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杜卿妍的視線，喬怡然十分無謂地聳了聳肩。
“這麼看着我幹什麼？這俱樂部是他們的，我只是幫忙管理，順便躲着我家那逼我去公司的爹媽，這俱樂部又不是我永久呆下去的地方，早晚得還給他們，我管得越多，到時候他們接手起來，恐怕就更吃力，我這是當甩手掌櫃呢！”
語畢，喬怡然又蹙眉說道：“不過既然是會員這邊出了問題，我去前臺查一查，他拿的這枚徽章，究竟是誰的，便可知曉。”
杜卿妍點點頭，跟着她一起出了監控室。
而單飛則是走在最後，沈曼瑤對這些並不關心，乾脆就在旁邊的休息室等消息。
到達一樓，喬怡然直奔前臺。
她看了眼前臺值班小姑娘胸前的名牌，說道：“新來的？”
那小姑娘點點頭，每天她都能見到喬怡然在打聽遊走，跟只花蝴蝶一樣，偏生還是那種非常耀眼的。
只是從未來得及跟她說過話，而現在喬怡然面色冷冽，前來問話的姿態也是有些興師問罪，她不禁有些膽怯，小聲問道：“然姐，是我工作有什麼失誤嗎？”
喬怡然見自己把人嚇得不輕，當即擺擺手道：“跟你沒關係，你工作沒問題，我是來查個會員資料的。”
“您說，我這就幫您查。”
“約莫十分鐘前的記錄，六點過8分，你查這個時間點來刷徽章的。”
“好的，然姐您稍等。”
喬怡然抽了抽眉角，她再次瞅了瞅小姑娘的胸牌，上面寫着“莫瑤”兩個字。
她靠在吧檯邊上，有些漫不經心地問道：“莫瑤是吧？工作多久了？”
“兩個月不到。”
“覺得咱們這兒工作怎麼樣？”
“挺……挺好的。”
“我對你的資料有印象，你好像是名校畢業的高材生，怎麼會想到來我們俱樂部前臺做一個小接待？”
莫瑤觸摸在電腦屏幕上的手指，微微僵硬停頓了下，眸光裡也黯淡了一瞬。
她垂眸，輕聲道：“我缺錢，俱樂部這邊的薪水高。”
“真缺錢，你姿色也挺好的，爲何做前臺？”
“然姐……”
她擡眼，對上喬怡然的審視，有些怯意浮現，卻還是堅持沒把目光移開。
她深吸一口氣，道：“我缺錢，但是我不出賣自己。”
“嘖，緊張成這個樣子，放心，我們俱樂部不做那等勾當，有什麼困難可以去跟領班說，預支工資都可以，只要工作乾的好，在我們這兒，就算是個清潔工，也比在外邊的白領工資強！”
“好的，謝謝然姐。”
杜卿妍對喬怡然這等做法，顯然是有些不太理解。
她揚眉，以眼神詢問。
喬怡然沒有理會，而是問莫瑤：“查到了嗎？”
“馬上，這個點離開的客人有好幾個，我在篩選5-15分離開的客人。”
語畢，莫瑤又看向喬怡然，“然姐您找的是男客人還是女客人？”
“男的。”
“如果是剛剛離開不久的話，說一說他的特徵，我可能會記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