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詩茗的話,風輕狂只覺得這小丫頭太誇張了。
她都還沒說什麼呢,她就這般着急。這樣的她,倒真是讓她很不習慣。
房內瞬間安靜了,大夫轉身坐在了椅子上,思考着到底該如何治。
畢竟,那青虹聖焰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拿得到的。
就在房內一片寂靜的時候,風凌墨過來了。
某人一進房門,就來到風輕狂面前,開口先問着:“狂兒,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爺爺,我沒事。”風輕狂搖搖頭,模糊的雙眼嘗試着睜開,卻因爲疼痛,張了一半又閉上了。
精明如風凌墨,又豈會看不出她的這般不對勁。
當下,他就來到了大夫面前,惡狠狠道:“你說,狂兒的眼睛到底如何了?若有半點隱瞞,當心老子要了你的命。”
大夫哆嗦的求饒,嘴裡直直的喊着饒命。
他就是知道風凌墨寵風輕狂,所以剛剛纔一直在思考着,他到底要如何說,怎麼說。
誰成想,他都還沒想出來,風凌墨就進來了。
“要想饒命就實話實說,說!”風凌墨一腳踹在了大夫的身上,怒氣值沖天。
事實上,風凌墨此刻更多的還是對常青的憤恨多一些。
若不是常青,狂兒就不會去清風學院,也就不會去那利龍沼澤,更不會在沼澤裡遇到赤兔火龍駒。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常青先引起來的。
他的狂兒尚未開啓召喚天賦,這傢伙把她接回學院,到底是想幹什麼?
這些,他現在暫時不想去探究。最重要的,還是要先把狂兒的眼睛給治好。
是他忽略了,赤兔火龍駒的火焰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的滅掉。
該死,是他大意了,他就不該讓伏虎加速趕回風府。
如若在沼澤地找到水源,或許狂兒就不會有現在這般嚴重了。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風凌墨整個人自責不已。
“爺爺?”風輕狂聽出了風凌墨凌亂的腳步,察覺到他狂亂不安的心,當下開口喚了他一聲。
“嗯?爺爺在,怎麼了狂兒?”聽到孫女的聲音,風凌墨直接來到她面前。
可是,看着她想睜眼卻又無法睜眼的模樣,他就愈發自責了。
“爺爺,剛纔這個大夫說什麼青虹聖焰可以治好我的眼睛。”風輕狂想也知道風凌墨此刻自責的心。
從她成爲風輕狂的那一天開始,她就見證了風凌墨對她的寵。
不論她做什麼,他都會無條件的支持。
現在,他亦如此。
“青虹聖焰?”聽了風輕狂的話,風凌墨原先還沒什麼反應,等他意識到青虹聖焰是誰的東西時,他頓時微皺着眉頭,整個人有些狂亂。
這東西是誰的不好,非要是那人的。
躊躇了好一會兒,風凌墨才轉頭問向大夫:“真的只有青虹聖焰才能治好狂兒的眼睛?沒有其他的法子?”
比起向那人要東西,或許其他的方式來得更快一些。
只可惜,現實是很殘酷的。
大夫衝着他搖了搖頭,那寓意,只能用青虹聖焰治療。
頓時,風凌墨整個風中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