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舞姑娘,我剛剛想起了那口大缸,可是頗有淵源呢!”本來兩人都要走出去了,可走到一半,清利突然又折了回來,非要給雲夕舞說什麼大缸的事情。
流歌聽到了水缸兩個字,朝這邊看了一眼。雲夕舞則是背對着清利對流歌手舞足蹈,讓她幫忙想辦法將浴室裡面的傢伙帶走。
清利一轉身,說:“我看,咱們還是回去一下好了。我告訴你啊!這水缸在我們這裡可以算得上是頗有淵源呢!”
“哦!好。”還沒來得及說完,雲夕舞就直接被清利拉着進了浴室。
在這浴室當中,到處一片安靜,惟獨那泉水的睡眠,微微泛起了一絲漣漪,不過若是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清利大踏步走到那水缸的面前,直接將蓋子打開,說:“雲夕舞,這水缸原本當年是祖先用來盛水用的。不過後來就沒有這麼做了。如今的作用,便是放在這裡用做做酒的器皿。這裡是客房,所以可能作用不大了。”
雲夕舞的心一下子都快要到嗓子眼兒了,乾笑着,“呵呵,是麼?那真的是太好了。”
就在此時,清利往裡面一看,卻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嗯?這怎麼可能?清利難一確信,再次確認了一遍,真的是什麼都沒有。
還真是奇怪了呢!明明剛剛就覺得這裡面肯定是有人,怎麼如今卻什麼都沒有看到?躲到哪裡去了究竟?難道是在水裡?清利仍舊是不確定,下手去一掏,竟掏出了一些淤泥。
手被弄得非常髒,可能是時間長了,這淤泥還發出了一股難聞的味道。
看到清利如此狼狽,雲夕舞嘆了口氣,說:“哎!我知道那是做什麼用的了,你這是幹嘛呀?“
眼下也只能用這泉水洗洗了,清利不好意思將手直接伸入這水中洗,只好說想拿來木盆來洗。
雲夕舞不放心這裡,便叫來了流歌,讓她拿來木盆。
“真是不好意思,沒想到出了這麼大的糗。”清利用木盆舀了一點水,洗着手。
躲在水中的獨孤浩然已經是有些憋不住了,整個人想要上去,但是總還是不能上去。在水底,他能清楚地看到清利這傢伙,始終不走。
流歌和雲夕舞都有些着急了,但還是不能直接讓人離開。只好對流歌使了個眼色,讓她見機行事,流歌端着茶水,走了進來,說道:“清利公子,先喝口水吧!我看你的嘴脣這麼幹。”
“哦,不用。我其實不是很渴。”清利說着,剛準備將手從盆子裡拿出來。流歌一個不小心,直接將裡面的水潑在了清利的身上。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這真是不好意思!”流歌連忙道歉,說道:“清利公子,跟着我出去換身衣服吧!我發現衣櫃裡有一些清袍可以暫且船上。”
身上已經被這茶水給弄溼了,而且還有味道,清利自然是不能就這麼待着,只好笑着說道:“這有些不方便吧!”
雲夕舞連忙上前說:“對啊!的確是有些不方便。”
清利一愣,這雲夕舞怎麼一點兒都不給他退路?只好接着無比尷尬地說:“好吧,那我先回去換一下衣服,待會兒就過來了。”
雲夕舞終於送了口氣,看着獨孤浩然從水裡面出來,整個人憋氣差點就過去,無奈說道:“哎!你這個人,剛剛反應還算得上是不錯。”
“你去水底下待上這麼長時間試試!”獨孤浩然大口喘着氣,說:“這人怎麼就是不走?難道是和我槓上了?”
“可能是哦!反正清利大哥也知道你是在我地房間裡面的,我想他肯定是覺得你這個人肯定還沒有走。所以纔過來多加試探。”雲夕舞萬分確定地說道。
這島上到處都有他們的監視的地方,若是在外面,獨孤浩然很可能會被發現,但是若是在雲夕舞的房間的話,那就不會被發現了。
清利走出雲夕舞的房間,前去換衣服,心中很是不服。雖然什麼收穫都沒有,但是他非常確定人肯定是在裡面。要不然的話,剛剛他們也不會這麼着急將茶水潑在他的身上了。下次想要揭穿他們的話,
一定要手腳利索一些。
獨孤浩然覺得這屋子裡面已經沒有什麼好的去處了。只好想其他什麼辦法,但仍舊是沒有想出來。
“當初你不來的話,肯定就沒有這麼多的麻煩事情,獨孤浩然,我的王爺啊!你究竟是怎麼想的?”雲夕舞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
流歌在一旁說道:“王妃,依奴婢看,咱們就直接去給婆婆說了,王爺此刻也在此處好了。”
“不行!”獨孤浩然攔下,說道:“不行,若是那婆婆是個不講理的人,將我直接趕出島那可怎麼辦?”
無語,想到清利一會兒就會再來,雲夕舞只好將獨孤浩然安置在了眼前小院兒裡面的花叢之中。
清利已經換好了衣服,進了屋子,看到屋內靜悄悄的,只好暗暗嘆了口氣,今日就先放過你,明日定當讓你好看!心想着,便坐了下來,說:“時候也不早了,就先吃飯吧!剛剛真的是不好意思,因爲我才讓你們這麼麻煩。”
“千萬不要這麼說。”雲夕舞帶着歉意,說道:“其實我來到島上,給大家添了不少的麻煩,真是不好意思啊!”
兩人這麼寒磣着,清利夾了一塊兒豆腐,放在了雲夕舞的碗裡,笑着說:“女孩子多吃豆腐,對身體好。而且雲姑娘這麼漂亮,這臉蛋兒就像豆腐一樣。你們那邊有個說法,好像是豆腐西施對吧!”
眼前的這塊兒豆腐,可是漂亮的水豆腐啊!而且仙島上的人做飯非常講究,看上去也就異常的鮮嫩。
雲夕舞笑得臉都快要開花了,“是麼?那真是不好意思呢!其實我平日裡也不怎麼保養的呢!”
被人這麼一誇獎,整個人都有些得意忘形了,流歌在一旁提醒了一下之後,這纔回過神。
清利發現,似乎每次流歌都會和雲夕舞在一起做事,似乎是沒有主僕的區別,但他所瞭解到的,並不是這樣的。雖然知道可能有些不禮貌,但清利還是問了出來,說:“都說你們那邊的人都比較注重理法,奴婢是不能和主子上桌吃飯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