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女媧廟竟然荒廢成這種地步,真想快點把拜月那個老混蛋趕出南詔國。”
雖然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又讓石孝天心裡產生一種對阿奴的愛慕之意,很想再給阿奴來一次真情的表白。
可是他又回想起剛在這一次穿越的時候,這種的真情表白會讓他再一次碰到硬板子上,於是他只得咕咚的吞了一把口水。
強忍着心中的那一股亢奮的情緒,然後用手拍了拍阿奴的肩膀安慰的說道:“我瞭解你現在的心情,但是在這個時候傷感是於事無補的,還是趕緊趕路吧。”
“嗯,”阿奴點頭示意道。
然而就當石孝天還以爲此時平安無事一切順利正要和阿奴繼續往女媧祭壇走去的時候。
這時突然從這二人三丈遠的地方傳來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並且濺起衆多的碎石。
而這種情況所意味着的事情在石孝天的心底裡是非常清楚明白的。
“阿奴,小心拜月。”
石孝天一邊揮舞着利劍一邊爲阿奴擋開那些從遠處濺射過來的碎石。
於是在過不多時候在那些碎石被石孝天悉數擋開後,那些被揚起的灰塵也過不多久後隨風紛紛散去。
“呵呵呵,你們兩個來這裡,這也省下本老夫找你們的工夫。”
“你個老不死的,這句話應該是我們兩個對你說纔對,”石孝天回了拜月的那番話後又轉過頭去問阿奴,“阿奴我們兩個一起上吧,我們一定能夠戰勝這隻惡魔的。”
之所以石孝天會把話說得如此理直氣壯,這都是由於他吸取了第一次穿越與拜月決戰的經歷。
本想着用回那次穿越時的拖延方法把拜月的功力拖垮,可不料的是這時他突然感到自己的脖子上有一種冰涼的感覺。
“現在的你到底是不是逍遙哥哥?”
而這番話一出,才讓石孝天意識到剛纔脖子上的冰涼感覺,原來就是阿奴的利劍劍刃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所造成的。
而這又讓他感到很費解,因爲之前好不容易纔令阿奴對自己渙然冰釋,可爲什麼這個時候她卻又質疑自己的呢?
“阿奴妹妹,你這是爲什麼?我真的是如假包換的逍遙哥哥啊。”
“不要騙我了,我知道你在剛纔又被拜月控制了心智。”
阿奴的話讓石孝天的思緒冒出了個大問號,便隨即質問道:“你爲什麼又會再認爲我被拜月控制了心智呢?”
然而在這二人互相扯淡的時候,這時不遠處的拜月好像察覺到石孝天和阿奴二人之間好像出現了誤會,在二人幾番言語後彷彿悟到了什麼似的。
“呵呵……”
阿奴見拜月奸笑了幾聲便惱怒的說:“你這隻嗜血的魔鬼,我今天就算死在這裡也不會讓這個被控制心智的逍遙哥哥再去爲你做一些爲非作歹的事情了。”
“哦,雖然這個棋子用了之後有點不捨得,但竟然被你發現了,我也無話可說,他的性命,你就悉由尊便吧。”
然而拜月的那番話讓石孝天感到他是全心誣衊的,想把自己往死裡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