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飛和小豬走在寬闊的草原中,心情愉快,戰爭彷彿已經被他們跑到腦後去了,此時眼裡只有眼前美麗的風光。
他們走得並不快,一路上不時地在一些部落裡停下來觀察,由於這裡距離科菲城並不遠了,所以這附近的部落很多。
其實科菲城就是由草原的部落組成的,這裡其實也就等於是一個諸侯很多的國家,而他們沒有帝君,只有七大長老,而他們信奉的就是至高無上的神靈克拉瑪天神。
白羽飛算了算時間,估計天星國援軍的糧草已經動了,接着就是大部隊開拔,自己要快點了。
“老大,我們快要到科菲城了吧?”這時小豬悶悶地問道,他心裡還在想着夢紫姑娘。
“快到了,就在前面不遠了!!”白羽飛輕聲應道,正想再說點什麼,但這時一個響亮的聲音傳送入他耳裡。
“姐姐,我們來這裡幹什麼?難道是打獵嗎?”
這個聲音很甜美,但是很快又響起了另外一個熟悉和清甜的聲音,“夢蘿妹妹,我們只是隨意出來走走,在城中呆着很悶!”
白羽飛和小豬互看了一看,他們都聽出了後者是夢紫的聲音,不過正當他們想走出來的時候,一個男人說道:“這裡的景色也沒什麼好看的,等兩位小姐去了天星國皇城,我帶你們好好的遊覽一番那裡熱鬧繁華的景色!”
“哦,謝謝五王子,以後有機會再說吧!”夢紫淡淡說道,她的聲音顯得不鹹不淡,顯然興趣不高。
“天星國?五王子?”白羽飛心中一動,眼神轉向小豬,一副你該出馬了的神情。
“鬱悶!”小豬嘆了一口氣,拍拍身上的塵土,很優雅地站起身來,走向那一羣男女。
爲的是兩名位少女,右邊的少女正是夢紫,她的衣着打扮很怪異,頭帶上還佩着一片水晶,一雙媚中含威的鳳眼、紅撲撲的臉龐嫩得幾乎滴出水來,身上是一襲皮製錦袍綴着些銀光閃閃的銀飾,腳下蹬着一雙小牛皮靴騎着一匹火紅的俊馬,在純真中透出幾分潑辣。
緊隨着夢紫的是一位公子哥打扮的俊小夥,眉目英朗肩闊胸挺,再後面是三騎高頭大馬,而夢紫身邊的一騎上,坐着一位身穿水藍色短襟的嫺靜女孩,不見得有多漂亮卻有種讓人心安、輕鬆的感覺,她顯然就是夢蘿。
另兩騎着坐着的是兩位勇士打扮的年輕人,他們是典型的粗獷豪爽型的草原人,再身後則是十來個顯然是隨從的男男女女。
小豬的突然出現把這些人嚇了一跳,而夢紫的眼中卻閃過一絲喜悅,她跑出來遊玩的目的,或者正是想‘偶遇’小豬吧。
“嘿嘿,真是巧啊!”小豬深吸了一口氣,嚴肅地說道:“大家好,我們想去科菲城,不知道離這裡還有多遠?”
“不遠了,就在前方!”夢紫微笑着說道:“不知道你們指的是誰,還有一個人呢?”
“哦,還有一個是我家先生,我告訴你們,他是一級煉藥師,而我,只是一名煉藥師隨從而已!”
夢紫身旁的夢蘿顯然對小豬的俊逸有幾分好感,不由驚奇地問道:”怎麼一級煉藥師也有隨從?他在哪裡?”
“我在這裡!”白羽飛大步走了上來,笑眯眯地說道:“我就是一級煉藥師,不過我除了煉藥之外好會醫人,所以有個隨從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哦,原來你還是醫師啊!”夢蘿點了點頭,顯然對白羽飛的形象比較失望,白羽飛此時的樣貌比較普通,其貌不揚,不過夢紫卻不敢輕視眼前的少年,那驚鴻的一劍還經常在她的腦海裡閃現。
這時夢紫帶着衆人下馬了,她裝着和小豬是剛認識的樣子,輕聲交談了起來,而那個五王子卻端坐在馬上不動,氣得暗咬牙。
夢紫這時對小豬問道:“你跟着那人多久了,也會煉藥和治病嗎?”
五王子對英俊得過分的小豬早有提防,一聽夢紫的問話趕忙插嘴說道:“他只不過是個隨從而已,有什麼本事,而且一級煉藥師也不算什麼,在我天星國滿街都是!”
雖說五王子在天星國內由於身份地位,不知有多少少女的清白毀在他的手中,但以平等的身份去泡妞,五王子還真的修行不夠,小豬對他的插話根本不予理會,只是朝夢紫輕輕一笑。
夢紫的心跳不由加快了幾下,轉身對五王子說:“我又沒問你!你又想欺負誰啊?”
“呵呵!”這時小豬恰當地插話道:“我雖然不會煉藥和治病,但是我家先生的本事卻厲害無比,可以醫死人活白骨,什麼奇難雜症一醫就好,而我雖然只是一名隨從,但我是一名武士,一名很強大的武士!”
小豬擺出了一副自傲的樣子,讓人覺得他是在吹牛,但是夢紫是知道兩人的恐怖,她也不以爲許,反而被小豬這副摸樣逗笑了。
“咯咯,好了,我想你們趕了那麼久的路也累了,趕緊進城去吧,走,我幫你們找一家好的客棧!”
“嗯!”白羽飛點了點頭,率先向前走去。
當夢紫騎着馬往回走的時候,一向好出風頭的五王子卻意外的落後了幾步,後面的隨從有一半是他的人。
這時一個文士模樣的人上前兩步對五王子說道:“王子,真讓那個傢伙進城嗎?萬一他真的會醫治奇難雜症……”
“別慌,先找人試試他,如果他真的有他們吹得那麼厲害,爲了以防萬一……”五王子麪無表情的臉上緊了緊用手比了一個“殺”的手勢。
衆人沒走多久就到了科菲城,科菲城是草原中最大的聚居區,基本上每個部落的首領都住在這裡,不過科菲城與其說是個城,還不如說是個大集市,四周所謂的城牆只高一米五寬一尺,還不如有錢人家的籬笆扎得結實。
白羽飛和小豬一路好奇地打量着異地的風光,看着周邊的稀奇物品,白羽飛看着來來往往人羣穿着那奇怪的服裝,有一種進入了小數名族地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