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落那邊忽然驚呼了一聲，語氣裡寫滿了震驚，顧曦月聽到Zero這個名字，手指稍稍停頓了一下。
然後，就是這一頓，使得入侵失敗了，那個弱Jiu趁着顧曦月停頓的這一小段時間裡, 已經重新築起了防禦城牆。
要想再次入侵成功，估計又得花上一段時間，但是顧曦月已經沒有心思再去入侵或是試探對方了，而是停下手上的動作，問了顧雨落一句，“什麼？”
聽到顧曦月這邊問話，顧雨落立馬回了一句, “你讓我托住的那兩個人一個是Jiu, 一個是Zero！”
語氣有激動，還有難掩的驚詫。
顧曦月聞言，微微垂着眸，低聲唸了一句，“Zero？”
這個名字，顧曦月並不陌生，之前Jiu成爲織網管理的時候，和Jiu一起忽然多出來的管理員就叫Zero。
只是，自成爲織網管理，這位Zero就再沒出現過了，若不是忽然聽到這個名字，她都快要忘了這位忽然多出來的織網管理員了。
“是Zero，而且好像就是織網多出來那個管理員Zero。”顧雨落說完，蘿莉音中染上幾分納悶，“這下，第四的位置都保不住咯。”
顧曦月聽了, 眸色微微動了動, 指尖掠過鍵盤, 開始發起入侵。
聽到顧曦月這邊傳過去的敲擊鍵盤聲, 顧雨落問了一句，“你那邊還沒入侵成功嗎？”
“失敗了，你可以去和Ta玩玩兒，你倆實力應該差不多。”顧曦月一邊說着，一邊繼續敲擊着鍵盤。
“艹！別了吧，萬一輸了，我這第四的位置不是又要往後挪了。”顧雨落語氣十分鬱悶，拒絕的意思十分明顯。
“若Ta的實力真在你之上，你排在那個位置也沒什麼意義，不過是一個虛名而已，守着幹嘛？”顧曦月語氣冷冷清清的，沒有什麼情緒地對着顧雨落道。
顧雨落那邊聽了，卻是沉默了好幾秒，好半晌才輕輕嘖了一聲，道：“小小年紀，怎麼說話跟個老頭兒似的。”
這種話，以前, 她也就聽她爺爺說過。
顧曦月沒回她，而是將注意力都放在了電腦屏幕上。
顧曦月不開口, 顧雨落那邊也安靜了幾秒, 幾秒後，傳來噠噠的敲擊鍵盤聲，而後是顧雨落暗含慶幸的聲音，“還好，電腦沒報廢。”
幾秒後，又低聲喃喃了一句，“竹子？”
顧曦月聽到她的呢喃聲，隨口問了一句，“什麼竹子？”
“Zero的專屬掃尾圖案是一叢竹子。”顧雨落先是回答了顧曦月的問話，而後道了一句，“是水墨畫，這個Zero很可以是個夏國人。”
顧曦月聽着顧雨落的話，手上的動作停滯了一下，低聲喃喃了一句，“水墨畫？”
“嗯，是水墨畫。”顧雨落說着，開始敲擊鍵盤，“我去會會那個弱一點的。”
顧曦月沒再和顧雨落說話，而是將注意力都落在了電腦屏幕上。
Jiu和Zero的手法太像了，目前她也不知道她在和誰對戰。
但是無論是誰，都是她遠遠不及的。
不過，不知道出於何種原因，對方沒有立刻擋回她的入侵，也沒有反入侵。
反倒是像在有意牽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