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凌遠舟就不開心了。
陰陽怪氣地道了一句，“你和顧枝棲的關係倒是挺好。”
莫蔚然知道凌遠舟不喜歡顧枝棲，所以沒說太多，只是含糊其辭地道了一句，“我欠她人情。”
“欠他人情？我看，是你也被她迷住了吧？”
若是凌遠舟說他, 莫蔚然自然會忍着，但是聽他說顧枝棲，莫蔚然也不樂意了。
於是回了一句，“你能不能別老這麼想她，人是會變的，她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
凌遠舟聽了這話，冷着聲道了一句, “確實，人是會變的, 你先前不是就挺討厭她的，現在還不是成了他的舔狗。”
凌遠舟的語氣挺傷人的，但是他的話倒也沒說錯，莫蔚然沒覺給顧枝棲當舔狗有什麼不對。
顧枝棲救了他一命，別說舔狗了，就算給她當牛做馬也沒什麼。
見莫蔚然不反駁，凌遠舟又陰陽怪氣了幾句。
莫蔚然也不是能忍的性子，於是回懟了一句，“凌遠舟，你以前從來不會這般說的，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莫蔚然這話一出，凌遠舟的反應挺大，直接把桌子掀翻了，還當着全班的面，對着莫蔚然道, “莫蔚然，你不過是我的一條走狗, 有什麼資格過問我？”
那一刻，莫蔚然才知道，原來在凌遠舟心裡，自始自終他居然是一條走狗。
當着全班的面，兩人大吵了一架。
然後，全班都知道他倆鬧翻了，很快其他班的人也知道了。
剛纔打他的那幾個人，確實是他先前確實得罪過的，只不過，當時因爲他和凌遠舟關係好，他們不敢把他怎麼樣。
現在，知道他和凌遠舟鬧翻了，自然就來找他算賬了。
他自己也知道打不過那幾人，這幾天都躲着他們，沒想到，今天居然正好遇到了。
聽着莫蔚然話，顧枝棲沒什麼反應，倒是陸星哲奇怪地看了莫蔚然一眼。
他記得兩人關係挺好的啊，居然也能鬧翻。
嘖，肯定是塑料兄弟情。
幾人又往前走了幾步，顧枝棲忽然停下腳步, 側頭看了莫蔚然一眼，“你買藥嗎？”
莫蔚然：？
顧枝棲一本正經道：“12個小時內消腫，24個消失讓你恢復如初，不要9萬，不要8萬，只要1萬。”
陸星哲：“……”
喬清舒：“……”
莫蔚然：“……”
莫蔚然沉默了幾秒，對着顧枝棲猛搖頭，“不不不，不要了。”
他已經負債累累了，哪兒來的一萬買藥。
而且……假藥吧，啥外傷藥啊，居然要一萬。
就算是真藥，他配用嗎？
“哦。”顧枝棲淡淡地哦了一聲，而後繼續往前走，走了幾步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了莫蔚然一眼，“今天來八班找我。”
莫蔚然：？
“約架？”莫蔚然說完，對着顧枝棲一頓猛搖頭，“不不不，我打不過你的。”
他已經知道了，這位大小姐是古武者，他和她打架，不就是純純給人當沙包的嗎？
顧枝棲側頭，一臉嫌棄地看着莫蔚然，“你不是要練古武嗎？”
莫蔚然：？！
“你要教我嗎？！”說着，莫蔚然的雙眸瞬間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