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天公司還真是囂張，就連下面一個小小的部門經理都敢口出狂言叫囂着讓其他公司倒閉。
洛雨最討厭別人在他面前炫耀自己的權勢。
聽到這個男人是信天集團的，周圍圍觀的一些人已經開始開始悄悄離開了。
信天集團是國內軟件市場的巨鱷，它要哪家同類公司四更倒，絕不會留到五更天。
這些年來信天集團用過產品競爭，但是更多的還是在背後下黑手，收購對手股票然後不正當佔有，賄賂對手公司高層挖掘商業機密等手段，不知道多少家原本很有希望的軟件公司倒在了它的腳下。
收購和吞併，信天集團只給那些它看上的中小公司兩條路走。
於是現在全國能和信天集團競爭的公司不過寥寥兩家，香帕公司作爲新貴硬算上來也就只有三家而已。
而且前面的那兩家目前也已經漸漸陷入了頹勢，抵抗信天集團的腳步也有些踉蹌起來。
圍觀的那些人裡大多都是規模中等的公司的老闆或者經理，他們可不願意因爲這件事情而讓信天集團將矛頭指向自己，於是他們紛紛很聰明地選擇了退散。
見到洛雨站在原地沒有反應，男人叉着腰很得意地笑起來：“小子，爺爺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從爺爺的褲襠裡鑽過去，再磕三個響頭，爺爺就放過你。”
夏智淵心裡這時候對信天集團的第一印象已經因爲這個男人低到極點的素質而變得相當的差。
相比之下自己這個偶爾喜歡講黃色笑話的女婿簡直純潔得猶如少女夾緊的雙腿。
洛雨手指頭輕輕晃了晃示意夏智淵不要有動作。
夏智淵自己也從夏晶那兒聽說過洛雨辦事的一些風格。
用很久以前的一首歌來說就是“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們的有獵槍”。
夏智淵記得夏晶這麼給自己形容洛雨對待敵人的風格：雷厲風行、不留情面、面目全非。
前面兩個還好理解，最後一個夏智淵想了半天都沒明白是啥意思。
“一個杯子加一根菸頭，老子只要你鑽個褲襠磕下頭，已經算是很給你面子了。”男人鼻孔對着洛雨，他對自己亮出信天集團部門經理這個身份而震懾到對方的結果很滿意。
“哦，我知道信天集團很強很強，沒想到已經到了可以把市場壟斷到這種地步了。”洛雨垂着頭，沒人看清楚他的表情。
慢慢地一步一步走到男人的面前，洛雨說：“剛剛的事情，我向你真誠地說……”
“嗯？”男人見洛雨遲遲不到錢，疑惑地看向洛雨，正好迎上了洛雨一張滿是微笑的臉。
“幹你妹。”洛雨嘴角上揚。
一腳撩陰腿在男人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狠狠踹進了他的褲襠。
一聲類似雞蛋打破的悶響聽得周圍的男士都是一陣蛋疼。
剛剛還耀武揚威的男人眼睛瞪得老大，臉色瞬間漲得通紅，臉皮油光閃亮，殷紅的血色好像要從皮膚裡擠出來一樣。
額角的青筋像是蚯蚓蠕動着，嘴角哆哆嗦嗦好像要說什麼，洛雨冷笑着看了他一眼，揪住男人的頭髮向下一按，讓他的臉和自己的膝蓋來了一次標準的親密接觸。
臉部和下陰同時傳來的劇烈疼痛讓這個倒黴的男人瞬間就暈了過去。
等洛雨把男人丟到一邊的時候在場衆人都齊齊吸了一口涼氣。
男人的臉像是被岩石砸過一樣整個塌了進去，鼻子早就看不清原來的樣子，像是被犁過的土地，皮肉翻卷，眼角到嘴巴被撕開了一條大口子，眼球從眼眶裡凸出來三分之一，將眼角撐了開來，血絲不斷滲出。
嘴巴和鼻子之間直接豁開了一個大口子，斷掉的牙齒胡亂地插進了原本是鼻孔位置的皮肉，嘴巴乍一看只剩下下巴那一塊，牙齒橫七豎八混合着鮮血口水插滿了破爛的牙牀。
夏智淵和那個二樓的負責人都是看得頭皮發緊，腦勺子汗涔涔的一片，眼角向四周瞥去發現大家的情況都差不多，有些人甚至要扶着身邊的人才能勉強站穩。
洛雨感覺還不夠解氣，又是幾腳踹下去，對準的都是男人的腰肋和下陰，一時間這個早就昏迷過去的男人褲襠裡血淋淋一片。
圍觀衆人只覺得喉嚨幹得不像話，咽口水都很困難。
“敗類。”洛雨擡腳在這個男人的臉上跺了一下，結果就是男人的這張臉像是開了瓢的西瓜，紅得青的糊了一臉。
心裡這口氣出了，但是洛雨立即就發現了不對勁。
圍觀的那些人都像是看怪物一樣看着自己。
“這個……”洛雨眼珠子一轉，心裡立刻有了計較。
“哼，要不是今天有這麼見義勇爲的羣衆在旁邊，我一定被你打成傷殘了。”洛雨往後退了幾句，一副受害者的可憐樣，“剛剛是哪位英雄出手相助的？我這副身子骨被這個人沙包大的拳頭打上一圈不死也殘廢，謝謝大家的幫助了。”
有些聽到動靜轉身回來圍觀的人看到的是躺在地上的男人和站在一旁驚魂未定的洛雨。
聽到洛雨的話他們對比了一下兩個人的身材。
洛雨高高瘦瘦，而地上躺着的那個人又高又壯，要不是親眼所見，估計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洛雨剛剛只用了兩下就把人給放倒了，而且還造成了不可挽救的損傷。
夏智淵現在總算明白了面目全非是啥意思。
地上躺着的那個人的臉就像是剁碎的豬頭肉，坍塌凹陷，沒有一塊是完整的。
負責人回過神來，立即安排人把地上的傷者送去醫院，心裡盤算着這件事怎麼向上頭交代。
“喂，你過來一下。”洛雨點了根菸朝負責人招招手。
洛雨剛剛那一手餘威還在，負責人見洛雨朝自己招手，第一反應是往後退了一步。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吩咐。”見洛雨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支票本，負責人心領神會，欠了欠身子。
“知道怎麼做吧？”洛雨大筆一揮甩上一串零把支票塞進負責人的口袋，“還有站在旁邊的幾個保鏢，你懂的？”
眼角瞥到了支票本上那至少七個零的數字，負責人不動聲色點點頭：“先生請放心，我會安排好一切。”
洛雨擺擺手讓負責人去了。
老流氓心裡罵個不停：“罵了個巴子的，打了一隻狗居然花了老子一百萬，信天公司還真他媽值錢啊，一條狗都值七位數，要是剛剛躺在地上的是江宇印本人，老子豈不是要把全部身家都給他？”
洛雨越想越不服氣，惱怒下狠狠瞪着還圍在四周的人：“該幹嘛都幹嘛去，爲在這兒幹嘛，等着老子發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