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櫃裡有新的拖鞋，隨便穿。”
杜卿妍打開房門，便直接赤腳走了進去。
走了幾步，她又忽然想到顧長昭的叮嚀，讓她不要在天涼的時候赤腳踩地板，對身體不好。
她又折回來，將腳塞進拖鞋裡。
華珊珊看着她來回的動作，不免覺得有些好奇。
帶着華珊珊走到客廳，杜卿妍問她，“想喝點什麼？”
“水就行。”
“家裡比較簡單，隨便坐。”
等杜卿妍去倒水，華珊珊這才稍微環視了一眼她的公寓。
裝修風格是簡單大氣的風格，沒有過多的裝飾，卻在很多細節上，給予點綴，讓整個房間看起來比較舒服。
這確實不太像是金窩的樣子……
“怎麼？還在想這房子是不是我金主買的？”
“杜小姐真愛開玩笑。”
“叫我silver就行，你說的名單呢？”
杜卿妍非常直接，把水遞給華珊珊的同時，便伸出另一隻手，向她要名單。
華珊珊連忙接過水，把水杯放茶几上。
這才轉身從自己的包裡，拿出她的筆記本。
杜卿妍低頭翻閱筆記本的時候，華珊珊便捧着水杯，注視着她的一舉一動。
當杜卿妍看到這上面的名單時，心頭的震驚，簡直可以用翻山倒海來形容。
這麼多的年輕女人，還有好多都是她曾經打過照面的，居然，都被張堯給迫害了。
“全嗎？”
“什麼……？”
“我是說，這些名單全嗎？都是你們這幾年過手的女明星？”
“恐怕不止，張堯似乎還有別的窩點，不過，都一直不讓我插手。”
“那經過你手的，就是這些？”
華珊珊搖頭，“還有些沒成功的，中途逃掉或者私了不會告發我們的，因爲手上有她們的把柄，互相拿捏着，彼此互不干涉。”
“這八個目前還在你們那個狼頭公司，當裸luo替？”
“說是裸luo替，其實是委婉了，她們是需要真人上演的。”
“……”
杜卿妍也想過這一點，當初她被騙的時候，華珊珊是要求她當裸luo替，讓她露點，至於交合方面，還有別的女優來做。
而現在……她們已經喪病到，直接拿她們騙的受害者來上陣了嗎？
“她們是自願的？”
“一開始哪會自願，不過後來被折騰久了，漸漸的也認清了現實，知道在這一行是沒什麼出頭之日了。張堯給的錢多，就這麼幹了下來。”
杜卿妍皺着眉頭，手指頭也不經意地搭在膝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着。
最後，她擡起眼眸，對上華珊珊小心翼翼探究過來的目光。
“華珊珊，如果你真的想跟我合作，我有辦法讓你脫離張堯的組織，並且，她的這些窩點被端的時候，你不會有任何的事。但是……我需要你的極力配合！如果你做得到，我們以後就是同盟。”
“你需要我怎麼配合？”
“張堯她現在有什麼打算？”
“她打算和顧北辰商量，看看針對這次驚動了你的事情，要採取一個怎麼樣的防護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