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鋼針刺破虛空,以無可阻擋之勢直抵孟廣美的後背而來。
許飛此刻正走在孟廣美的前面,這一針,是奪命之針!
速度,無與倫比!力度,無懈可擊!角度,刁鑽陰險!
無論如何,看起來都難以抵擋住那一針的攻擊。
可惜,他的對手是許飛!玄醫真仙嫡傳弟子,如果不能應付這一針,那會給真仙老頭子丟臉的。
在那根鋼針飛來的瞬間,許飛心神一動,剛要耍耍酷,用手夾住順便送給對方,但是轉念一想,低調!低調纔是王道!
於是,他一把抱住了孟廣美,來了個俯身親吻!
“吖!”孟廣美被驚到了,尖叫一聲,隨即就是一陣眩暈襲來,嘴裡被許飛給堵住,只能含糊不清地發出嗚嗚的聲音,“壞人,你好流氓,弄得人家沒有準備好呢……”
她雙手條件反射般緊緊抱住了許飛的腰,心中一陣激盪不已。
嗖!
那根鋼針從孟廣美的耳邊掃過,釘在了身邊的岩石上,幾乎完全沒了進去。
好狠的手法!許飛心中一凜,看了過去,就在二三十米遠的地方,一個一身漆黑露出一雙賊眼的矮個子,如靈猿般閃身不見了。
不過,在他閃身的同時,抖手又是一根鋼針飛來。
“小美美,來,我們換個姿勢再來一次。”許飛就勢一拉,抱着對方一個漂亮的轉身,再一次躲過了那根鋼針。
叮!
再一次沒入了岩石之中,這一次更是齊根沒入,看起來驚心動魄。
“你們他媽的,有沒有愛心,老子都這樣了,你們還玩曖昧!你們這是對我最大的刺激,我受不了啦!給我去死!”張遂氣呼呼地抓起一根狐鞭甩了過去。
不過,這個老傢伙小兄弟被割了,威猛不減當年,那根狐鞭帶着凌厲的呼嘯嗖地一下子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
“沒想到在這裡居然碰到了我們無蹤會的頭號敵人,許飛!一定是來跟我們搶狗首來的!哇嘎嘎,弄死他,獎賞大大滴!”飛出兩根暗器的矮個子躲在一片灌木叢中,激動地道。
他的身邊,看似和平地無異的地面,居然拱出了兩個人,一個胖的像是圓球,另一個則是像老鼠,只有中間這個扔飛鏢的哥們長得還有點人形。
可不要小看了這些歪瓜裂棗,單單是那個像是圓球的傢伙,他剛纔是如何做到了俯身地面而讓人看不到他,就是一件看似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縮骨功!島國特產!
這圓球哥們激動地道:“炮筒君,你說的是……許飛?就是在島國幹掉我們會長公子石川君的許飛?就是被我們弄了張放大的照片掛在我們無蹤會會堂專門供我們大家辨認的許飛?看來有十二生肖的地方就有他的蹤跡,幹掉他!”
小老鼠嗤之以鼻,“炮仗君,你小子還玩上排比了,小心一口氣憋死你。不過,幹掉許飛絕對沒有問題,我雙手雙腳贊成,但是我看那個花姑娘更有味道,我忍不住想幹一下
。”
“嘎嘎,炮灰君賤的果然是名不虛傳,你能在這個時候還想到女人的屁股,我們感到佩服。”兩個傢伙都笑的很是淫蕩。
“哼哼,我們炮字輩出馬,必勝。”三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啪嗒!
一根狐鞭絲毫不差地落在了疊放在最上面的炮灰的手上。
咦?三人看到了那根紅紅的東西,先是一愣,大叫一聲“暗器”,然後飛身閃開。
用飛身來形容實在是不爲過,速度太快,所謂無蹤會,來無影去無蹤,名副其實。
張遂扔出了一根狐鞭,擡頭一看,哇呀呀,許飛和孟廣美又尼瑪抱在一起了,還換了個更誘人的姿勢,當即就是怒喝一聲:“嗷,你們這是對我尊嚴的挑戰,一對賤人!”
嗖!
又一根狐鞭飛了出去,還帶呼嘯的。
啪嗒!
精準地落在了炮筒的嘴巴上。
“嗷……尼瑪……”一股騷轟轟的味道一下子就把炮筒給覆蓋了,他慘叫一聲,抓起來仔細一看,差點就氣暈過去了。
能不生氣嗎,剛纔還以爲是暗器,尼瑪,原來是一根狐狸的籃子!
“哇呀呀……”炮筒眼睛裡兇光畢露,狼環虎伺般掃描了過去。
當那兩道兇光投射到張遂臉上的時候,炮筒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又是他?剛纔尿哥們臉上的就是此人,兩次精準地丟出那東西的也是他,此人深藏不露!高手在民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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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着張遂向兩個炮字輩的小夥伴打了個手勢,三人都心領神會,伺機行動。
許飛看着氣呼呼的張遂,着急道:“老張,先別說話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個地方,我感到有些不大對勁。”
他不會說剛纔看到的那人的身手,和他在島國見到的無蹤會很相似,只是用這句話來提醒他一下。
沒想到,人家張遂壓根就領情,斜着眼睛冷笑一聲:“姓許的,你在一個身體受到嚴重摧殘的人面前抱女人,你還有沒有人性?我抗議!我告訴你,老子不走了,除非你抱着我!”
我擦啊,這個老傢伙,許飛真是恨不得揍他一頓!
雖然很是討厭他,但是畢竟是跟着自己出來的,見死不救也不是許飛的性格。
懶得和他墨跡,許飛把他像是麻袋似的扛在身上就走。
“嘎嘎,你小子不是不管我麼?你不是很牛逼嗎?還不是乖乖地抱着老子。”張遂嘎嘎大笑。
炮字組合一看張遂這人不僅是個高手,還是個地位很高的人,全部都把自己的暗器上加了劇毒。
嗖!嗖!嗖!
連續三道寒光飛出。
“嗷!”張遂屁股一緊,差點直接就尿崩在了許飛的肩膀上。
頓時慘叫聲傳來:“姓許的,老子的屁股,被紮了,嗷……”
嗖嗖!
身後暗器狂飛,炮字組合使出了無蹤會的看家本領,攀援術,靈活如靈猿,三人從不同的方向圍追堵截,大有不弄死張遂不
罷休的架勢。
“姓許的,老子的屁股,疼死了啊。”張遂趴在許飛的肩膀上,不停地哀嚎。
“許飛,他們好幾個人,追上來了。”孟廣美被許飛給夾在雙臂間,得空看到了炮仗他們的攀援術。
許飛心中暗道不好,這樣下去,早晚會被掛掉。
真氣上提,真力灌注到雙腿之上,許飛的速度迅速飈起。
“花姑娘,我要花姑娘。”炮灰像個小老鼠似的,跑在最前面,尖細的嗓音聽着就讓人感到無比的不爽。
張遂雙腿不停地礦蹬着,悽慘地叫道:“姓許的,我他媽才知道,我屁股上是因爲這個女人才被扎的啊,你趕緊把她給丟了,丟給這幾個鳥人。”
“不要,許飛,我是你的女人,求求你千萬不要丟下我。”孟廣美又使出了八角章魚的功力,雙腿盤在許飛的腰間。
呃,倒還好,就像是一條腰帶似的,很緊很軟很爽的感覺,倒是有助於許飛跑的更快。
“我擦,姓許的,老子鄙視你,你要是不放開這個女人,我們倆搞不好都會死的。”張遂還是不停滴喊道。
“張遂,你這人真是卑鄙。你暗中和曾建設勾連,就是要害許飛……”孟廣美一激動,就把他們之間的絕密給抖摟了出來。
“你信口開河。姓許的,加油,快跑,別讓那幾個傢伙給追上。花姑娘我們絕對不能丟下不管,嘎嘎。”張遂也不敢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催促許飛道。
“乾死那個老東西,搶到花姑娘。”炮字組合在身後嗷嗷叫。
張遂一聽,嚇得菊花一緊,也不敢再亂叫喊了,只是不停地催促許飛快跑。
不過,許飛的速度快,貌似人家的速度更快。
嗖嗖嗖!
一連串的暗器被跑在最前面的炮灰給抖手飛出,一張死生就在瞬間的大網陡然張開,直逼許飛。
任何一道暗器都帶着殺機,想要躲開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遁地!
沒有辦法了,許飛牙一咬,心一橫,一下子把張遂給推了出去。
“嗷……我擦,我的屁股啊……”慘叫聲響徹整個山谷。
嗡嗡嗡!
大批的伏地虎蜂從四面八方襲來,炮字組合的速度慢了下來。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到了一片開闊地,一座大山拔地而起,突兀聳立,高達萬丈。
到了跟前看這山,似乎和之前的大不相同,顏色呈灰白色,和一直見到的青黑色截然不同。
“什麼情況?”許飛心中暗道,他就那麼一擡頭,驚訝地發現,這哪是一座山,而是一塊巨大的石碑。
石碑之上,光滑一片,不着一字。
沒有了無蹤會的騷擾,許飛放才意識到,身上還抱着一個扛着一個呢。
“姓許的,我他媽好像要死了,你還愣着幹球?我的屁股……哎呀,疼死我了。”張遂哼哼着道。
連忙把張遂給放在地上,許飛方纔吃驚地發現,我去,已經腫的比孟廣美的還要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