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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婧蓉見他點頭,瞬間像是找到知音了似的跟國師達成了共鳴!
“國師,連你也覺得昏君上的女人太多了對不對?”
風婧蓉這話一問出,國師再一次傻眼了。
他發誓,他剛纔的點頭絕不是這個意思!
他再一次偷偷伸手擦了擦自己額角上的冷汗。
卻在擡眼的瞬間,看到了那個一直黑着臉不說話,似乎在門口站了很久的人!
他們家皇上!
不知道皇上站在門口多久了,也不知道他聽到了哪些不該聽到的話!
其實,皇上平時來逍遙宮基本上都是不聲不響的。
可偏偏,今天來剛好還碰到這讓人頭大的皇后娘娘在這裡!
風將軍啊風將軍,本國師要是因爲此時而被皇上給處決了的話,可都怪你養的這個好女兒!國師在心中感慨道!
其實,這皇后娘娘也真夠倒黴的!
怎麼她一開口說話,就開始得罪人!
一得罪人了,可偏偏還被人聽到了!
可偏偏人家還是皇上!
而臉色在接觸到季墨冰冷而又深邃又帶着怒氣的眼神時更加難看了。
可似乎,那個在此時找到知音的人看起來並沒有覺得周圍的溫度在此時已經驟降了!
只見風婧蓉找了身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對國師開口道:“國師,我覺得你除了要煉一些強身健體的藥給昏君吃以外,還要煉一些防止花柳病的藥,不然你看他一會跟這個女人,一會又跟那個女人,搞不好就交叉感染了,這樣影響多不好啊,是不是?”
她不知道國師的眼睛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她說話的時候,他幹嘛一個勁地對她擠眼睛?
國師肯定不是在勾她!
那他眨什麼眼呢?
不過她也沒有多想,繼續換了一個舒服點的坐姿。
開口道:“其實我是不怕被傳染啦,反正他要是敢碰我,我就把他給割了……”
“咳咳……”
剛說到這,國師忽地猛咳起來。
也不知道是因爲聽了風婧蓉這句話,
還是在拐着彎地告訴風婧蓉,她口中那個批判的對象就在門口!
只可惜,人家偏偏不領情!
把……給割了?
天吶,原諒他這一大把年紀真的沒有見過如此強悍的女孩子!
他偷偷地朝門口瞄了一眼,見季墨的臉色沒有多大變化!
只是,那難看的程度再一次強了那麼一點點!
只可惜即使他此時已經把臉都給咳嗽紅了,
人家還是批判得津津有味,像是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似的!
爲了讓自己坐得更加舒服了些,她乾脆把腳拿到了椅子上。
繼續對着國師好不容易停下咳嗽的俊臉開口道:“可是,國師,你知道的,他怎麼說都是我夫君嘛,對不對?萬一他真感染了什麼花柳病死翹翹了的話,苦的就是我了啦,傳出去肯定會說我年紀輕輕就守寡了對不對?
其實,她發誓,她真的是爲昏君好!
真的!
你真金還真!
雖然,這話中,隱隱約約地帶着點點詛咒的味道!
好吧!
她承認,她真的在詛咒!
詛咒昏君翹辮子!
反正昏君不在這裡,也聽不到!
“娘娘,您……您別說了行麼?”
國師乾脆出聲提醒!
他發現面對如此強悍又迷糊的皇后娘娘,他不說破是一定不行的!
還說皇上死翹翹!
他看現在要死翹翹的人是她吧!
再不閉上嘴巴,還指不定皇上要怎麼對付她呢!
只可惜,他的一片好心,某人徹底無視掉了!
“國師,其實你是國師嘛,你應該要提醒昏君,不能縱慾過度,榨乾了對皮膚也不好,皺皺的,到時候補也補不回來了!”
她發誓,這一次,她是出自真心的!
雖然她仇視昏君。
但是不可否認,昏君是個美男子!
萬一被榨成了殭屍一樣,可惜了那麼一副好皮相了!
讓他當鴨又不當!
其實他現在跟n個女人在一起,跟當鴨也沒有什麼區別!
真搞不懂他爲嘛要裝清高!
爲嘛!
這是爲嘛!!!
關於這個問題,,其實她完全可以問她身後的那個人!
如果她有那個膽子的話!
國師繼續對着她擠眉弄眼,希望這迷糊的皇后娘娘能稍微領點情!
好在,這小姑奶奶在這時候終於注意到了。
只是她說出來的話再一次讓國師有了想要自殺的衝動!
將剛纔那番話說完,風婧蓉終於因爲國師這樣動不動就跟她擠眼而開口!
“國師,你眼睛怎麼了?”
她非常友善,非常擔憂地問道!
像國師這樣的美男子,萬一哪裡出了什麼問題,可都有點暴殄天物了!
“國師,你要是有什麼事的話,還是去看看御醫吧!”
她不放心地叮囑道!
“國師沒有事,你有事!”
身後,那咬牙切齒的聲音在此時響起!
裡面蘊含的火藥味連國師都替風婧蓉重重地捏了把冷汗!
唉,皇上要發飆了!
“哦,我沒有事,我……”
原本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她在說到一半的時候,話卡在了喉嚨裡!
剛纔這聲音……貌似是昏君的!
真的是昏君的!
千萬不要那麼悲催地告訴她,其實昏君一直就站在門口!
而國師之所以跟她眨眼……
是因爲……是因爲要告訴她昏君在這!
這也忒悲催了點哇!
昏君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時候來了!
聽他說話的口氣,火藥味很濃很濃!
而……而且還有點點燒焦的味道!
老天爺,她可不可以當作是在說胡話把剛纔的話給收回去?
她一臉無辜地盯着國師,希望國師能幫她!
只可惜——
國師回給她的是一副無奈又愛莫能助的眼神!
完蛋了!
連帥國師都幫不了她,那麼她還能指望誰啊?
難不成指望昏君對她手下留情麼?
伸手遮住了雙眼,她小心翼翼地回過頭去!
指縫微微張開,
她看到了季墨那張黑得可以媲美包公的俊臉!
“風婧蓉,把手給朕放下!”
季墨對着她吼了出來!
這該死的風婧蓉,一刻沒見到他就想着法子地詛咒他!
不是詛咒她得花柳病就是詛咒他死翹翹!
守寡?
她就這麼喜歡守寡麼!
這麼一個女孩子,說話粗鄙不堪。
連男人都難以啓齒的事情,她竟然說得比男人還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