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議論李春生,而李春生卻坐在電腦屏幕面前狂喜。
大豐收,真正的大豐收啊。
李春生正在發愁,沒有辦法和上面的官員有所交易,以後做事情有點不好辦。
現在正好,馬思遠推波助瀾,幫他牽線搭橋,雖然他是帶着一定的目的性,但是隻要對自己有利,何樂而不爲呢。
現在不都在喊着雙贏嗎,這就是雙贏。
不能只會喊口號,也要會用。
趁着人們的喧鬧,耿和平和寧成文彼此看了一眼,暗自點頭。
然後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把這裡的消息傳送了出去,這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憑藉他們兩個只是家族外事管事的身份,還不足以參與進來。
現在他們才明白,人家沒有讓自己上臺揭牌,不是忘記了*誰纔是大哥,而是根本就沒有把他們這大哥放在眼中啊。
……
*,寧家,自上而下,所有的首要人員都在集中的一家會議廳內。
這一次包括寧俊飛,作爲第三代唯一一個參加到家族會議的人物。
寧澤剛仍舊坐在首位,他看着會議廳內坐着的一干人等,淡淡的問道。
“成文傳回來的消息你們也都看到了,現在說說你們的想法吧?”
寧澤剛直接把目光掃向了寧俊飛,仍舊淡淡的問道,“俊飛,你是咱們寧家第三代的接班人,你先來說說看吧,”
“是,爺爺。”
寧澤剛是寧俊飛的爺爺,也是寧家的家主,此刻聽到爺爺的吩咐,寧俊飛道。
“不管對方是誰,我想咱們都應該忍過這一時。”
“說說原因。”寧澤剛仍舊是淡淡的語氣,看不出來是同意還是反對。
“寧叔叔已經說過了,在現場,有五公子,唐四,童林,馬思遠等人爲他撐腰,這就足以證明念玉酒樓的強大後盾。咱們現在和他鬧僵很顯然是最爲不智的,但是想要這麼便宜就把我們寧家的東西給吞掉,絕對是不可能的。”
“我的想法是在這一段的風波過去之後,咱們在着手出擊,即便是唐四童林他們有所懷疑,也絕對不會懷疑到咱們的頭上,即便是懷疑到了咱們的頭上,他們也不敢爲了一個已經失去前景的企業和我們爲難。”
寧俊飛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整個會議室又再次陷入了寂靜當中。
過了一會,寧澤剛纔緩緩的點點頭。
他看向了旁邊的一個同自己年齡相仿的人問道,“澤宇,你怎麼看?”
這位老者名叫寧澤宇,是寧家第一代的打拼人物。
“你是家主,這種事情你來決定吧,但是不要辱沒了我們寧家的名頭。”
寧澤宇頓了頓,又說道,“雖然咱們寧家沒有進入到都城,但是在*,絕對不能容許任何人都能向我們挑釁。”
寧澤宇的話很霸氣,這也是他們那一代打拼時候留下來的脾性。
“俊飛,你聽到了沒有。”
寧澤剛衝着寧俊飛說道,“咱們寧家雖然沒有擠入到都城,但是在*,咱們就是王。誰敢忤逆了我們的逆鱗,殺無赦。”
“這一次你去辦吧,不要讓家族的人失望啊。”
現在大家都是明白人,表面上算是來開會,其實只是想培養一下下一代而已。
寧家第二代中基本沒有什麼可用之才,也就造成了寧澤剛到現在仍舊沒有退休,依舊坐在家主的位子上。
……
同樣的一幕也發生在耿家,耿家的家主耿仁義端坐在首座之上,正一臉陰沉的看着下面的人。
一個個遇到事情之後都給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兒吧唧的,提不出一點意見。
就耿道德還能給自己提提意見,卻因爲耿蓮茜的關係把他發配到邊遠的地帶了,現在有事情,耿仁義又想到了自己的那個兒子。
好在現在他眼前還站着一個孫子,否則的話,他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支撐起這樣的一個家了。
沒能和寧家的聯姻,耿仁義越來越感覺自己力不從心了。
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在不斷的向着自己擠壓,想要把耿家徹底擠出*一般。
雖然耿仁義多次懷疑這其中肯定是寧家人出手,可是卻苦於找不到證據。
即便是真正的能夠找到證據,憑藉目前的耿家也不可能是人家寧家的對手啊。
“建華,你說說咱們應該怎麼辦?”
家族內唯一還能夠算得上有點商業頭腦的也就只有第三代的耿建華了,以前還有一個耿蓮茜,不過卻因爲拒絕同寧家聯姻被趕出了耿家。
耿建華眉頭緊鎖,思考了好一會才淡淡的說道。
“爺爺,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機會?”耿仁義眼睛一亮,繼續道,“說說看。”
“五公子作爲方振宇的老上司,他應該是對方振宇知根知底的,如果念玉酒樓的老闆真的是方振宇的話,五公子根本就沒有必要送那麼貴重的禮物。這是第一個一點,說明念玉酒樓絕對有幕後人,而且還是一個連五公子都想要結交的人物。”
“第二點就是唐四了,他要免費守護念玉酒樓,而且是永久性的。”
“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唐四對念玉酒樓的幕後老闆很認可,甚至還對其馬首是瞻。”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唐四的四肢已經癱瘓了很多年,但是現在他能夠站起來,而且還組建了唐幫。”
“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這其中定然會有念玉酒樓幕後老闆的關係。”
其實耿建華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在唐四四肢沒有康復的時候,他的姐姐唐薇出現在五樓好多次,甚至還曾經帶走過一個男人。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男人應該就是李春生。”
“第三點就是童林,他作爲*的局長,對於一些內幕什麼的絕對是極爲了解的,連他都準備在念玉酒樓旁邊開一個分局保護着念玉酒樓,足以證明念玉酒樓幕後之人的強大。”
“這三點是說明那人的強大,而且不是咱們*的人物。”
“如果是*的人物,不可能讓寧成文也忌憚的。”耿建華猶豫了一下繼續道,“照眼前的情況來看,念玉酒樓很有可能在*紮根,而且還有凌駕於寧家之上的勢頭。”
“可惜寧家是*的地頭蛇,習慣了高高在上的感覺,所以他們絕對不會容許這種人存在的。”
說到這裡,耿建華嘴角浮出了一陣陣的笑意,“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寧家絕對不會給念玉酒樓面子,甚至他們會因此展開鬥爭。”
“你說了這麼久都是說的別人,家主讓你說說該怎麼辦,你老分析別人有什麼用處,侃侃而談的樣子看起來好像什麼都知道一般,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吧。”
坐在耿仁義身邊的一箇中年人皺起了眉頭,他叫耿木,也是當初極力要趕走耿道德還有耿蓮茜的人。
他有個兒子叫耿建國,爲人木訥,在家族中也沒有什麼地位,但是卻一直想要當第三代的家主。
作爲人父,爲了兒子這一點點願望也是費盡心思,想了好多種方法才把耿道德和耿蓮茜弄走,只剩下這麼一個耿建華了。
所以他纔開口,想要奚落耿建華,讓家主對他有偏見。
耿仁義點點頭,微笑着說道,“不錯,你分析了這麼多,也是該說說具體該怎麼辦了。”
耿木暗自欣喜,覺得自己的話有用,讓家主對耿建華有了偏見。
可是耿建華心中卻明白,家主之所以這樣說是給耿木叔叔留面子,只要自己把方法說出來,耿木就會鬱結一陣。
“我覺得,咱們耿家應該送出去一份豪禮,不管能不能得到那人的另眼相看,但至少不能辱沒了咱們耿家的名頭。”
耿建華已經猜出來念玉酒樓的幕後主使人就是李春生,他是親眼見過李春生的強大,而且和自己的堂妹耿蓮茜還有一些曖昧的關係,如果自己這邊把耿蓮茜送出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來。
“那你說送什麼出去呢?咱們耿家也拿不出什麼能夠媲美地契的東西啊?”耿仁義知道耿建華的想法。
這個時候耿家已經被寧家逼迫的走投無路了,如果再不尋找一個可靠的同盟,也許永不了多久就要宣佈破產,從*消失了。
現在出現一個讓*轟動的念玉酒樓,耿和平已經有了打算,他之所以想聽聽耿建華的看法,不過是想培養一下第三代的人物。
“咱們耿家最爲值錢也最爲神秘的東西就數那塊玉石了吧,雖然不知道它的價值多少,但我想應該能夠讓那人動心吧。”
耿建華看似說的有些猶豫,其實他心中已經肯定了下來。
只有送那個東西,纔能有機會見到念玉酒樓的幕後主使人,纔可以真正的攀上關係。
那塊石頭是祖傳下來的,凡是耿家的人出生的時候都會有那塊石頭溫養一個月,然後基本上不怎麼生病的。
“好。”
耿仁義猛然站了起來,
“今天咱們耿家就賭一次,建華,一會你帶着玉石儘快趕過去,別耽誤了時間。”
李春生也沒有想到,他只是搞了一個揭牌儀式,竟然會引來*兩大家族的如此反應。
正所謂: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