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心底充滿了悲涼和怨毒。
主上昏迷不醒時,明明是我伺候晝夜,爲何不對我慰問分毫?
主上第一眼看見的明明是我,爲何第一句話開口問的卻是她?
她,是那個心腸毒辣的死女人嗎?
主上的心,真的被那個死女人迷住了嗎?
容先生看紅衣愣愣地矗在廚房門口,眉頭一皺,有些不悅,掀開被子,便要下牀。
紅衣這才反應過來,該不會,主上現在就要去找她吧?
她趕緊撲過去,伏跪在容先生的面前,苦苦勸道:“主上,您剛剛甦醒,有什麼事,交代紅衣去辦就好,你要找人,紅衣爲您去找便好。”
“不必,我親自去。她是不是剛剛來過?”容先生聞得到,空氣中那一抹淡淡的植物馨香,還有喉嚨裡,她血液的味道……
還有夢中,她在他耳畔呢喃的話“你要爲我負責,你摸過我,你說過愛我……”
他哪裡等得了,立時三刻就要飛過去找那個嬌小的人兒,緊緊將她擁在懷中。
他已經感應到她的氣息,就在離他不遠處!!!
就在這教廷裡!!!
他要親眼看一看她有沒有事,他要親手摸一摸她有沒有傷!!!
他只記得兩人墜入冰河,他命懸一線,她也岌岌可危。
怎麼醒來是在教廷呢?是木頭灰派人來冰川下救了他們嗎???那她到底怎樣了???也在養傷嗎???
紅衣看到容先生的神色變幻不定,早已悄悄摁了召喚鈴。
一邊卻佯裝體貼地說:“您說的是貝殼姑娘吧,她好的很,也忙得很,她這次來,是專門給教皇做治療的,教皇這次下了‘金榜’,很多國家的醫生趨之若鶩,她忙於研究治療方案,沒什麼時間來看望您,也情有可原,您別生氣啊。主上,您要出門,也得穿件工整的衣服不是?我先服侍您更衣吧,好不好?”
一番話,半真半假,把貝可寒說成個漠不關心容易病情,只顧着貪圖教皇“金榜”獎賞的庸醫。還成功地用換衣服這個話題,暫時挽留住男人的腳步。
容先生剛從病牀榻上起來,一身白色睡袍,的確不適合馬上出門。
他淡淡“嗯”了一聲,又說“快點”。
焦急之情,溢於言表。
這麼說她沒事了?給教皇治療又是怎麼回事?她不是爲了他專門來教廷的嗎?她在忙什麼?爲何不來看他?
容先生心裡,充滿了疑問。
紅衣暗笑着,取過容先生的禮服,不是出門的黑色常服,而是在教廷內常穿的大紅色禮服袍子。
一邊抖開做工精緻的紅袍,紅衣一邊想,明明我和主上纔是絕配,我的名字是紅衣,主上的禮服是紅袍,我註定應該如這身尊貴的衣袍一樣,緊緊貼着主上的身子……
這麼想着,她的動作就變得緩慢而深情。
容易卻有點不耐煩了:“我自己來。”
大掌毫不留情地拍開紅衣的手,一點也不帶憐惜之情,彷彿紅衣只不過是個不相關的衣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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