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王爺還是你自己,我都是你的夫君不是嗎?看到你依靠在別人的懷中時,我的心好疼,研兒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過了許久,月夜慵懶額聲音才悠然傳了過來,在嗜雪心中激盪起無數浪花。
他的意思是喜歡她,而不是上官嘯研?從第一眼的相識,到最後的日久生情,從頭到尾都是隻喜歡她一個,而不是早已香消玉殞的上官嘯研?
櫻脣一涼,隨即又消失不見,宛如劃過湖面的羽毛一般,殘留的餘涼深深定格了嗜雪的身體。
“答應我,以後都不許在喝酒了,不然我會再次把你關進小黑屋,再也不放你離開。”
“噗。”一時間沒忍住的嗜雪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半眯開眼,看向月夜,她實在沒想到月夜會說出如此傲嬌的話語。
“你沒睡着?”看着暗自憋笑的嗜雪,眼角微微眯起幾分,這麼說剛剛她一直在裝睡?
“這麼動人的話,我怎麼睡得着呢?”如此煽情的告白,她要是睡着,那麼她可以去死了,做起身,看着月夜有些泛粉的臉頰,笑了下,一把摟住月夜的腰身。
“我答應你,不會在喝酒了,那麼你也要答應我,永遠,永遠,永遠不會離開我,好嗎?”一旦得到,她會誓死保衛到底,所以月夜,不要離開我,那怕知道我不是這個時空的人。
“傻瓜。”彎脣笑了幾下,細尖的下額抵在嗜雪的腦袋上,看着窗外的月色,眼睛溢滿柔情“月夜此生永遠不會離開上官嘯研,永遠。”
永久的誓言卻在一夜之後不復存在,嗜雪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只知道自己醒來之後的世界,徹底變了天,從天堂淪到地獄也不爲過。
王府大廳之內,一身米黃色長袍的嗜雪安靜的跪在大廳中央,上位一身明黃色的上官燕滿臉陰沉之氣的看着跪下下位的嗜雪,站在一旁的上官白雖有心想幫嗜雪,但因爲事情的重大,不得不把親情拋之腦後。
“研兒,帥印何在?”低沉的聲音之內包雜了絲絲隱怒。
“臣妹……,不知。”一大早醒來發現月夜早已不在房間之內,而且房間還被翻的亂七八糟的,預感到不對勁,急忙去找帥印,卻發現帥印已經不見,還沒來得及思考,上官燕就走了進來。
“大膽,帥印乃是天下之根本,豈是你簡單一句不知就能敷衍過去,暗衛來報說昨夜與你一同進入別院的還有月王夫,現在他人呢?”
她相信研兒不會私吞帥印,而最有嫌疑的就是月夜,可月夜是當朝丞相之子,怎麼會做出盜取帥印之事?
“月夜……。”月夜?不是說好不離開我的嗎?現在怎麼突然消失了呢?帥印真的是你帶走的嗎?
“回稟皇上,月王夫一早便沒了蹤影,去王夫的院落問過,說王夫去過王爺的院子就再沒回來過。”一旁的碧兒見嗜雪晃了神,急忙站出來回道。
月夜,月楚!
他們一家想要造反不成,偷取帥印,敢偷取帥印,活膩歪了啊。
一掌拍在桌上,強大的帝王氣場四散而去,讓在場的衆人都爲之一震,前幾日傳來戰報說上官爍在戰場連吃敗仗,早已搞的她一肚子火氣,現在後院又發生這種事情,能不讓她火上加火嗎?
“來人,去把月楚那廝叫過來,本凰倒想問問那傢伙是不是真的活膩歪了。”前庭失利,後院着火,這……,皇帝當的也太窩囊了點吧。
“凰上,臣哪敢活膩歪了,請凰上息怒,息怒啊。”
一早就傳來消息說自家兒子,偷取了帥印,這可讓她嚇了個半死,急急忙忙從家裡跑了出來,不料卻在路上撞見了一個人。
“月夜,你還敢出來。”上官白眼尖,一眼便瞧見月楚拉着的男子,便是此案的罪奎禍首,揚手便下令將他抓起來,讓研兒如此狼狽,他還敢出現。
“是他,不對,不是他。”知道事情的由來,月楚急忙一把將男子拉在身後,笑着對上官白以及在場的衆人解釋道“他是月夜,卻不是原先的那個月夜。”