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姜源恍然道：“你是喜歡去中原大陸啊，也行，反正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你再別想將我丟下。”
“啊？”落音瑤與凌劍同時一驚。
帶着這麼只大妖回去，真的沒問題嗎？
除非他願意做自己的靈寵。
凌劍連連搖頭，對落音瑤說：“不成，不能帶上他，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落音瑤：“……”你丫看誰都不像好東西。
她轉頭對姜源說：“姜源啊，那是人類生活的地方，你去不太好吧，你看，你還有這麼多子子孫孫的，你要是走了他們被人家欺負怎麼辦？而且你這身份實在不方便啊，除非你願意做我的靈寵。”
他這張苦瓜臉是招人煩一些，不過這傢伙實力擺這兒，尤其是那一笑，傾國傾城算什麼，直殺三軍妥妥的。有這樣一隻牛逼的靈寵好像也不錯，而且他不是自己也說了嘛，他就是我的小魚魚。
說到靈寵，姜源卻是果斷決絕了。
這說落音瑤臉色不太好看，敢情你這表了半天的忠心是逗我玩的？
“不是我不願意，只是我又不是真的魚妖，沒辦法與你簽訂契約。我也是混沌之中誕生的，與你同出一源。至於你說的身份問題，這倒沒什麼。雖說我誕生之日起就是一條魚的樣子，但是要我變成人也是可以的。不同於妖獸化形哦，變成人後我就是一個人，拿照妖鏡來照都沒問題。”
落音瑤：“……”
“我的那些子子孫孫嘛，那其實是個誤會。你知道的，我最怕寂寞了，但你又偏偏把我丟在這半個鬼都看不到的無盡沙漠之中，所以我只得爲自己弄了些夥伴。”
說到這兒，他又哀聲長嘆：“他們，都是我千萬年來思念的淚水啊……”
“啥？”
落音瑤與凌劍再次被震驚。
他的眼淚化成了沙漠裡的蛟人？
可是……
“沙蛟不是一哭就會死嗎？”
“是啊，他們本就只有一滴淚水，哭出來後就會融入沙子裡，也就是你們說的死了。”
落音瑤：“……”
她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難怪啊，當年李錦偷出來的那些沙蛟哭過以後就掉進沙子裡了，連根毛都找不到。
只是……“你要造些同類出來怎麼不弄些好看點的，不說長得像你這樣，至少得有點人樣吧，就外面那看，看得多噁心人。”
姜源一臉的茫然，“有嗎？我覺得他們長得很可愛啊，混沌，我都是按造你當年的模樣做的啊，他們每個人都長得和你當年一樣。”
落音瑤：“……”有種吞了翔的感覺是怎麼回事？爲什麼要嘴欠問這樣一句？她似乎有點明白當年的混沌爲什麼要投胎做人了。
呵……難得你獨特的眼光和品味會覺得那樣子的我可愛，我是不是得謝謝您吶！
凌劍則是噗哧就笑了出來，迎上落音瑤快瞪爆的眼珠子，他生生的憋了回去。
落音瑤忍着吃了翔的心情，繼續問：“那你在月圓之夜端着一盤子沙蛟之淚拜月亮又是在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