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幾次,那動作也是大膽,但,都是在錦年身體所能承受之內。
而今天所有的姿勢,都在超越了錦年的承受。
她一直都在隱忍、承受。
而他,卻偏偏要她承受不住。
偏偏要打破這樣的隱忍!
最後,他夠狠,他贏了。
錦年身體實在疼的受不了,心裡上也屈辱的受不了。
她最後還是崩潰了,不顧一切的大聲的哭了出來。
那哭聲,一遍又一遍,悽慘的很。
也把他的理智稍稍的召喚了回來。
他抱着她,開始哄着她。
可是她卻還在哭。
越哄越哭。
本來一直隱忍着,一根線拉的筆直。
可是卻給崩斷了,那就真一發不可收拾了。
他哄不行,兇不行,吼更不能。
到最後,就折騰她。
折騰的她體力耗盡,徹底的暈厥過去。
整個房間,這才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他抱着她,並沒有的退出去。
一直抱着她,感受她的柔軟和溫度。
一遍遍的擦着她臉上的淚水。
此時的她,脆弱的就好像,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丫頭啊,你爲什麼這麼不乖呢?”
他一遍遍的呢喃着。
不過,錦年都聽不到了,現在的她是體力耗盡,再沒半點意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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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年這麼一睡,兩天兩夜了都還沒醒來。
起先權少傾當她是太累。
放縱她,讓她繼續睡覺。
可,後來時間長了,他就開始擔心了。
叫她,她也不理。
就隨着,呼吸順暢,就好像是童話故事裡,吃了惡皇后的毒蘋果的睡美人,就等着王子來吻醒。
只可惜,權少傾並非王子,他是撒旦,最最邪惡的撒旦。
屬於黑暗的撒旦。
黑暗喚不醒她,所以他照來屬於白的邵醫生。
邵醫生跟那個小助理,檢查了錦年。
然後,他看權少傾的眼神都是不一樣的。
看着他,想說話吧,開了口,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最後,又低下頭,兀自的嘆息。
他本來跟錦年的感情,就是醫生跟病人,沒太多情感可言。
可是,這個時候,他還真心疼死了錦年。
如果他以後有個閨女啊,絕對不會靠近權少傾這樣的人。
太可怕。
欺負起人來,完全不計後果的。
“她需要調養,靜心的調養。”邵醫生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
“那他怎麼還沒醒?”權少傾皺眉,臉色非常難看。
看了一眼,在|牀|上躺着的錦年。
邵醫生也跟着他看了看,嘆息,話裡有話說:“睡飽了,自然醒來了。”
同時他把一個單子交給權少傾,解釋:“這個是我一箇中醫師傅給我的藥膳單子,錦小姐吃一段時間,就會有起色。”
邵醫生等權少傾接過單子,便帶着小助理離開。
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停下來。
還是有點不甘心。
折返了回來,他伸手拍了拍權少傾的肩膀,嘆息一聲:“她只是一個孩子。難免會做錯想錯,你跟她好好解釋就好。而且……她的身體真不是太好,你……真不要太狠了。”
邵醫生說完便離開。
權少傾沉默的坐在是沙發上,那邊,錦年安靜的沉睡。
一個空間,兩個人,卻宛若隔了千山萬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