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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蘇善蘊纔剛走出沒幾步就被燕錦暄跟了上來。
“做壽麪很簡單的,不用您幫忙。”蘇善蘊說。
身子卻不由自主地朝他的身上靠。
她太喜歡依偎着他了。
“我看着你做,反正我現在閒着。對了,吃過晚飯我們需得回一趟朝興門那邊,往年我生日時都是和全家人一起慶祝的,今年也不應例外。”
每逢生日時最應該感謝的是父母,是他們給予了自己生命,所以燕錦暄是準備過去好好地給父母敬杯酒的。
他還給他們精心地準備了禮物。
蘇善蘊笑着說:“好好好,這很應該,我還邀請他們過來用晚膳了呢,估計他們很快就會到了。”
燕錦暄一聽頓時眉開眼笑,滿心讚賞地說:“你做得好!”
隨即又問:“飯菜都做好了嗎?”
畢竟是準備十幾口人的飯菜,不比得往日兩三口人的那麼簡單。
況且以蘇善蘊這般細膩體貼的性格,肯定是會下足心思來做的,如此就更費功夫了。
“嗯嗯,我從下午就開始安排了,現在都已經做好,就差一碗長壽麪了。”蘇善蘊說。
麪條現做纔好吃,所以她想等他回來了再做。
燕錦暄當然明白,笑着說:“好。”
進得廚房,蘇善蘊問廚師:“雞湯熬好了嗎?”
廚房忙說:“已經熬好了。”
“那將長壽麪的原材料都拿出來吧。”
“是。”
廚師趕忙從廚櫃裡端出早已經準備好的瘦肉、香菇、雞蛋、生薑、豆芽、蔥花和調味料來。
蘇善蘊便挽起袖子將手洗乾淨,然後將瘦肉和香菇剁成碎粒狀,又將蔥花和生薑切成段狀和片狀。
“再來一個西紅柿吧。”蘇善蘊對廚師說。
有西紅柿的味道會更好。
“好。”廚師立即去拿。
待得蘇善蘊將西紅柿切好。廚師那邊已經給竈子裡塞了柴火。
蘇善蘊見鍋子熱了起來,遂將碎粒狀的瘦肉放進加了油的熱鍋中煮,直煮到八成熟了再加入雞湯、薑片和醬油繼續煮,待得水沸開,蘇善蘊往裡面放入麪條。
“真香!”燕錦暄說,目不轉睛地看着鍋裡的麪條。
蘇善蘊噗嗤一笑,滿臉疼愛地說:“二爺有時候比小孩還可愛!”
說罷又忍不住踮起腳尖來親他一口。
燕錦暄隨即將她的身子扳過來。給了她十分熱烈的一個吻。
廚師看得臉紅心跳。避也不是,不避也不是,很尷尬地杵在那裡。
待燕錦暄將蘇善蘊放開時蘇善蘊已經滿臉通紅。
燕錦暄卻一如既往的淡定。
“二爺。要不要加點辣?”蘇善蘊一邊輕輕地攪動着鍋裡的麪條一邊扭頭問他。
“要,麪條不加辣可不好吃。”燕錦暄說。
“好,那我加點辣。”蘇善蘊說。
“多加點,我要勁辣的。”
“好。”
麪條熟了之後蘇善蘊便熄了柴火。往那滾燙的雞湯裡打下一個雞蛋,又往湯裡撒下一把豆芽和蔥花。靜待片刻後便起鍋。
不多不少,正好滿滿一大碗。
燕錦暄忍不住拿起筷子來。
“還很燙,您稍等。”蘇善蘊體貼地說,隨即又讓宋嬤嬤到朝興門那邊去看看。
“就說飯菜都做好了。讓他們現在過來吧。”蘇善蘊囑咐道。
她知道燕錦暄很想吃了,她也不忍心讓他等太久。
“是。”宋嬤嬤立即小跑着出了門。
宋嬤嬤纔剛出到門口便看見了燕贇培的馬車,忙上前去行禮。
接着燕錦浩和燕鼎培的馬車也到了。
“二爺、夫人。老爺他們到了。”綠荷興沖沖地進來說。
燕錦暄和蘇善蘊趕忙出來迎接。
“我還沒進門就聞到了烤鴨的香味,難不成是今晚有烤鴨吃?”燕贇培笑眯眯地問。
“有有有。我知道您喜歡吃烤鴨,所以早早便讓人準備了。”蘇善蘊笑着說。
“哎喲,那看來我今晚要多吃兩碗飯了。”燕贇培一臉驚喜地說。
“嗯,您多吃點。”蘇善蘊忙應道。
“飯菜已經做好,大家直接到用膳廳來吧。”燕錦暄說。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吃那碗壽麪了。
“嗯嗯,那咱們就先慰勞了五臟府再說。”燕贇培樂呵呵地說,領着一羣人往用膳廳去。
待得菜式全端上桌,衆人傻眼了。
原來這菜式不僅多而且還兼顧到了每一個人的口味。
衆人這心裡頓覺暖暖的。
這頓飯自然吃得很高興。
就連那一大鍋雞湯也全喝了個底朝天。
“善蘊,這些菜都是你做的麼?”印氏問。
“有一半是,一半不是。”蘇善蘊如實答道。
“一半也都有十五道了,而且道道都那麼好吃,不簡單啊!”燕鼎培豎起拇指來說。
蘇善蘊微笑。
她偷瞄燕錦暄,發現他也一臉高興的樣子,心裡頓時美滋滋的。
“我那邊也給你做了一桌子吃的,你呆會也過去嘗一點吧。”陸夫人對燕錦暄說。
“好,您不叫我我也要去的。”燕錦暄說。
陸夫人笑。
飯畢,大家在客廳裡閒聊了一陣便啓程回了朝興門這邊。
在朝興門這邊坐下後燕錦暄便給燕贇培和陸夫人呈上了禮物。
之後又吃了陸夫人特意爲他做的飯菜,這才和蘇善蘊坐馬車回家。
回到家中,蘇善蘊拉着燕錦暄回房,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圓形的雕花錦盒來。
“二爺,裡面有我送給您的禮物。”蘇善蘊說。
燕錦暄便打開來看。
但見裡面有一條繡着交頸鴛鴦的大紅縐綢汗巾、兩條大紅色的小褲、一件寶藍色棉布交領長袍和一個雕刻着蟠桃與松鶴圖案的白玉長命鎖。
“很快天氣便要熱起來了,您身上帶着汗巾可以隨時抹汗,那大紅色小褲是取個吉利的意思,您日後可輪流穿……”蘇善蘊微笑着說。
她還沒說完燕錦暄便一把將她抱進了懷裡,柔聲說:“我很喜歡,只要是你做的東西我都喜歡。”
蘇善蘊便緊摟着他說:“希望您長命百歲、平安到老。”
“會的。”燕錦暄輕吻着她的耳垂說,聲音如酒般的溫醇。
蘇善蘊聽得心都快要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