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他也必須死。”王寬真的忍不住了,即便谷學博是一名古武修煉者,他也不在意了,他相信這個老頭子即便是古武修煉者也不可能有太高的成就,自己這邊那麼多人,要收拾一個糟老頭子,難道還不簡單嗎。
不過即便是這樣,王寬仍舊沒有小看谷學博,他的手已經摸到自己的腰間,那個打傷李春生的手槍立刻就出現在他的手中。
“你還有槍?”管凌筠震驚了,她只想到這些人在這裡做一些違法的事情,專門生產一些針劑,然後讓一些人上癮,有的甚至是喪命,所以她前來調查,只是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有槍,而且還敢明目張膽的拿出來,甚至扣動扳機。
“砰!”
槍響了,只不過谷學博並沒有什麼事情,他的手只是在自己的身前形成依個爪子的形狀,然後那顆子彈就被我捏在了手中,冷冷的看着王寬。
“既然你喜歡玩槍,那這顆子彈就送給你了。”
谷學博說完,他手中的子彈已經如同流星一般射向了王寬。
這一切看似很慢,其實只是眨眼功夫,甚至連眨眼的功夫都沒有。因爲在大家的眼中,只有王寬的開槍,緊接着就是王寬撕心裂肺的嘶吼聲。
“啊……”
谷學博的聲音很小,直接被淹沒在王寬的嘶吼中。
他的身子在這一聲嘶吼的時候半跪在地上,鮮血從他跪地的膝蓋流出。
“哎,你這人真奇怪,怎麼自己開槍打自己的膝蓋啊?”
谷學博瞪着一雙疑惑的雙眼,左看看王寬右看看王寬,最後無奈的搖搖頭,嘆息一聲道,“看你這長的人模人樣,怎麼就有着一個畜生的腦袋呢,可惜了,實在是可惜了。”
“前輩饒命。”
王寬哪裡還會不明白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讓人不恥的糟老頭子搞的鬼。
他也終於明白,自己平日欺負人欺負習慣了,幾天終於踢到了鋼板上了,“前輩,我有錢,我也有房,我還有車,有女人,只要前輩喜歡,我都可以送給前輩,只求前輩能夠饒我一命……”
王寬在說這些話之前就已經把另外一隻腿也跪倒在地上,他見識過古武修煉者的牛叉,可還從來沒有見過能牛叉到接到子彈的地步。如果他知道谷學博能夠接到子彈,就算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開槍啊。
他不敢開槍,不代表別人不敢開槍。
他的槍剛剛落在地上,就被他旁邊的一個人撿到,沒有任何話,對着王寬就是一頓亂射。
王寬到死都沒有明白,這個射殺他的人究竟是誰。他以爲平日裡跟隨他的人都是他的親信,都對他是一百二十個的忠心。可是現在就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不但不忠心,還直接拿槍殺掉他。
當然這個人在殺掉王寬之後並沒有想到逃走,而是站在那裡,握着槍,冷冷的看着餘下的人。
這些人看到有人拿槍殺了自己的老大,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究竟是在該給自己的老大報仇,還是該上裡面找谷學博他們的麻煩,甚至說是立刻逃跑。
“我是警察,你們……”
管凌筠也同樣被震驚住了,不過只是一瞬間,她就明白此刻是她亮明身份的最好時機,她也猜出來了,那個拿槍的人肯定是被王寬折磨過的人,然後尋機報仇的,現在槍支在他手中,別人絕對不敢私自逃跑。
可是讓管凌筠失策的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說出來警察兩個字,那些人一鬨而散,哪裡還顧及什麼半分的兄弟情面啊。
“你看到沒,這就是兄弟,都是用來出*賣的。”谷學博指着四處亂竄的人羣對李春生說道,“我不是阻擋你交朋友,我只是在提醒你,有些人不值得,這個你自己要有分寸,只有這樣才能在以後的行走江湖中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李春生點點頭,他明白谷學博的意思。 Wшw ●Tтka n ●℃ O
只是管凌筠卻一個勁的鬱悶,不過她想到了谷學博的身手,忽然說道,“谷師父,你能幫我把這些人都抓起來嗎?我是警察,他們做了違法的事情,我想逮捕他們……”
管凌筠的話根本就沒有說完,就被谷學博制止。
“我不喜歡和警察打交道,至於抓人那是你們警察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谷學博說完就從這裡的消失了,至於他怎麼消失的就如同他怎麼來的一般,同樣成爲了一個謎。
不過在谷學博消失之後,他所站立的地方竟然出現了兩個人,兩個被捆綁在一起的人。
“方茂?李志寬?你們怎麼在這裡?”李春生驚疑的問道,“不對,剛纔王寬的屍體呢?”
直到現在管凌筠和那個仍舊拿着槍的人才發現,剛纔王寬被射殺的地方,雖然血肉橫飛,可是此刻竟然沒有一點血跡,連屍體也不見了。
“王寬死了?”李志寬震驚不已,他們兩個本來被撞在一個麻袋裡面,不知道被怎麼運送到了一個黑暗的小房間裡,直到現在他們仍舊被捆着手腳,竟然出現了在了一間看起來還不錯的地方。
不過這兩人在這裡所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王寬的屍體不見了,王寬是試管廠的頭號人物,他怎麼會死去呢?
“李春生?管凌筠?”方茂並沒有第一時間說話,他要看清楚眼前的情況之後在說話,不過當他看清楚周圍只有三個人,而且其中兩個人還認識,所以方茂就直接說道,“你們竟敢殺了王寬?”
管凌筠本來就很生氣,這麼多嫌疑人突然逃跑的一乾二淨,她下來調查就是要找到證據抓人,現在人贓俱獲,但是人卻跑了,而且她也記不住這些人的長相。
現在聽到方茂的誣賴,管凌筠直接上前左右開工一頓耳光。本來她是想用腳踹的,可是她連走路都感覺到輕浮,根本就擡不起自己的大腿,更別說用力了。
“你是警察,剛纔的情況你也看見了,我自首,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痛快。”拿着槍的那男子立刻把槍放下,很平淡的說道,“另外我還是一個製藥師,我知道王寬陳武龍他們所有的罪狀,我願意全部供出來。”
“你不想活了嗎?”方茂狠狠的瞪了那傢伙一眼。
試管廠在方榮鎮做違法的行爲,很多人都心知肚明,連鎮長李連喜都一清二楚,可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揭發試管廠,甚至很多時候試管廠私自動用方榮鎮的廉價勞動力,方榮鎮的村民也都忍了下來。
現在一個普普通通的製藥師竟然說要揭發試管廠,揭發陳武龍,所以方茂才震驚,這絕對比他被一個女人給制住還要震驚。
“王寬死了,現在知道的人不是很多,那些逃跑的只是一些安保人員,根本不是裡面的製藥師,所以只要你現在能夠叫的警察過來,絕對能夠查出這個廠子裡的一些私密工作。”
那個製藥師又開始獻策,“我叫衛紅,是衛晨藥業的人,被王寬抓過來當苦力的,像我這種製藥公司的人才被拘留在這裡的多的是。”
管凌筠點點頭,“你能先帶我們去一個隱蔽的地方嗎?我現在精疲力盡,需要恢復體力。”管凌筠說到這裡的時候還特意橫了一眼李春生,臉上露出紅潤。
衛紅立刻就明白過來,不過當他看到李春生的時候才震驚起來,指着李春生,驚訝道,“你就是剛纔找我的那人?還是我給你的鑰匙?”
李春生點點頭,他早已經認出來這個人。剛纔他帶着管凌筠上來的時候還敲開了人家的門,影響了人家的好事。
“你中了催緣粉,而且也做了男女應該做的事情,怎麼你剛纔還能踢開王寬呢?”
衛紅不得不震驚,這種藥就是他研製的,對於這種藥的後遺症,他是在知道不過了,即便是一個練武之人,在中了這種藥之後,也會累的精疲力盡的,否則絕對不願意停下來。
只是衛紅並沒有看到管凌筠的臉頰,本來只是一點點微紅,現在簡直是通紅通紅的,就如同熟透了的桃子一般,讓人憐愛,又不敢垂涎。
“現在不是解釋這些的時候,趕快給我們找地方吧。”
李春生淡淡的道,他早已經過去了真氣恢復的凝結點,雖然能夠施展出來一點真氣,但是比起以前的能力那是差的太遠了。如果說他以前能夠單挑四五十個壯漢,那麼現在他只能對付兩三個,而且還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
這個時候如果不躲起來,等到那些人發現谷學博離開之後再找回來,那豈不是說他們都要完蛋了。
衛紅雖然是這裡的製藥師,但是他的權利卻不小,不但分到了這樣的一個單間,還讓王寬特別照顧,送給他一個外地的女人供他瀉火。
而李春生此刻躲藏的地方就是那個女人的閨房,此刻那個女人也被衛紅捆綁了起來,和方茂李志寬放在一起。他並沒有出去,李春生交代過他,讓他拿着槍守在門口,有人闖進來,他能用槍嚇唬人。
而管凌筠在進來之前也撥通了警局的電話,她相信自己在體力恢復過來之前,警方一定能過來人。只是她沒有想到,有些人比警方過來的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