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故意的,他們和其他正在用餐的人無異,只是低頭認真又優雅的吃着東西。
“嗯?”蘇幕不解地‘嗯’了一聲,祁桑知曉兩人發現他們看出來,只覺得兩人可愛的很,便笑着搖搖頭。
但真正的波濤洶涌是隱藏在餐桌之下的。
小腿被明顯地一蹭,紀翎挑了挑眉頭,又來?
視線往左,看着她毫無波瀾的表情,有些無奈。
一手接着餐布遮擋放在她腿上,安撫性的拍拍。
但蘇少顏是那麼容易妥協的人嗎,她掛上一副看戲的笑,一手蓋在他的手背上。
她的手有些冰涼,是因爲冷的吧,紀翎正這麼想着,手背一陣揪心的疼讓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竟然揪他的手背!
紀翎丟給蘇少顏一個警告的眼神,但她卻扭頭無視。
終於蘇幕也看出來了,“你們倆玩什麼呢?”
啊?
體會過上課低頭做小動作,當老師突然說出一句話的時候,你猛地擡頭透着心虛的情況嗎。
他們兩個便是如此,紀翎垂了垂眼簾,微微一笑。
蘇少顏的反應比較顯眼,偷笑的表情還未褪去便已擡頭,繼而換上無辜的眼神,“什麼啊?”
“吃飯別玩笑。”
蘇幕這算是教育女兒吧。
蘇少顏也不否認,點頭說:“是。”
“不久以後,蘇家有喜事啊。”一個男子說着朝兩人看去,視線在兩人身上不斷轉換着。
“是有喜事了。”剛纔的蘇宇插了一句。
蘇少顏聞言微微蹙眉,放下了刀叉,停下進餐的動作看着蘇宇。
又想玩什麼……
於是,衆人都放下了手中的餐具,忽然間,溫度又降了些許。
而主位上的蘇幕在咀嚼完一口牛扒後,抿了口酒,也不再有動作。
蘇宇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反應,急忙鬆開了手指,銀叉落到桌上發出悶聲。
蘇少顏將髮絲捊到耳後,一抹得逞的笑一秒即逝,卻被紀翎和蘇雨幕看得一清二楚。
對於她作弄人的情況,兩人應該算是習以爲常。
她最愛看一些人出醜爲難的樣子了,太調皮了。
蘇老闆問話了:“蘇宇,你是什麼意思。”
“表、表哥,我的意思是,你看二少都20了,再過2個月就21了,這公司的繼承人也該定下了,當年你可是16歲就被定下繼承人的身份啊。”
蘇少顏不禁覺得好笑,原來剛纔說盡了好話都是爲了繼承權掌控者。
沒錯,她的爸爸蘇幕卻是是16歲就被定爲蘇氏繼承人,18歲就開始着手管理蘇氏,但那個原因是她的爺爺在蘇幕16歲的時候被查出肺癌,所以急忙定下,養了兩年病終是抵不過死神的降臨,在蘇幕18歲就走了。
這件事不僅是蘇家內部人,全世界都是知道的。
“表叔,我怎麼聽不懂你說的啊,爸爸可還在這呢。”蘇少顏慢悠悠地給了一句話,又將氣氛帶入了一個階段。
“我沒有那個意思!”蘇宇立馬反駁,這個表侄女簡直就是個人精,想着蘇家應該是積了百年福德才能得出這麼一個能說會道又滿腹心機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