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只一眼,我心上的第一爐香就爲公子而焚

喜歡是什麼,愛又是什麼呢?我不懂,我只知道那時候我腦子裡全是你,無時無刻都在想你。只要遇見你就會開心,會興奮,卻又總是強忍着悸動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不去看你,可又用餘光看了千千萬萬遍。

你知道嗎,遇見你,真的很幸運,只要你的光照亮過我就行了,結局怎樣,我都接受。你知道嗎,我一直忘了說,忘了說“我喜歡你”,也許是我所具備的勇氣太匱乏了吧。

其實我第一次遇見你就喜歡上了你,在此之前,我從來不相信有什麼一見鍾情,是你帶我體驗了一遍這莫名的心悸。可是也就是從那開始,我們便開始了一次又一次地錯過。有緣無分,真的是這世界上最毒的咒語。

我的名字是林清夢,他的名字是徐若風。遇見他時,我高二,他高一。

第一次遇見他是在高二的元旦文藝匯演上,當時由於疫情,所以韓國的交換生沒有來,導致負責老師將制度進行了大改——所有高二都可以上臺。很巧,我和他的節目被排在了一起,我在他的後面出場。那是我第一次遇見他,笑容在他臉上洋溢出陽光般的燦爛,頭上還用黑色皮筋紮了一個小揪。人羣中,他好像自帶主角濾鏡一般,異常的耀眼,我隔着幕布忍不住盯着他看了許久。他在燈光下隨着音樂律動,頭上那一小揪頭髮也隨着他的舞步一起晃動着。

就是那一刻,他就像穿透迷霧的光,化身丘比特的箭向我的心臟射來。從此我的心事就變成了一頁又一頁潦草的日記。

我們的演出結束後,我們回到了演出者的專屬的觀賞區,很巧,他就坐在後面,和他的朋友一起。我掃了一眼,最終將目光停留在了他的雙目中,只一眼,我心上的第一爐香就爲他而焚。至此,我便時常沉淪於他如海底一般深邃又迷人的眼神之中。

就這樣我坐在他的前面看完了大半場演出,直到腦海裡蹦出了一個想法——他會不會已經有女朋友了。當時有小皮筋的男生一般都是有女朋友了,所以他頭上的那個皮筋應該是他女朋友的吧。想到這,我不免有點煩躁。和旁邊的聊得正歡的男婦聯成員道了一句別。

“這麼早,怎麼不多留下來看看?”

“沒什麼好看的,我先走了,如果有什麼精彩的,你回來再和我講吧。”我回了他一個笑容,拉着於尚月就走出了體育館(因爲學校所招的學生太多了,只有體育館能容下這龐大的數量)

回教室的路上,於尚月十分不情願,一路上小嘴嘟嘟嚷嚷的,沒停過。

“幹嘛出來呀!那麼早回去幹嘛,好不容易有個活動,嗚嗚嗚你真的好狠心啊。”

“裡面太悶了,出來散散心。”說着我拉過她的手,將她帶到一盞路燈之下,燈光與月光相融於這寂靜的黑夜之中,顯得格外冷清。我們坐在路燈下,聊了一些日常瑣事。

突然一陣狗叫吸引了我們。

“汪汪!汪汪!”它的叫聲不同於尋常的狗,像帶了某種鄉音似的,顯得格外搞笑。

大概率是學校外面的流浪狗,他們總是喜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打攪宿舍中熟睡的學生們,爲他們的學習之路多添了一道難題。比起流浪狗,校園中的流浪貓似乎在給學生添堵的這件事上做得要更加出色。它們經常穿梭在學校的各個角落,每當午夜來臨之時,就會偷偷溜進教室,將垃圾桶和抽屜裡翻的一團亂,不給你留一點零食。

叫聲一點點變得清晰,我和於尚月互相對視而笑。

“哈哈哈,林清夢別叫了!汪汪汪!”於尚月猛得站了起來,朝着叫聲傳來處大喊道。

我臉上的笑容掛不住了,這小丫頭片子。我也附和着站了起來,摟着她的肩說:”好呀好呀,你怎麼還倒打一耙啊!汪汪,你說你是不是於尚月!“

”汪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笑死我好了!你看它答應了!”

“什麼嘛!怎麼能這樣!汪汪,你是林清夢對不對!”

“汪汪”

兩個人又相視一眼,然後紛紛笑了起來。笑得兩人直接坐倒在地上。

一陣打球的聲音打斷了二人放肆的笑聲,兩人朝聲源處望去,是他!

未完待續,先看看其他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