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巨劍門俠客堂主冷冷於XX屆拔劍大會,力戰羣雄,最後一戰名成。
這是後世對於冷冷今天所做之事的評價,只有隻言片語,沒有多少的激情描寫,只因爲,當時冷冷的光茫,已經讓他的男人掩蓋了。
在歷史上,冷冷並沒有讓人爲她留下太多的筆墨。
但是今天的人都會永遠記得她,只因,她一上臺便擺明車馬,曬出了自己新巨劍門俠客堂堂主的身份。
然後……沒有然後了。
剛纔新巨劍門門主,還有的破邪堂堂主的強大都讓旁人心中有懼,冷冷上臺,下面那些人根本就不敢冒頭。
而且,誰也知道冷冷並不只是區區的一個新巨劍門俠客堂堂主這麼簡單,她還是北地豪族冷家的大小姐啊!
冷冷一聲冷哼:“怎麼了,難道各位大哥看不起小妹?”
這話一出可就嚴重了,誰敢看不起冷家的大小姐,這不就是找死嗎?一時之間好言不斷,都想讓這冷大小姐消消氣。
只是,冷大小姐卻一句都聽不進去,冷哼依然,說:“既然各位大哥看不起小妹,那麼小妹也不強求。”
衆人鬆了一口氣。
冷冷又說:“小妹有一招,望各位大哥點評一下。”說完,一刀搶出一個刀花,衆人看到她的刀閃着光茫,白森森一片。
然後,衆人看到,眼前一片的白茫,天上,還飄着毛毛細雪,忽然衣衫領口、袖口動了一下,不由地緊了緊衣衫:“太寒了。”
冷冷提刀站着,他的身前十二數冰柱,衆人有一種感覺,只有那柱的中央纔是真正的安全,只因爲遠處已經狂風咋起。
雖然那十二條冰柱看上去遙遙欲墜,但怎麼說也是完整的建築,災難心理決定了,他們尋求一個安身之所。
可是,一走近那冰柱,便感覺到一股寒氣壓來,衆人心中一寒……這……這是什麼力量。
唯一還處變不驚的只有羅辰等人,他們的眼裡,依然是冷冷獨自提刀站於前方,他們的的世界依然是現實的世界,四周的依然是真武王宮的境物。
羅辰來了興趣,眉頭輕皺一下:“哦?冷冷何時能把精神之力匯入刀招之中,這獨創的一招如若心智不堅者必定走不出去。”
羅辰沉思起來。
而他眼中那些心智不堅定者正往冷冷所在的冰柱前靠近,越是靠近寒氣越重,最後寒氣成刀。
忽然,一道冷鋒避出。
“不……不好!”走在最前面的那人看着冷鋒而至,心中大驚,他還是有點道義的,大叫起來:“快走!”
走字剛出,冷鋒便劈在他的手臂上,奇怪的是人,了的手臂被冷鋒過體居然沒斷,只是那真實的痛感之強烈,讓他覺得,他的手臂其實已經斷了。
雖然手臂明明就掛在他的肩上,但是他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手臂並非我的。在這種感覺的驅使下,他居然放棄了手臂的使用權。
對,是放棄。
自主性地放棄。
冷鋒所過之處,同樣的情況發生了,手腳沒斷,但卻痛感真實,羅辰知道,這麼一役之後,江湖上將會多出一批殘廢之人。
而那些被冷鋒透過喉嚨的人更慘,他們明明沒死,但卻認爲
自己死了,在這一層認知之下,他們居然成爲了真正意義上的活死人。
羅辰看得心驚連連:“冷冷這丫頭也強大了。”
冷冷一直以來都很強,只因爲她身負傲寒六訣這一種可以無視等階強度的神功,但是真正的實力等級卻不高,經過這段時間的見識,她有所長盡,但滿打滿算也只是天階頂端而己。
但是羅辰有一種感覺,聖階之下,絕非其敵手,而聖階之上,她也有數十招不敗之力。
幻境之中哀嚎遍野,產生了無數的殘廢,活死人。
羅辰看到,心想冷冷再這樣玩下去,那麼將會給衆生留下一個邪惡的形象,在殘酷的江湖中,殺個一百幾十人不是問題,誰也不會過問。
但如若你掌握瞭如此大殺傷的強招,那麼你就算不是邪魔也會被打上邪魔的標籤,不爲別的,只因爲誰也想得到這一式強絕天下的招式。
“冷冷,夠了。”羅辰叫了一聲。
冷冷一聽,馬上便收回了刀招,一時之間,白色的雪原不見了,寒見也消失無蹤,甚至,天上的雪花,也不再飄落。只是……只是場中多了很多很多的殘廢與死人。
真武殿上,宇文芳看得清清楚楚,剛纔自己一樣進入了比境之中,只是在幻境之中的自己依然安坐於宮殿之上,根本就不怕那所謂的暴風雪。
但是,看到這一招的強大後,他震憾了,想到這一個強者居然是與羅辰一夥的,不由地心中一凜,如果……如果老八學得這一招,那麼千軍萬馬也不可能攔得住他啊。
其實宇文芳是多慮了,冷冷這一招雖然強悍,但是要敵過千軍萬馬那是萬萬沒有可能的,但陣中人口基數一大,自然會把幻陣撐爆,而且……軍隊自有軍隊的風派。
那些老兵身上帶着的強大殺氣聯合在一起,形成的氣場並不是鬧着玩的,冷冷的寒氣雖然寒,但更多是一種精神上的打擊,對軍隊散發出來的殺氣一比,她一人之力又怎麼可以與千軍萬馬相比呢?
以冷冷現在的情況,她能殺得數百江湖中人,但如果是久經戰陣的百人隊,一樣可以讓她陣破。
這一招看起來恐怖,而且還是大範圍的攻擊,但是在冷冷的修爲更進之前,這一招便顯得有點雞肋了。
就算不用這一招也好,冷冷隨便也可以斬殺個一百幾十人,這一招的意義失色了不小。
真武王看着冷冷,忽然點頭:“衆位,你們認爲,我可以讓這一名小姐給真武國效力嗎?”
“這個……”衆人面面相覷,都不說話。
朝堂上的人一直跟江湖中人都不太友好,只因江湖人一向都無法無天,讓他們難辦,殺又殺不得,會引起民憤,但是不殺,他們又氣焰囂張。
忽然,一個官員像想起了什麼一樣:“陛下,或許可以。”
“哦?”真武王望向這一個官員,只見是一個老臣,縱使是真武王看到他時,也要禮待有加:“未知徐承相有何良策?”
徐承相乃三朝元老,在朝中位高權重,本來這樣的人物是最受君王猜忌的,但是他偏偏不被猜忌還受到重用。
只因這麼多年來,他從來都不爲自己爭取什麼,他從來都謹記着君臣之別。
這麼多年以來,他從來都
不爲自己爭過什麼,只要是王室中人的決定,他就算再委屈也會承受。
而歷代的真武王也知道,他纔是真正具有智慧之人,而且聽話,懂事。
“回陛下,一千年前,先祖開國不是策封了真武門爲護國教派的嗎?”徐承相老調重彈,眼裡冒着火花。
“你的意思是?”真武王眉頭一皺。
宇文芳大驚,徐承相的意思誰也清楚明白,但如若真的讓新巨劍門成爲護國教派,那麼老八的治政地位不就……水漲船高。
故此,爲了自己的未來,他不得不反:“相爺所言有理,但是巨劍門已經關門一千多年,而這新巨劍門,只是一個借虎皮行事的新門派而己。”
徐承相笑了一下,笑得有點玩味,望着宇文芳。宇文芳一愣,在徐承相的目光中,他彷彿讀出了“你真的以爲我不知道嗎”的意思。
“有分別嗎?”徐承相緩緩地吐出一句話:“殿下,新巨劍門與巨劍門有分別嗎?”
“這……”宇文芳還想掙扎一下,但是天武王卻在這時開口:“的確沒有分別,新巨劍門與巨劍門,只是年代不同而己。”
既然連老父也這麼說了,那麼宇文芳也只好打落牙齒往裡吞,同時,他也開始着計劃自己的逃亡之路。
當他看到羅辰一行人的實力時,不由地,他開始恐懼。
這一行不多,但是如果要像當年的厲無鋒一樣獨闖真武王官,他們之中誰也做得到。看樣子,憑着感覺,他認出了羅辰正是當天抱走老八的黑衣人。
現在看去,只見羅辰一行人中有兩個身穿斗篷的細小身影,他已經可以肯定,其中一個就是老八了。而既然羅辰一行人能把老八帶來,必定是有持無恐的,更有甚者透露着一個信息,老八可能真如羅辰當天所說一樣,成爲了羅辰的徒弟。
誰敢保證,數年後這一個當師傅的不會因爲疼愛徒弟而親自出手取自己姓命。不成,一定要逃出去,一定……
宇文芳合計一下,中州大陸之中,只有那麼一個國家安全,那國家就是……
鐵秦帝國。
柳家大院,柳日元把所有下人都喝退,與柳天兩人站在大院之內,夜有點涼,月也半掩,這樣的夜使人感覺不是那麼舒服。
忽然,一隻信鴿飛來。柳日元愣了一下:“月牙真的出人意表,在這一個敏感時勢,居然還敢使用信鴿這一種明顯的通訊方法?”
柳日元把信鴿捉捕到自己手裡,邊拆開鴿子腳上綁着竹簡,邊感嘆道:“還以爲月牙會派一個什麼高手來接頭,誰知道只是一隻鴿子。”
“爹,這纔是月牙的高明之處。”柳天上前,低聲說道:“誰也想不到,我們幹這一門大事幹得如此的明目張膽,如若事後失敗,那麼也可以以此爲藉口推託開去,當然,我不認爲這事有失敗的可能。”柳天自信地說。
柳日元哦了一聲,問:“你就這麼有信心。”
“是的,我對羅辰兄弟有信心。”柳天淡淡地說。
柳日元不說話,從竹簡中取出一塊絲絹,只見絲絹上如此寫着:“天武方面已有動作,望柳公適時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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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