了,那就殺。黑影迅速靠近一個人,那人見到黑影朝他從來,而且速度這麼快,知道這是高手。
他並沒有硬接黑影的攻擊,而是選擇後退。青衣見到此人竟然懂得敵強我弱的道理。看來不是一般的人。
但是這並沒有影響青衣殺人,在靠近目標時,青衣的左手從一個隱晦的角度朝着不同方向一甩,高速移動加動作隱晦,並沒有人看到青衣的舉動。
嗤!
幾道肉體被劃破的聲音傳來,隨後就是倒地聲,顯然,是有人中了青衣的暗鏢。最開始被青衣鎖定的人見到這一幕,有些驚訝,沒想到,他最先被選中,先死的卻是同伴。
想到這裡,他就想衝出屋子去。可沒等他有所行動,青衣就已經來到他身前。只見青衣袖子一揮,對面之人就身首兩分。
青衣感覺體內的無力感越來越強。不再多想,先衝出去再說。因爲身體內的不適感,青衣已經無法正常隱匿,所以只能正面衝殺。
哪怕是三成實力,那也不是蓋的。衝出木屋,青衣就看到數十人圍了上來。青衣則是往一側奔去。
白芊芊見真的出來一個,而且木屋內剛纔進去的人也沒出來,竟然死的無聲無息,不禁臉色有些凝重。
“別讓他跑了,小心,對方是個高手。”白芊芊再次開口。
數十人立馬將青衣圍了起來。青衣只好後跳,回到木屋前,後退時,又甩出幾道暗鏢。但經過白芊芊的提醒,再加上青衣身體的不適感,原本的七八道暗鏢竟然被全部擋下。
青衣再次衝出,朝着一個有三人的地方衝去。那三人見到青衣朝自己等人從來,竟然戲謔一笑,立馬迎上青衣的攻擊,但是一和青衣接觸,他們就後悔了。
青衣和他們交手的瞬間,手中就多了兩把短刃。對面三人的刀還沒落下,只聽見破風聲想起,最後就成了一具屍體。
白芊芊微微皺眉。
“別和他硬碰硬,拖住他”白芊芊的聲音再次傳來。數十人也聽從白芊芊的命令,進攻的舉動幾乎沒有,只是閃避着青衣的攻擊。
而且在無力的同時,一陣眩暈感也傳了上來,身形不由自主的頓了頓,就是一頓,幾把長刀就砍在他身上,
但由於這些人對青衣太過提防,青衣也沒受致命傷。青衣有些皺眉了,如果這樣下去,遲早連他自己都要栽在這裡。
說罷,青衣手掌一翻,三顆核桃一樣的東西出現在手中,朝着四處望了望。朝着一個有六七人地方衝去。
在前衝的時候。手上之物也朝着不同方向甩出。隨着幾道爆炸聲夾雜着幾道慘叫聲後,這才傳來白芊芊憤怒的話語:“別讓他跑了。”
但是這話顯然有些遲了,白芊芊的話音剛落下,青衣已經衝出了包圍。
“可惡!”後面白芊芊只能乾瞪眼看着青衣遠去,她知道,在追也是沒用的,對方速度太快。所以只好作罷,只是這裡不能在用了。……
青衣正全力奔逃着,超強的聽力告訴他,後面沒有人跟來,但是他還是不放心,又轉了幾個彎,來到一個山坡上,這才停下身形。
隨着身體的放鬆,體內的不適感潮水一般地涌了上來。
青衣無力的坐在地上,視線有些模糊,不知不覺間,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皇宮之中,司空御痕正在御花園緩步慢行着,身邊則是良貴妃。良貴妃看着眼前的司空御痕,又想起昨晚居白笑的催促,不禁心中又開始猶豫。良貴妃知道,司空御痕是更愛蕭雪尋的,但是自己也愛司空御痕,況且,在她看來,司空御痕對她也是有感情的,昨天她受傷了,司空御痕還親自給她上藥。
但另一方面是救命恩人吩咐的事,救命的恩情還是要報的。
良貴妃心中很是糾結,讓自己給司空御痕下毒,良貴妃思索很久還是狠不下心,但是居白笑那邊又在催促,若是自己不照做,居白笑說不定就會對自己下手。
“愛妃,怎麼了?有心事?”就在良貴妃思索時,司空御痕的聲音傳了過來。
良貴妃聽到司空御痕叫自己,心緒不寧連忙擡起頭回應到:“沒事,妾身只是有些思念家鄉了。”
司空御痕心中冷笑,你本來就是假的,哪有什麼思念家鄉可言。隨即說:“既然愛妃思念家鄉,那朕選個吉時陪愛妃出遊便是。”
良貴妃心中涌上一股暖意,她原本只是爲了應付司空御痕才這麼說的,沒想到司空御痕竟然真的答應了下來,想到這裡,良貴妃心中不僅有些失落,畢竟她不是真正的和親公主。
“皇上不必如此爲愛妃着想,妾身只是有些思念罷了。”良貴妃心中卻是極爲願意的,但是怕身份暴露,所以只能這樣說。
司空御痕平淡的看着眼前這個女人,什麼有些思念,拒絕我的建議,是怕身份被揭穿吧。什麼思念家鄉,絕對是假話。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你我繼續欣賞這御花園的景色。”司空御痕思索完便對良貴妃說道。
兩人轉過一條走廊,一片碧綠的湖水出現在眼簾內,在微風的吹拂下,湖水蕩起層層漣漪,水中的蓮葉也隨風擺動。看到此幕的人不覺心神舒暢。
而走廊正好連接到湖水中央,而湖水的中央,一個八角亭坐立其上。八角亭上,一身華麗衣裝的女子靜坐其上。
絕世的容貌,淡然的表情,嘴角微微翹起的弧度,在再搭配上那鳳凰于飛的拖地長裙,整個人都充滿着一種高貴的氣質。
“雪尋!沒想到你也在這裡。”司空御痕看到亭中之人,立馬喊到。
沒錯,此女正是蕭雪尋。
蕭雪尋看到是司空御痕,也微微一笑,起身行禮,“妾身見過皇上。”
“雪尋,不是和你說了,和我在一起不必在意這些禮節嗎。”司空御痕快步來到蕭雪尋面前,帶着怪罪意味的說到,雖然語氣中帶着責怪的意味,但明眼人都能聽出出司空御痕話中的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