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就是旅行空間。”
當時的理由在爾什的思維中慢慢變得清晰了起來。
它當時弄這個混合虛空的原因並不是想用它做武器之類的，而是想製造一個旅行空間。
和現在的差不多，不過當時的目標……是飛出虛空。
當時爾什認爲，一個空間裡如果有越多異於正常虛空的事物，那它就會遠離正常虛空。
那些在正常虛空的空間雖然裡面有一些奇特現象，或是正常虛空沒有的規則，但它們總的來說都是類似正常虛空的。
爾什的想法是製造一個完全異常的虛空。
就像是不可預見之地那般，這種地方和正常虛空差異極爲巨大，當這個地方異常度夠高的時候，它就會被‘彈’出正常虛空。
出去之後……就會在無盡的‘無’中飄蕩。
或者說當時還不瞭解離開了一個虛空後，所處的地方到底是什麼。
兩個虛空的遠離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遠離，只是這兩者變得越來越難以接觸而已。
當時的爾什很想嘗試一下離開虛空遠行，於是就開始了計劃。
而爾什停止這個計劃的原因主要原因並不是米德加爾特，或者說根據爾什的回憶，它並不知道那時候到底是什麼。
實際上混合虛空最完善的功能就是望遠功能，當時爾什一直都有在利用它看遠處情況。
這個望遠功能不只是能從混合虛空內部進行啓動，在外面的安全區也是能啓動的。
所以後面一段時間異生者認爲爾什沒進來，實際上爾什有在外面繼續觀察。
爾什主要利用這個望遠功能……去看正常虛空的‘外面’。
爾什沒見過正常虛空的邊緣，雖然它覺得這個虛空是有邊緣的，但是它從未到達過邊緣。
而觀察那些不在正常虛空的事物並不是觀察它們有沒有從邊緣飛出去，而是檢測它們的……連接。
每個位置處於正常虛空的空間，都和正常虛空有所連接，簡單的說就是能開啓出入雙方的通道。
一般來說，只要一個空間遠離正常虛空，它開啓出入口就會越來越困難，完全脫離之後是根本開啓不了出入口的。
不過……有那麼一些特別的情況。
這些遠離的空間即使無法開啓較大的通道讓正常虛空裡的事物通過，但依舊可以能通過一些方法觀察到它們的內部情況。
爾什的混合虛空就有這種功能。
它能觀察到那些幾乎完全脫離正常虛空的空間，這種空間它們本身已經無法用爾什已知的任何方式開啓出入口進入，但是它能通過混合虛空觀察到裡面的情況。
爾什當時主要是在找這些地方，它找到了許多的空間，這類空間有不少極爲異常的存在。
裡面的環境可以說是完全脫離了正常虛空，不過爾什也發現了一些和正常虛空環境幾乎就沒差別的空間。
但即使是沒差別，它們也在慢慢地脫離正常虛空。
爾什當時認爲……過度的異常並不是遠離虛空的唯一條件，顯然還有什麼別的原因。
但是，過度異常肯定是條件之一。
確認了這種想法之後，爾什就進一步地調整混合虛空，打算讓混合虛空變成一個完全地……異常區域。
但在那個時候出現了狀況。
狀況主要來自於爾什觀察的一些空間。
爾什不斷尋找，研究那些脫離正常虛空的空間，調查裡面的環境細節。
而在爾什調查到某個空間的時候，它看到了一種恐怖的事物。
爾什對這個東西產生了恐懼感。
不過爾什那個時候看到的並不是當時的情況，而是……未來的。
爾什本身習慣計算和預測一些事物未來的情況，當時爾什看到某個空間裡面的東西時，就試着進行了一下預測。
爾什認爲那裡在未來某個時候會產生非常恐怖的東西。
會讓當時爾什感到恐怖，這點挺不可思議的。
因爲爾什並不會因爲某個生物的強大而害怕，即使對方比自己強大也時如此。
至於別的各種奇妙現象，爾什也沒有真正地恐懼過。
雖然說它會去避免各種危險什麼的，但是它的神經系統不會讓這種情緒影響到自身思維。
無論遇到什麼危險，它本身的思維都是……冷靜的。
不過爾什表示，以前的它是看到了什麼讓它當時的思維產生了‘停頓’。
類似爾什民被嚇了一跳那種感覺。
按照爾什這麼說，琳覺得可能是能影響到巴士神經系統的東西，直接影響神經系統，纔可能讓爾什產生這種舉動。
但到底是什麼呢？
而且最主要的是當時爾什發現的這個有恐怖事物的空間雖然距離正常虛空很遠，但它並不是在遠離，而是在接近正常虛空。
爾什預測可能過很長一段時間它就會抵達正常虛空。
當時爾什放棄了繼續調整混合虛空，而是打算直接親自找這個恐怖的空間進行研究。
然後混合虛空就被永遠地放棄了，爾什再也沒有回來過。
當然，現在回來了，但已經不記得那時候的情況，這個恐怖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不過，爾什表示可能很快就能見到了。
因爲恐怖的空間如果還在的話，現在就是它完全抵達正常虛空的時間。
而它抵達的位置，就是混合虛空這裡。
雖然現在什麼都沒有發生。
琳覺得可能等會爾什會找到更多的記憶，這些記憶的‘能量’比較有趣的是似乎是會隨這琳和它們在這裡的發現而慢慢地冒出來。
現在，主要是看看米德虛空那邊會不會來到這裡。
望遠區域的濃霧正在翻騰着，就好像是……故障了那般。
它無法顯示出任何的景色了。
不過在這裡卻能接收到一些信息，這些是來自死亡戰艦的信息。
“未出現的情況。”“目標地點難以確認。”“處理……無法處理。”“找到它的所在。”
這些死亡戰艦處於一種對這裡很好奇的情況。
它們看到了這裡，並試圖找出這裡到底在哪，但目前它們還沒有辦法發現的樣子。
“發現了目標，開始啓動。”
忽然，琳發現周圍景色再度顯現了出來。
而大量的死亡戰艦，都在往一個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