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着本少爺來到這兒了,還害個什麼羞啊!”
那陰笑不已的張公子,看着趙雯如花似玉的臉嘿嘿地淫蕩地笑了兩聲,才得意洋洋地對着身後的下人道:“去,把這個小辣椒拖到本公子的房中去!本公子倒是要嚐嚐她的味道!”
已經習慣了自己家少爺這種行徑的下人們,瞭然地笑了兩聲,動作粗暴地把趙雯往張家少爺的房中拉去。
趙雯看着默然不語的文秀,頓時慌了起來:“文秀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啊,你竟然看着被人這樣欺負我嗚嗚嗚”
文秀站在原地,連頭都沒有擡一下。
“這個慫貨,真是慫到了極致了。”
兩個負責看守文秀的侍衛都有些看不過眼,哈哈地笑了兩聲,對着文秀罵道。
文秀依然低着頭,漠然不語,身後被緊緊地捆在一起的手,卻在慢慢地動彈着。
趙雯被人狠狠地推到了張公子佈置的婚房之中,人一進來,那姓張的便迫不及待地鎖上了門,爲的就是怕趙雯跑出去。
張公子滿意無比地看着趙雯,心中一陣暢快。
這個小丫頭一看就是個雛兒,而且明顯是沒有告訴家人跟外面那個慫貨私奔出來的,剛纔那個書生模樣的男人,自己的女人被搶了都不敢吭一聲,小張公子想起了他那始終沒有說一句話的模樣,心中更是開心了。
房間完全是按照喜房的規格佈置的,大紅的幔帳,大紅的喜燭,大紅的被子和牀單,一切的一切,都狠狠地刺着趙雯的眼睛。
難道這個禽獸要來真的?趙雯看着步步緊逼的張公子,心中所有的小計謀和小心思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心中只剩下了濃濃的害怕。
她再腹黑,也不過是一個從來都沒有出過門的侯府小姐而已,即使在家中把自己的哥哥欺負的沒處說理,可那也是因爲侯爺和趙承軒的疼愛和不忍苛責,如今她本來是想要跟這個闖進了自己閨房的男人呆在一起,可是沒有想到,竟然遇上了這等事情。
“你別過來啊!我告訴你,我可是侯府的小姐!你要是敢動我,我爹一定殺了你!”
隔着有些朦朧的淚眼,趙雯害怕不已地喊道,可是她的話不但沒有讓這個禽獸住手,他反而好像更加興奮了:“哈哈哈,你是侯爺家的小姐?那本公子還是太子呢,我這個太子配你這個侯爺家的小姐,怎麼說也綽綽有餘了吧?”
說着,那張公子一臉陰笑帶朝着趙雯撲了過來,趙雯害怕地尖叫了一聲,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害怕,直接哭了出來。
“你看看這個慫貨,自己的女人被咱們家公子在裡面強了,他聽着竟然都沒有絲毫的反應。”
兩個五大三粗的結實漢子,像是看着傻子一樣看着站在院子中清瘦無比的文秀,忍不住冷聲嘲諷道。
他們還真的沒有見過這麼沒有血性的男人呢!
文秀聽了他們的嘲諷,慢慢地擡起頭來,俊秀儒雅的臉上,慢慢地勾出了一個微笑。
“咦,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他竟然還笑的出來!”
先前說話的那漢子,頓時皺了皺眉,提起了手中的棍棒就要往文秀的身上招呼過去。
文秀紋絲未動,輕輕地擡了一下手臂,一根玄鐵飛刀就直接插在了那人的喉嚨中央。
那漢子保持着要打文秀的姿勢停在了原地,眼睛瞪到了不可置信的程度,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掙脫了束縛的文秀,滿臉的橫肉都在顫抖。
另一個看守的漢子在同伴的身後嘿嘿地笑着看着好戲,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同伴竟然舉着棍子愣在了當場。
這是什麼情況?
剛纔他只是看見文秀擡了擡手,然後,自己的同伴就不動了。
那人匆忙走過來,扶了那要打文秀的漢子一下,那漢子手中的棍棒應聲落在地上,隨即他便愕然地發現同伴的的喉嚨上準確無誤地插着一般寒刀。
溫熱的鮮血從那人碩大的喉結出滾滾地往外冒着,看的那個後來的看喉嚨一緊。
這個該死的書生,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他狠狠地瞪着文秀那笑眯眯的臉,怒罵了一聲,摸出了腰間的砍刀,狠狠地朝着文秀撲了過去。
文秀身影輕輕地晃了一下,那人便錯過了他的位置。
那人不可置信地回過頭來,只看見文秀那修長好看的手指輕輕一動,他的眉心一涼,彷彿有什麼極爲細小的東西進去了。
文秀懶得再搭理這兩個廢物,轉身往趙雯被人帶走的方向走去。
剩下那手中緊緊地握着砍刀的男人,愕然地看着文秀的遠去的身影。
這個書生看起來分明是一個高手,難道他就這樣輕易放過自己了?
那人剛剛想了一句,卻發現自己剛纔疼了一下的眉心處,又是迅速地疼了一下,隨即麻木感便佈滿了整個額頭。
他驚慌地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眉心,那裡卻什麼都沒有。
刺痛的範圍越來越廣,刺痛所及之處,迅速地被麻木感所取代,隨即這種感覺慢慢地爬滿了全身。
那男人驚悚絕望地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得極大,望着天空的方向,瞳孔已然擴散。
“你這個小丫頭騙子,你還給臉不要臉了是吧?”
張公子折騰了好一會兒,竟然沒有得手,不禁勃然大怒,陰狠毒辣地瞪着雙眼罵了一句,已然決定用強了。
“文秀,你快來救我啊!”
趙雯一張小臉兒已經哭花,絕望又不甘心地對着門外喊了一聲。
她不過是個小姑娘,縱然能夠躲避這個姓張的一時,也躲不了他一天。此時的趙雯已經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心中滿滿的都是害怕。
張公子冷笑了一聲,朝着趙雯撲了過去,凶神惡煞地道:“就你那個沒有一點兒用的廢物男人?你還指望他來救你?這個時候,說不定他早就嚇得尿褲子了!”
房門被“啪”的一聲大力踹開,張公子鎖在門上的鐵鎖,應聲而斷。
一個清瘦挺拔的白色身影不急不緩地走進了屋子裡,那人俊秀斯文的臉上,盡是嗜殺的笑意:“剛纔是誰說,我被嚇得尿褲子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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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兔子小姐這幾天幹嘛去了~都木有粗線,一粗線就拿錢把我砸的頭暈目眩(づ ̄3 ̄)づ麼麼
姑娘們晚安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