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比試,在孫胖子的不甘和青山宗丟掉臉面的過程中緩緩結束。
“走!”
蕭然縱身一躍,便離開了。
留下一臉懵圈無比的青山宗弟子。
許劍重傷,高戰也敗。
就連凌塵也束手無策。
氣得牙根癢癢。
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追殺,把蕭然那貨直接幹掉,以泄自己心頭恨。
這傢伙,讓青山宗處處丟臉又丟面。
更想奪他位置,成爲洛璃師妹的眼中情人?
這怎麼行?
可這小子倒是聰明,一走了之了。
大爺的,他就算是想找個人報仇,都沒有機會了。
“凌山師兄,許劍師兄剛剛說他想一個人靜靜!”
汶小雨聲音如蚊,甚至還有點不好意思。
她也不是傻姑娘,自然明白許劍的心情。
估計全怪罪到凌山師兄身上了。
凌山面色一僵,有點不太好看。
這不就是嫌棄他嗎?
認爲他指點錯了。
老臉一黑,擺擺手道:“行了,你讓他好好休息吧!”
他索性也不打擾了。
得,老子費心費力的指點半天,什麼都沒得到不說,還被你們埋怨一頓?
這是討的哪門子事?
鬧了半天,自己就是自取其辱的?
師兄弟間還都有了間隙。
“洛璃師妹,咱們先出去吧?”
他衝一旁的洛璃也道。
洛璃微微點頭,也不言什麼。
此刻,蕭然正在城投逛遊。
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大好的繁華世界還等着他老人家去征服。
不過大街上一道道聲音響起,讓他側目。
身邊只跟了一個趙飛,連孫胖子和沈十三都不在。
“聽說了嗎,最近玄墉城有點不太平!”
“怎麼了?”
“有一些客棧接連有人莫名其妙的失蹤,還有的人在大街上也被襲擊!”
“這算什麼?我可聽說有許多人在酒樓、飯店,甚至是家中都慘遭橫禍。”
“嘶!”
“這是要出大亂子了嗎?”
“是誰如此無法無天?”
很多人討論着,也傳播着這條消息。
慘案,接連發生。
就像是嫌人多了,得砍掉一部分玄墉城才裝得下一樣。
一時間,整個玄墉城都鬧得人心惶惶。
誰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是下一位被清理掉的人?
“有人死了?”
還發生一連串的慘案?
蕭然暗暗摸了摸鼻子,心說:那客棧發生的事,是不是就是指他?
丹王樓客棧一事,確實是他乾的。
可聽到其他地方也有人慘死,他就愣住了。
這絕對不是他乾的。
嗯,對着自己發誓。
“老師,你說這些慘案都是誰幹的?”
趙飛在旁邊,詢問道。
玄墉城,有大難了。
但是蕭然比他看得更清楚,道:“因爲煉丹師公會準備開展丹道大會以來,就會發生的事情。”
“亂,纔是發展的動力啊。”
不管這幕後的人是誰,都和他蕭然沒有什麼關係。
現在,他索性無關緊要,好好逛逛大街。
趁機看看這大好時光。
“這麼說來,人多死掉,甚至是死絕了纔好。”
趙飛一頓,突然笑道。
只是這話接得,讓蕭然有點哭笑不得。
心想:你丫的倒是敢這麼想?
也不怕四周那些人把你打死?
人家都盼望着平安,你卻盼望着還可以多死點人,到時候競爭少?
丫的,當人命不值錢啊?
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道:“行了,這話你在我面前說說也就罷了,真要在大庭廣衆之下說,我覺得你會被人亂棍打死的。”
他警告着,你小子別以爲自己年輕就可以亂說話,有些話是不可以亂說的。
到時候因小失大,反而不好。
“是老師,我記住了!”
趙飛一愣,旋即點點頭。
心裡一暖,在關鍵時刻果然只有老師在乎他。
這纔是他的老師。
哪怕入了魔道。
他也是這樣的想法。
“老師,你說青山宗會不會不待見咱們,說不定那些傢伙正想着怎麼樣跟我穿小腳鞋呢。”
趙飛實在是有點擔心。
青山宗那羣人,似乎並不好看。
“青山宗麼?”
蕭然搖搖頭,卻微微一愣。
一副看不上眼的樣子,冷笑道:“所謂的青山宗,也不過如此。”
“不要在意他們就要,要不是在玄墉城,青山宗弟子的名頭又算什麼?”
只怕被別人打成豬頭恐怖都不會知道。
更何況外面的世界兇險無比,指不定青山宗就被人懟成狗屎了?
“老師,我就知道你很強的!”
趙飛一臉的奉承。
心想:得,你是老師,你說的都對。
他卻有點擔心那個叫凌山和洛璃的。
要說威脅,就他們兩個的威脅更大。
許劍和高戰不是孫胖子的對手,自然威脅不大。
至於那個叫汶小雨的小姑娘,就更加不是對手了。
所以也不算什麼。
要是許劍、高戰他們知道趙飛一個小小構竅境都看不起他們,不知道會不會一頭撞在木頭上撞死?
老子辛辛苦苦修煉多年,結果還被你一個小角色看輕了,這未免太坑人了點?
當然,這兩位目前都乖乖地在客棧裡暗自添着傷口。
心裡還氣着呢。
連續敗在孫胖子手下,還是自家師兄指點下敗的。
青山宗的名頭,也被敗得差不多了。
更不要說什麼正名,那都是假的。
“行了,你也別拍我馬屁了,好好逛逛吧,天黑之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