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這說的我也知道，有芙蓉姑娘在，的確是能夠給惜春院帶來很多的收益。可是你經營女幹院也這麼多年了，難道有些道理還不懂的嗎。這正紅着的頭牌哪一個是能紅很長時間了，不還是被不斷冒出來的新人所替代？京都進進出出惜春院的客人也就那麼多，每天對着一張臉看，就是再好看，也會慢慢的失去新鮮感。等到這些人膩了厭了，你確定芙蓉姑娘還能幫着你賺錢？我看呀也用不了多久了，頂多幾個月，爲了芙蓉姑娘過來的客人會越來越少，能給你掙的銀子也自然越來越少……”
韓應雪說完這番話，惜春院的老鴇心裡面也有了一個思量。
韓應雪說的確實沒錯，這麼多年來在她手上紅過的姑娘的確不少。哪一個紅的時候不吸引着男人紛紛過來，拜倒在她們的石榴裙下。最紅的也不過就維持了半年時間。。
再看看慕芙蓉，估計也差不多過了這次鼎盛的時候了。回頭等着慕夫蓉不紅了，別說是二十萬兩了，就是兩萬兩銀子也不一定會有人願意贖。
“媽媽，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呢？是不是考慮一下，咱們再商量商量價錢。畢竟現在我也對芙蓉姑娘有些興趣，等我的興趣全部散去了，估計也就不願意出錢贖了！”
惜春院的老鴇訕訕的笑了笑，“公子，你說的倒也不錯，那咱們便再商量商量價錢吧。這樣，十五萬兩，公子，你看這價格怎麼樣？已經一下子給你少了五萬兩了。”
韓應雪對這個價格自然不滿意，白白的送這麼多錢給人家，他又不是傻子。
“媽媽，這十五萬兩可也不少了，芙蓉姑娘真的能值這個身價嗎？這一般的頭牌也頂多就幾萬兩的身價。”
“公子，那不如你直接開個價吧，你給我是我覺得成，那咱們便成交就是了。”
“好！”韓應雪笑着點點頭，“這樣吧，我給你五萬兩！按照芙蓉姑娘半年的收益來算，五萬也足足是夠了！”
“公子啊，五萬兩有點少了吧？你這壓價也壓的太厲害了！二十萬兩銀子被你壓了三倍下去呢！”
“媽媽，您得審時度勢啊，芙蓉姑娘在你們惜春院年紀也不算小的了吧，能紅多久？又能年輕個幾年？現在我贖了她，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再培養一個當紅的頭牌出來，這筆賬怎麼算你都是不吃虧的！”
惜春院的老鴇這種眉頭。沉思了一下。
五萬兩，確實不算少了。真的賣的話她倒也划算。反正慕芙蓉過來也沒花多少錢，這麼多年來，在慕芙蓉的身上更是沒有花過多少。而且這幾個月慕芙蓉可是幫着她掙了不少錢呢。若是再加上這五萬兩銀子。有賺頭的還是她。
“媽媽，要真的不同意的話那便算了……”
“等等，公子。既然公子這麼有誠意，給我家芙蓉就是這麼看重。看樣子公子以後在芙蓉也不錯，爲了芙蓉以後，那便就這麼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