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姑娘，是顧家那個抱錯的千金吧？”
午飯之後，她總覺得顧枝棲這個名字耳熟，所以又想了許久，終於被她想起來了。
她雖然不太喜歡關注那些八卦，但是時間久了，也難免會聽到一些閒言碎語。
自然, 也聽說過顧家孩子抱錯的事情，而那個被顧家養了十七年的假千金，就是叫顧枝棲。
“媽，你知道了。”莫蔚然說着，伸手撓了撓頭，然後有些緊張地和莫母解釋道, “媽，大小姐和傳言中一點都不一樣，雖然，不太喜歡搭理人，但是她人很好，之前還幫……”
莫蔚然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莫母打斷了，“這孩子，這麼緊張幹什麼？”
莫蔚然見莫母好像並沒有對顧枝棲有意見的意思，輕輕眨了眨眼，“媽，那你？”
莫母嘴角噙着溫柔淺笑, 道：“那孩子什麼樣，媽自己有眼睛，會看。”
莫蔚然見此, 傻笑了一下, 又摸了一把頭, “我還以爲你……”
“以爲什麼？”莫母嘴角的笑依舊溫和，只是好像多了幾分殺氣。
“不用緊張。”莫母見莫蔚然這樣，還以爲他這是因爲被戳穿心思所以緊張了，“媽又沒說什麼。”
莫母一臉狐疑看着莫蔚然，“真不喜歡？”
“沒有不過。”莫蔚然再次打斷莫母的話，“我不喜歡她，真的，一點都不喜歡。”
“那小姑娘，媽看着也喜歡。”
莫蔚然：？！
“若是以前，媽肯定不贊成你喜歡她的，就咱家這家世屬實配不上對方，不過現在，她既然只是顧家的假千金……”
莫蔚然：？！
因爲太過驚駭，莫蔚然沒坐穩，差點掉下沙發，“媽，你，你你……”
莫母聽着莫蔚然的話，笑了一下，而後，瞧着莫蔚然問了一句，“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那小姑娘啊？”
莫蔚然：“……”
“媽, 媽媽媽！你可別再往下說了！”莫蔚然打斷了莫母的話，“無論以前還是現在，咱都配不上，真的，媽，你想都不要想。”
莫蔚然點頭如搗蒜。
莫蔚然見此, 立馬繃直身子, “沒沒沒！我的意思是，我知道，我媽和那些人云亦云的人都不一樣，纔不會因爲流言蜚語去隨意定性一個人。”
莫母：“小姑娘那麼好看，你爲什麼不喜歡？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樣兒。”
莫母聽着莫蔚然的話，陷入了沉默，半晌忽然道了一句，“確實，你長得太磕磣，顏值上是配不上那小姑娘，不過……”
這是什麼腦回路？
“不是，媽，我才十八歲，你不覺得，現在說這個太早了嗎？”莫蔚然看着莫母，企圖將話題終止。
“早嗎？不早了，你看人家遠舟，打小就有未婚妻……”說到未婚妻，莫母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頓了頓，瞧着莫蔚然繼續道，“我記得顧家和凌家有婚約來着，也不知道這婚約最後怎麼履行。”
莫母一邊低聲念着，一邊瞧着莫蔚然，又問了一句，“你和遠舟走得近，這事兒你知道嗎？”
莫蔚然聞言，眸底染上一絲不自然，“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